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驍裹著浴袍,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那足以讓女人瘋狂的身材,胸前的六塊月復肌體現了他超強的運動能力,胸前大大小小的的傷痕,倒是讓人發寒。
有槍傷,刀傷。許安珂看的尤為仔細,這樣的男人一定是久經沙場,自己一雙手真的可以把這個人打敗嗎?
不管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他解決掉。
許安珂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吹風機,走到他旁邊,讓慕容驍坐在床上,她輕輕的撫上他入刺的般精神的短發。開啟風,邊吹,邊幫他擼順。
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按摩,這樣熟悉的動作,還是在五年前有過吧,那個小丫頭的手也一樣的巧。
為什麼每次看著面前這個女人,自己就會回想起那個她,難道只是因為名字一樣。
封笛派的女人,所以故意要用上許安珂的名字嗎?才會充分吸引他的注意。
終于,吹好了頭發,許安珂也充分做好了背水一戰的準備。
她伸手去解慕容驍的浴袍。
動作還是顯得有些慌亂,慕容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坐著不動,充分讓這個看起來風。騷,其實也是只純情小野貓的女人自己主動。
隨著浴袍月兌落,男人傲然的身材展露無遺。
許安珂為難的囧紅著臉,強迫自己不能緊張。
閉上眼楮,許安珂想要去吻慕容驍的唇,卻被一只大手扯離了。
「這不是你可以觸踫的。」
慕容驍把她推到床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上,胸前,鎖骨,幾乎是每一處,都像是在啃咬,唯獨她的唇,他沒有踫,也不讓她觸踫。
慕容驍故意把每一個步驟都做的及其的慢,慢到可以讓一個饑渴的女人難耐而死。
許安珂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麼,難道這個男人就喜歡前奏這麼久的。
被勾起的空虛感讓躺在床上的許安珂很難受。
「舒服嗎?」慕容驍邪笑著問。
「舒服你妹啊。要干就快點,墨跡墨跡的,還是不是男人啊。」許安珂終于爆吼出來。這樣粗野的性格,才算是她真正的樣子吧。
「就這麼著急?」慕容驍很想笑,想早點動手才是真的吧。
「是啊,我很急,你可不可以快點。」許安珂真的想一刀刺死他,可是他似乎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男人每次干完之後,便會累的睡的很死,那個時候應該最容易下手吧。
「可是我不急,而且今晚我毫無性趣。」慕容驍從她身上下來。披上自己的浴袍轉身去了另一間房的浴室。
冷水灑在他滾燙的身上,不是他沒有反應,而是如果對方是她,他會毫不猶豫的愛死她,可是在堅信她還沒有死的情況下,他慕容驍再也不會觸踫別的女人。
許安珂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自己身上滿身的草莓,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真的是GAY嗎?還是自己真的有這麼差勁。
這也太讓人傷自尊了。
許安珂抱著枕頭,模著下面的武器。又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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