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不見的朋友才可以稱之為好久不見,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還是一年,六天的不相見是否可以歸類為‘好久’。
昨天的事情妞妞已經不記得,就好像是做夢一樣,夢醒來了,還是在這個屋子里面休息,如今的冬季就是寒冷,就算是穿的在厚,也會覺得不暖和,身子乏極了,就是想要閉著眼楮多睡一會。
「你這是怎麼了。昨個不還是好好的嗎?」宮子澈看著沒精打采的妞妞,貼心的問著,這麼冷的天要是生個病那可不好。
「沒什麼。」說不上來,這幾日反正總是覺得身子不舒服,就是想要睡覺,身上忽冷忽熱,昨夜更加的癥狀明顯。
「等會我去請個大夫瞧瞧。」司徒夜想到昨夜,是否吹了風寒,這幾日的天氣要比前些日子還要冷,晚上睡覺總是不安。
妞妞點了個頭,吃了早膳,便再次的鑽進了被窩里面。緊緊的抓著宮子澈的手,再次的進入了夢想。夢中有什麼苦苦的東西送進了她的嘴里,一個靈活的舌總是在逼迫著她,讓她不得已的把那些苦澀的東西送進肚子里面,還好是兩個人一起承受,心里也就會覺得舒服。
「好了,現在就讓她好好休息。」司徒夜很是滿意的看著手里原本滿滿的一碗藥已經變成了滴水不剩。
文媚兒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指甲早已扎進了肉內,他們這幾日是如何相處的,她都是看在眼里的,不可否認,眼前的公主是一個十足的大美人,可是她太貪得無厭了。今天這個,明天這個,如今有了兩個優秀的男人在身邊還是不滿足,還想著要去沾染其他人。這樣的人本就不該存活,身為一個公主真的是國家的恥辱,可偏偏這公主的二夫君又是當朝的天子。真的是說不得,罵不得,殺不得。可是她文媚兒才不會管那麼多,只要你是天下負心人。那麼他們便不會手下留情。
打發了大夫和文媚兒,宮子澈和司徒夜守在放里面,時時刻刻的守著,只怕這場大病會連累到雲夢,兩個人的身子本來就因為那場血液的貫穿不得已十分健康,如今又得了風寒,那可是真的得好生調養,要是一個不得已,風寒雖然不是大病,可是也有人因為它而喪失了性命。
凌殤站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听說她得了風寒,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到底嚴不嚴重,他是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去擔心那些,可是她是一個女人啊。不知不覺中,凌殤冰封的心已經被妞妞一點一點的撬開,相信過不了多久,此顆心定會為了妞妞而全部打開。
「唔唔…。」難受神情,難受的身子,讓妞妞在睡夢中不安的嚷道。
听到那女子吐出來的聲響,三個男人都是一震,然後各自有了各自的動作。宮子澈離得最近,然後握著妞妞不安的手。司徒夜也坐了起來,站在一旁,看看是否做了噩夢。而門已經不知道何時被打開,從外面進來了一個銀發銀色面具一身白袍的男人。
「不是那樣的…」
「不是那樣的,凌殤………」一個名字,三個人的心動,有的心疼,有的心痛,有的心跳加快了速度。
「既然來了,就在這里陪伴一下妞妞吧,要是她睜開眼楮看到是你,一定會開心的。」宮子澈頭也不回的說道。從門開的那一霎那,已經知道了來者何人。
凌殤沒有回話,只是用自己的動作,回答了一切,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敢靠的太遠。三個男人就這樣沉默無語的靜靜的,靜靜地守護著床上的女人。多麼溫馨的畫面啊。看的直教人掉小金豬。
被宮子澈握住手的妞妞,不在喃喃自語,只是緊緊的握著,心里卻感覺到很是滿足。心里舒舒服服的,那麼身子也就不會覺得那樣的冷,風寒真的是讓人活受罪啊。
「昨夜明明就在,為何不現身呢?你可知道我們此次前來,只是為了尋你。」司徒夜看著凌殤問道,說實話他也很好奇,那銀面下面到底是什麼樣的容顏,那雙眼楮總是會讓人覺得害怕。
「你們不該出現在這里,帶她回去吧,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只是一場夢吧。」凌殤說出最多的話語,只要是談及花妞妞,他總是舍不得用一兩個字打發。
「你們明明就是郎有意,妾有情,何必搞得妾有意,郎無情。」宮子澈給妞妞閹了閻被角。在用另外一只手模了模那光潔的額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燙。風寒發燒可以讓小丫頭安分幾日吧。
「是嗎?」郎有情,妾有意,真的是如此嗎?可是他們幾個之間豈不是也是如此,可是他們之間。三個人的和平相處總是不妥。凌殤沒有辦法融入進去,成為他們的第四人。這些年來殺的全部都是負心漢,他不想要結交一個負心漢,也不想承認自己愛上了一個負心女,也不想要讓那個他愛上的負心女傷害到其他愛他的人。總之就是一個很糾結的話題。
一夜,妞妞睡的總是不老實,幾個男人也是第一次照顧生病中的人,司徒夜只好按照自己生病的時候妞妞是如何陪伴的方法說了出來,只是這次出奇的奇怪,司徒夜沒有爭,宮子澈沒有搶,兩個人一起慫恿著凌殤上了賊床。
人和人體的溫度產生摩擦,自然會讓雙方的身體覺得溫暖,人體傳熱從很早很早之間就已經在實行,現在的妞妞雖然全身發熱,可總是覺得冷,只要有一個上前,鑽進被窩,然後緊緊的擁住妞妞,想必她會睡一個好覺吧。這個人自然是凌殤。宮子澈和司徒夜很是放心了走了出去,這樣凌殤不敢在停留,他們也不會覺得尷尬,把自己的媳婦親手送到被人的身下,還真他媽不是人干的事情。
凌殤看了看,最後還是听到妞妞嘴中那不安的叫喚著他的名字,才和衣上了床,把這個嬌小的女人抱在懷里。就這樣睡了過去,三天三夜不眠的他也確實累了。昨夜沒有好好休息,今早又听到了妞妞生病的消息,如今也算是給他一個睡覺的時間吧。擁著她就像是夢中,不願清醒。
「好久不見啊。」一覺清醒,妞妞好了不少,雖然還是乏,但是沒有那麼弱,燒也退了不少,看到身邊的男子睜開那雙睡眼,沒有面具的他更加的讓人移不開視線,好久不見了。是啊,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