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說,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我們之間不存在逼迫。心甘情願為你所做你想要的一切。
——胡雲夢
陽光照射在臉上,很是舒服,讓睡在床上的可人想要找到一個更加舒服的地方,繼續甜美的夢鄉。而不是睜開眼楮迎接太陽。
不一樣的熱度,不一樣的氣息,讓雲夢睜開了雙眼,在看到他那緊閉的睡眼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了她的腦袋里面。昨天他帶給她的快感,還有那羞人的姿態,可是她卻,她卻心里很是不抗拒。甚至渴望他給的一切。
他是喜歡她的,這是他親口說的,那麼他是要娶她的吧,是認定她已經是他的娘子,所以才會做哪些夫妻才會做的私密事情。
她在得知自己不抗拒的那一刻,早已認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他的夫君。這個男人是她一輩子要去愛的男人。既然是自家最愛的男人,那麼他想要做的,便是她要做的,他想要去
雲夢伸出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描繪著劉倚桐的面孔,這是他的眉,這是他的眼,這是他的鼻,還有他的唇,就是這里,吻著自己的。她的另一只手也慢慢的扶上自己的唇,這里仿佛還有著他的氣息。
劉倚桐是一個警惕的人,在雲夢醒來的那一刻,他也醒來了,只是想要看看她起來之後看到自己在一個男人懷里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想了很多種可能,可是發生的卻是他沒有想到的種種。
眼楮睜開的瞬間,雲夢著實的被嚇了一跳,慌亂的收回自己的手,這個樣子不是一個還待字閨中的女孩,怎麼可以做出如此的事情。
劉倚桐怎麼會放任這樣一個機會,只是小巧的一個用勁,便把那個撐著手臂看著自己的女人拉到了懷里,呈現一個女上南下的姿勢,早上的**讓他高昂的堅挺挑逗著她的少女芳香。
昨天他並沒有真的要了她,從她昏睡過去,兩個小丫頭已經前來叫喚著用膳,劉倚桐用自己卸掉的衣衫遮蓋著的雲夢,讓她不必要在下人面前丟了顏面,也體貼的抱她回房,更加貼心的陪她到天亮。劉倚桐也不知道,要是沒有兩個丫頭的呼喚,他是不是會真的要了這個迷人的小丫頭。
「還痛嗎?」劉倚桐的笑容依舊出現。
「我…。」痛,雲夢怎麼會不知道劉倚桐指的痛哪里,不是因為他剛剛的拉扯,而是昨日,自己那不曾被開闢的花蜜,第一次被人模索。雖然還沒有和他那樣的親密,可是疼痛還是有的。只是手指已經讓她這般,要是遇到了他的那個,越想雲夢的臉龐就越紅,就像是熟透了的隻果,讓人想要去嘗試。
「這樣的你要我怎麼受得了。」
「小姐,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用膳了。」劉倚桐還準備做著什麼,可是門外傳來小清的話語,小清知道昨夜劉公子又把小姐送回房間,可是並不知道昨天他們是共處一室,而且昨天送來的晚膳也沒有用。
「不要進來,我等下就出去。」看著門外的身影做出推門的動作,雲夢慌得睜開了劉倚桐的懷抱,半做了起來。身上的粉色兜兜不知道何時被換成了紅色的。
「是。」小清不解,小姐今日是怎麼了,但還是乖乖的走了出去。
「呵呵,劉公子先用膳吧。」感受著男子熾熱的目光,雲夢又鑽進了被子里面,雖然說做了親密的事情,可是他們…。這樣還是覺得有些害羞誒。
「以後喚我倚桐就可,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劉公子,他們都如此親密了。她怎麼還可以用那陌生的稱呼。听著好不自在。
劉倚桐沒有怎麼的為難雲夢,甚至還穿好自己的衣衫之後,為她挑選了衣服,打開衣櫥的那一刻,劉倚桐有些錯愕,這個女子到底是如何的喜歡著紅色,衣櫥的櫃子里面全部都是以紅色的衣服為主。
用了早膳,劉倚桐和雲夢一同踏進了鑄劍房,溫度依舊是那樣的讓人受不了。劉倚桐依舊卸去自己的外衫,雲夢還是轉過了日子,不去看那性感的臂彎。用于攪拌鐵汁的柳條已經不多了。雲夢已經把劉倚桐當成了自己的夫君,所以不論是什麼事情她都想著要親力親為,哪怕是那些自己害怕的柳條,也要親手為他準備好。這一切的一切她都心甘情願。
「小姐,這個樣子不太好吧。你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啊。」冰清兩個人不安的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小姐發話了。不準她們靠近,也不需要她們的幫助。
「沒關系的,雖然是有些不太好,可是從小到大接觸的也不少,只是身體會有些癢而已,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她不乖,爹爹就會用柳條打她的屁屁。出于對柳條的敏感,身子就會發癢,起一點點的紅斑,到了最後她便會安分幾天。
「可是,這些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我們來做就好,小姐還是休息一下吧。」
「放心吧,我都說了沒有什麼事情的,你們不要說話了。」瘙癢的感覺已經邁上了心頭,這身寬大的衣服倒是給了她方便,雙手開始互相用手摩擦。爹爹曾經說過只要不撓破,只要不流血,那麼就沒有什麼大礙,也不會留下傷疤,每次過敏之後,冰清都會好生的照看。兩三天也就可以痊愈。
這樣做到底值不值,沒有人知道。可是在她的心里,不後悔,因為她愛上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愛上了這樣一個看似嬌弱卻英勇魁梧的男人,他給她帶來的一切美好。已經映入了她的腦海。她的心,這輩子,在胡雲夢的心中只會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名字就喚作‘劉倚桐’。命運的交織,注定著一切早已成為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