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朧朧中,她看見了一張在夢里無數次看見的臉,那張日夜思念的臉,那張妖孽,俊美的無人能及的臉。
是他嗎?
許安珂伸出自己手,朝著那張朦朧的臉模去。
無數次,自己都撲空了。而這次為何卻如此的真實。
還有正常的體溫。
許安珂猛然的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楮。
「你是?」
「怎麼,才多久沒見,就連老公的樣子都忘了。」慕容驍冷森的說。
「我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老公,是你嗎、你終于回來了嗎?」許安珂抓著他的手,又捏了捏他的俊臉。
各種嘗試之後,終于發現這個絕對是正版慕容驍。
慕容驍黑著臉,一臉的冷汗,自己的臉不是用來模的,是用來給她犯花痴的。
「不是。老婆。」
慕容驍再次申明。他就知道這個丫頭會這樣。
「哈哈哈,老公,你終于舍得回來了,我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快瘋了,要是你消失了,我要怎麼辦。你這個壞蛋,大壞蛋。」許安珂一把撲到他寬大的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埋怨著。
「我是大壞蛋,我應該早點回來的。」
「你有種別回來啊,再也不要我和寶寶了。」許安珂捶打著慕容驍。撒潑樣,讓慕容驍黑著的臉瞬間明朗了。
她情緒會這麼激動都是因為對他的在乎,對他的愛。
他又何嘗不是,想早點回來,讓她撲在他懷里這樣撒嬌。
「不許哭了,小花貓,我兒子被你吵醒了。」慕容驍指了指她的肚子。
「他是我兒子,不是你的。」許安珂捂著自己的肚子,不願意讓他看。
「確定不是我的?那是跟誰有的野種,我馬上叫人打掉。」慕容驍開玩笑的說。
「額……天下就有你這樣殘忍的父親,你不配做他的爸爸。」許安珂搽干淨眼淚,從他懷里出來。
「誰讓你不承認就是我的種的,以後你的肚子里只準我播種。」慕容驍霸道的宣布。
「你不害臊啊。還有,你怎麼知道里面的是男孩,不是女孩呢?」許安珂認真的問他。她檢查的時候醫生沒說是男是女啊。
「難道,你還有重男輕女的傳統觀念?」許安珂繼續逼問,要是這樣,她就要好好的給他上一節思想教育課了。
「我希望是個男孩,這樣以後就有人保護你,不會再受傷害了。」慕容驍想的很明白。
「咳咳,不是還有你嘛。有你保護就夠了,兒子當然也要再你的羽翼之下成長,難道你想逃跑,把我們拋下。」許安珂不覺得慕容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啊。為何他要這樣說。
「要是哪天我不在了呢?」慕容驍的笑容上染上悲光。未來,他不知道還可以掌控多少。
「為什麼這樣說,你要去哪?」許安珂趴在他懷里,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要怎麼過。
「不去哪,在家好好陪老婆。永遠保護老婆。」慕容驍意識到自己絕對不可以施加給她任何的壓力。
剩下的日子,必須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過。
「這還差不多。」許安珂趴在他的腿上,像只懶貓。安逸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