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男扮女裝的戲子,一個是女扮男裝的公主,如此的默契,如此的心有靈通,如果倆個人之見沒有一點點的故事發生,你認為有可能嗎?
三天過去了。花妞妞已經出了京城,並且出現在了一個最美的地方杭州。這就是杭州,和現代的杭州是否有著差別,妞妞一次次的回想,說實話,對于這里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只不過這里是旅游勝地,曾經跟著不知道第幾任的男友前來。在這里一直以為可以遇到一個自己滿意的帥哥,可是結果另自己失望,所以也就不曾用心來欣賞,如今到了這里,還是一樣的湖,一樣的橋,一樣的塔。不去細心的發現,應該很難知道哪里的改變吧。
「你們听說了蘇州來了一群戲子要給張老婦人過壽呢?要連唱十天呢?我們下去去瞧瞧。」
「真的嗎?我也听說了,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那張老爺還真的是孝子啊。」一群媽媽桑吃了飯就是嘮嗑,東家長李家短便是他們的最愛。
「張老夫人。」面攤上一位衣著華麗卻吃著路邊攤的小哥一些些的笑意出現在了嘴角。收拾收拾東西,付了銀子,便向著那傳說中的張家走去。
要為此小哥是誰?花帥是也。帥,真的是人如其名,帥,起一個帥字了得。可是可是普天之下姓花之人真的是少之又少,更可以說是前所未聞。
「小祖宗,你啊還是快點吧,馬上就要開始了。」主管焦急的走了進來看著還在上妝的可人說道。花旦可是戲曲中的一大亮點。這不,眼前的美人臉上雖然掛著厚厚的油彩,可是不論是什麼地方都可以看得出來是個絕色美人,那勾人的鳳眼,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讓人愛不釋舍的玉手。沒有一處不吸引人的,
美人沒有說話,只是一個抬手,主管便不在說什麼下去了。這個人是上個月進入他們戲社的,沒有七天便人竟皆知,爭著搶著要一睹美人的芳容,就說說今天的張老爺吧。祝壽那都是假的,要是那麼有孝心,娘親也不會那麼可憐老了老了還要自己養活自己。為的就是可以留住美人。
「大嬸,打擾了,請問張府怎麼走。」走來走去還是原處繞圈圈。沒辦法,妞妞有那麼一點點的路程。這是一個出門在外很不利的毛病。
「公子是外地人吧。」大嬸好奇的上下打量,長得如此俊俏的少年,要是自己見過肯定早就被說給了某家姑娘。
「正是。」你個辣塊媽咪的,要不是外地人,怎麼會不知道張府在哪里,不就是問你一個路嗎?干嗎要色迷迷的看著我。好難受啊。
「公子可有妻妾,公子是哪里的人,公子家中幾口人,公子可有中意之人。」亂七八糟,原本的問路快要變成了相親對對踫。
N分鐘過去了。不對是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大嬸幾乎說遍了杭州城的所有姑娘可就是楞沒有說出張府的具體位置,這讓妞妞很糾結,尤其是看著那肥膩膩抓著自己衣服的手,很想刷開,可是媽咪教導過自己‘尊老愛幼’那是一種美德。一遍一遍的催眠者自己。一遍一遍的戲說,說不定可以幫自己找到帥哥。
「娘,我餓了。你怎麼還在這里。」一個七歲的孩子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臉色難看的抓著大嬸的手,抱怨道。
「公子你看,我這還沒有和你說完,不如你…。」
「敢問大嬸,張府怎麼走。」你就快點去和你兒子做飯吃吧,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是餓壞了那可是不好的。快去吧快去吧,至于我嘛?就不勞你費心了。
「前面左轉,右拐就是了。」說完領著兒子便回去了。看著那一扭一扭的樣子,這就是傳說中的媒婆嗎?呵呵,說不定自己以後可以從哪里得到一些消息。
張府最終還是找到了,這眼前大大的牌子讓人很是光彩奪目,張家不是管家,是商家,看來有這樣的氣派,那商肯定是很成功,張老爺說不定還真的是難得的孝子,為了慶祝娘親的生日,讓大家都跟著樂呵樂呵,唱戲,還真的是沒有怎麼听過誒,那些東西最會像是催眠曲出現。
「有請帖嗎?」剛剛踏入,便被一旁的人攔下,這不是公演嗎?不是唱十天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看的,那要請帖干嗎?
「沒有,那就去哪里買一張。十兩銀子。」下人很不客氣的說道,然後指著一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放眼過去已經有好幾個人在哪里補辦請帖。這…。
「幾個人啊。」補辦請帖的幾個人都是魁梧的大漢,就這陣勢,那些原本準備白看熱鬧的老百姓就是不補辦都難啊。
「一人。」花帥老老實實的說到。十兩銀子自己還是有的,就當是給張老夫人的賀禮了,孝子,我看是狗屁。
「五十兩。」魁梧的男子剛剛抬起的腦袋再次的低了下去,淡淡的說著。他們這狗眼看人的家伙。五十兩銀子去參加什麼狗屁壽辰,就是給他一萬兩,一億兩她也不會來這里。該死的。她可是…。
「好,給你。」五十兩。我忍了。五十兩看一出好戲倒也是不吃虧,再說了花帥怎麼可以做出讓自己吃虧的事情呢?那是不可能的。
無論如何,張府的大宅子是進來了。那十天的好戲就等著開眼了。第一花旦,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美還是我美。好吧。花帥純粹是為了這個原因進來的。一般長得漂亮的人,都會覺得自己一直是第一美,要是出現比自己美得人,就會貶低別人,還是認為自己是第一美,反正是不管怎麼樣,看一眼讓自己好相處貶低別人的理由,然後繼續行走江湖,再說了,這個偽孝子,也是要好好的收拾的。坑了你爺爺我五十兩銀子,我要你加倍奉還。就這麼如此的給了你。我害怕你接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