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辦,我不能出事,思巧還在等我,那個一心只為我的思巧啊,我怎麼能讓你有事,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不能再失去你了。
「有沒有找到啊?」夜晚極靜,所以出現說話的聲音異常突兀,有人來了?
我試著發聲卻仍舊像有東西卡在喉嚨阻擋著聲音的流出,四肢亦動彈不得,在心里默默的念著一定要發現我,我堅持睜大眼楮讓發現我的人可以看出我還活著,不至于被我嚇跑。
「都怪大哥,不肯摘下你那花臉面具就算了,還害我將我那最寶貝的鳳呈玉佩弄丟,這可怎麼辦,它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怎麼可以丟了呢,現在沒人了你才肯摘下你那面具,大哥如此英俊還怕人看不成。」連歆賭氣的努著嘴。
「好了連歆,你不跟我嬉鬧又怎會弄丟,我們離開才不過半個時辰,你丟玉佩時這里並無多少人,只是不知掉在何處,不如我們分頭找,傾遠你向西,我向東,連歆就在附近找,一但找到就立刻發信號。」連城濯向身旁兩人交代著,連傾遠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好,那我向前找找。」連歆垂頭喪氣的走著,忽然看見前方躺著一個人,從服飾上看應該是名女子,只是為何覺得如此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仔細一看,她身旁竟流出這麼多的血。
「大哥,二哥,這邊有死人,你們快回來。」連歆大聲的喊著,不再上前一步。
死人?我明明睜著眼楮還有呼吸的,難道她將我當成那死不瞑目的人了?走出不遠的連城濯與連傾遠听到連歆的叫喊急忙趕回,就看見連歆一人愣愣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連歆,怎麼了?」連城濯問道。
「大哥,那有死人。」連歆指著她的前方不遠處,連城濯與連傾遠抬眼望去,忽然連城濯輕聲一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異常魅惑。
「她明明還有呼吸竟然被你說成死人,我看你是虧心事做多了,現在知道怕了吧。」
「我哪有做虧心事,大哥你是說她還活著嗎?那為什麼一動不動的。」
「她有動,只是你沒注意而已。」
「我怎的沒注意,是真的沒有動,那大哥你說說她哪里動了。」
「眼眸,傾遠跟我過去看看,你若怕就留在原地不要動。」連城濯向連歆說道。
「我才不怕,有大哥二哥在這,誰敢欺負我,就算再多人也會被你們殺個片甲不留的。」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三人漸漸走近,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竟然這麼快又見面了,那戴著花臉面具的白衣男子此時已是真容示人,那雙眼是怎樣也不會認錯的,狹長的鳳目緊緊凝視著我的臉頰,忽然微微皺起眉頭,一副思考的模樣,許是見我奄奄一息在考慮要不要相救。
他的相貌果真如他給人的感覺那般,狹長的鳳目使他看上去憑添幾分玩世不恭的邪魅,英挺的鼻梁、薄薄的雙唇、肌膚白皙勝雪,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王者之氣。
「是你。」白衣男子看我半響忽然開口道,看來他已認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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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可憐起我筆下的這個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