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殤以為這只是夢一場,只是上天可憐他,給的他一場美夢,等睜開眼楮的那一刻,一切都會回到現實,夢終究只能是夢,溫暖,曾幾何時溫暖都不會在他的夢中出現,更加的說是在現實呢?凌殤已經認命。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我希望可以慢一點,在慢一點醒來。」凌殤的手指有些顫抖的扶上妞妞已經睡著的容顏。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她這個小女人會做,他這個大男人同樣也會做。
「一天兩夜了。我們是不是要沒事情做了。沒媳婦疼了。」司徒夜把酒問著一旁的宮子澈,兩個原本都是這世上少有的花美男,可是如今也只能把酒當水喝。
「呵呵,沒媳婦疼這句我不贊成以外,你說的剩下我都不懷疑。」宮子澈舉著酒杯發表者自己的意見,然後灌了下去。
白天兩個人很是正常,沒有人可以看出他們之間哪里不對勁,可是一到了晚上,所有的事情都顯露了出來。他們相約坐在屋檐之上,屋檐之樂原本只有司徒夜一個人懂得欣賞,如今也算是多了一個好伙伴吧。寂靜的夜,寒冷的冬,他們就這個樣子的灌著酒。用別人的話來說,那便是他們把酒當成了水。
「恩,我覺得還是不妥吧。」雲夢雖然也是知道那個男人對于妞妞的差別,可是她不是已經有了兩個了嗎?怎麼可以在另外一個男人出現之後就把澈公子和司徒公子拋到了腦後邊呢?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倚桐當然知道這不妥,可是她是公主那又能什麼辦法呢?
「話是這麼說,可是一個女人不是只想要找到一個意中人,然後在一起相守到老嗎?」這不是應該是普天之下所有女子希望的事情嗎?
「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如此吧。倒也是可憐了宮子澈和司徒夜。」如果不是愛上了那個小公主,他們應該會是人生中的絕對豬腳,可是如今這個樣子還要時不時的打打醬油。擔任擔任一些小角色。
雲夢點了點頭。也許吧,每個人想的都是不同。花妞妞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可以。這不像是他們這個時代女人該有的秉性,最後雲夢還是沒有想出來,但是找到了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爹爹說了。她是貴人,貴人又怎麼會是一般的平常人呢?
「真的嗎?可是為什麼她沒有和你一起來,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吃胖,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宇凌斯回到家,看到的听到的不是娘子的溫暖話語和懷抱。而是一通的擔心,還是為了別人。豆大的淚珠都奉獻給了那個女人。還好是個女人,要是一個男人,不保險宇凌斯會不會殺了他。
「恩,你不用擔心,她的身邊如今已經有了兩個優秀的男人保護著她,你可以放心,她瘦了。沒看出來,胖了不少,她說她也想你,可是為了讓我們家的寶貝兒兒子可以健康的成長,所以她決定等孩子出生在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公主現在正在追求一個殺手。」也不知道他們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看著娘子的眼淚就是沒有辦法按照以前的計劃不告知。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
「殺手,那會不會很危險啊。」敏兒長大了嘴巴。妞主這不是要讓自己陷入危險里面嗎?她從小都是大家手中的寶,要是傷了怎麼辦,殺手可都是很無情無意不無理取鬧的人誒。
「恩,危險一定會有的,可是你也清楚啊。妞妞要是不去探險,她怎麼又會是花妞妞的,好了,我這辛辛苦苦回來了,你都不說問問我好不好。我都還沒有問問我們家的小寶寶好不好,你啊,何時能把心思從你們家妞主身上轉移到我的身上。」一個大男人吃一個小女人的醋,這也是逼不得已的好嗎?雖然宇凌斯很不想承認。
「對不起,我…。」林敏兒是喜歡著宇凌斯的,這個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要不是有妞主,那麼就沒有現在的她,更別提還可以遇上這麼優秀的男人,反正是不管怎麼說。一個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是她想要守護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妥啊。
「沒用的廢物,什麼都干不了。他呢?」主室里面,一個藍衣女子坐在主座上面,四周站著一群男男女女,大家的共性就是面無表情,中間還跪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
「主上饒命,我們盡力了。」今天的任務原本是三個人,他們兩個只是打個下手,可是沒有想到到了約定的地點,他們做好了一切前戲,可是那個男豬腳卻沒有出現,他們兄弟自然知道自己的身手,能活著回來已經算是幸運的了。這應該算是他們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失敗吧。
「這麼點的小事情你們都做不到,我養著你們這群廢物做什麼。」當初她建立這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她盡心挑選,盡心的培養,可是現在看來,能讓她放心的也只有那一個,剩下的全部都是廢物,一群人加起來也不及他一個。只不過現在他貌似有點不受控制了。
「主上息怒。」原本站在四周的人看到藍衣女子發怒,也都跪在了一旁。主上到底有什麼能耐他們不知道。但要不是主上,他們不會變成現在的自己,什麼都沒有,在他們的眼中只有殺戮和命令。
凌殤看看外面的天,才想到自己今天還有任務,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還真的是他丟臉的事情吧,原本只會殺人的凌殤現在也有了情感了嗎?也會情感而違抗任務嗎?那群廢物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是時候回去了。他們注定是兩條線,永遠也不會相遇,他從來都不奢求什麼?只是希望不要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打斷他原有的安穩生活。這輩子他應該是沒有辦法離開那里。
「夢終有會醒來的那一天,我不會渴求它一直的存在,與其曾經擁有,我希望我們從未相識。如果那天我來到這里可好。」凌殤自己應該沒有發現,他的話變得越來越多。可是這越來越多的話語,卻也只是對于一個女人,其余的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恩,那不是,那什麼都不是。」妞妞在夢中不安分的說道。人家應該有情,應該有愛。應該有一切,沒有人可以剝奪這一切,沒有人可以。沒有人。他會有愛,會有情,既然這些沒有人可以給凌殤,那麼這一切本來屬于他的幸福,快樂,開心,她來給。她有那個自信,可以讓他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