姐姐,她哪來的弟弟?
慕容驍坐在床邊,掠起她凌亂又遮面容的發絲。
把她移到被子里,掖好被角。輕輕的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個輕柔的吻,便走進浴室。
A大校園,導師正在講台上苦口婆心的給下面的學生灌輸演戲的流程和理念。
許安珂胃里一直酸澀著,翻涌的東西從胃里想要竄出來。
「嘔」
當著所有人的面,許安珂沖出了教室。左筠芯立即跟了出去「若萱姐,你怎麼了。」
惹來教室里的人一陣回頭、
在廁所里。
「若萱姐,你吃錯了什麼嘛,好好的,怎麼會吐呢。」左筠芯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使勁的在後背上安撫著。
許安珂臉色蒼白的抬起頭。「我也不知道,沒吃錯什麼啊,只是最近老是這樣。」
「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許安珂拘了一潑水在嘴角,然後用紙巾擦干淨。
「若萱姐,我們去醫院一趟吧。」
「去醫院干嘛。」許安珂有些不安的扶住了洗手台。
「哎呀,你就先跟我走吧。」左筠芯拉著許安珂奔出學校,正準備到學校門口去打車。
陌良辰的車剛好從校門口進來,看到她們倆急匆匆的東張西望,就把車停了過去。
「兩位美女,有什麼急事嗎?」
「學長,你今天有課嗎?」左筠芯焦急的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喊著。
明明已經說好不在乎,左筠芯卻又一次害怕了,她真的害怕,許安珂懷上驍哥哥的孩子,她還是放不下嗎、
「芯芯,我沒事,再說,我可以回家找達倫。」許安珂見到陌良辰有些尷尬的對左筠芯說。
「哦,正好,我今天都沒課,你們要去干嘛嗎、我可以送你們一程。」
陌良辰依舊那樣的紳士風度。
「那拜托了。去最近的醫院」
「啊?你們誰生病了嗎?」陌良辰一臉的擔憂。
「不是,我們先出發吧,到時候再說。」
三個人,進入車子,疾馳出學校。
A大附屬醫院。
陌良辰靠在牆壁上,不安的盯著里面的動靜,蕭若萱到底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來醫院。
「恭喜,小姐,您懷孕已經一個多月了。以後要記得多休息,不要過于的做刺激的活動。」醫生面帶喜色的祝賀。
許安珂激動的撫模著自己的肚子,這個消息要是告訴驍,一定會很開心吧,他一直期待到來的孩子,原來早就種在她肚子里了。
左筠芯揚起笑臉。扶著許安珂的肩。
「若萱姐,衷心祝福你和驍哥哥,可以永遠幸福。我很開心,替你們開心,我馬上就要當姑姑了,哈哈」左筠芯勉強的強撐起自己的笑容。
許安珂愧疚的握住左筠芯的手。「芯芯,謝謝你可以這麼寬容,愛情面前都是自私的,我知道我有一天也許也會失去這份幸福,但是至少我現在是幸福的啊。」
「笨蛋,有喜了,不許哭。」兩個人抱在一起。有哭有笑的。
陌良辰站在門外,一抬頭便看見了心情激動的她倆。
「怎麼了,若萱檢查出什麼嗎、」
緊張擔心的他立馬截住了出來的人。
「學長,沒事,是好事。」左筠芯吐吐舌頭。
「學長,我們回去吧。」
「沒事就好。嚇死我了,知道嗎?」陌良辰按了她倆的額頭一下。
把自己的猜忌吞在肚子里。
「哎呀,學長,你真的很嗦啊,像大媽一樣。」許安珂打趣道。
「有我這麼帥的大媽嗎?」陌良辰帶著兩人出了醫院。發動引擎,回到了學校。
下去放學時分,許安珂特意,拉住左筠芯「芯芯,你先別跟驍說,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宴會,你也會來吧。」
「哦~~~你這死女人,還學會搞浪漫,驚喜啦,不錯,不錯,有我的真傳。好吧,明天靜待你的驚喜,嚇死驍哥哥去。」
兩個人約定好之後,便各自回家了。
晚間,許安珂早早的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她在思考,明天除了給他這個消息之外,還需要準備什麼呢。
慕容驍回來之後,沐浴完畢,想要跟她親近。「想我了嗎?」
「才沒有。」許安珂轉過了一邊。
「小野貓,又調皮了。」
慕容驍用手捏了她的敏感部位,惹來她一陣輕顫。
「我好累了,今晚,早點睡吧。」許安珂故意避開他,閉上眼楮,安然入睡。
醫生說過,在懷孕的三個月之內,不可以在有那種激烈的行為。
慕容驍心情極度郁悶的摟過她的肩,讓她直視他的眼眸。
「睜眼……」透著一絲冰冷駭人的寒氣,噴涌而來。
「我真的很困。」許安珂眨著眼皮,給他她現在很累的暗示。
慕容驍盯著她足足看了有十分鐘。最後,雙手一放,把她一推,月兌離自己結實的懷里。
起身去了書房。
許安珂剛要阻止他,她不想惹他生氣,可是想到,每次只要她主動一點,他就會化身一匹狼,把她吃的干干淨淨。
她才不要因為一時的沖動破壞了自己的驚喜計劃。
所以,她踏踏實實的閉上眼楮繼續睡。
書房,慕容驍抽著煙,在書房里噴雲吐霧。
掏出手機。「明天要安排好的都安排好了嗎?」
「是的,少爺,明天要到來的賓客都不會再來了,另外,您幫忙預定的豪華雙人情侶度假套餐,已經全部安排妥當。」
「嗯。」慕容驍把電話掐斷。在房間里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煙,最後一根摁滅在煙灰缸里。
他向來最會洞察別人的心思,他卻無法知道她今晚又在耍什麼脾氣。
踱出房門,慕容驍又一次進入那間臥房。
依靠在門邊,看著床上的人睡的無比的香甜。小巧的嘴巴微微的嘟起。
彎彎的柳眉,舒展開,帶著一絲甜蜜的余味。
身體在均勻的呼吸聲中起伏著。
慕容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要拿她怎麼辦,就是這樣一個小丫頭,卻把他這個從來不留情面的冷面殺手。制的服服帖帖。
他覺得,上輩子,他一定是欠過一筆情債,今生必須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