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在後來的幾日之內便被控制住了,皇甫止想在回都城之前先去掃除一些礙眼的東西,一一拜訪了臨近邊的一些官員,原先進去是歡喜融融的,那些官員個個是激動得不得了,可當皇甫止再次出來之時,就只剩下了一聲又一聲的慘劇,招來圍觀的百姓,卻是看到他們被抄了家的情景,頓時是歡呼成一片,成群的百姓都無比感恩地向皇甫止下跪,謝她終是將壓在他們身上的大山給搬除了。
皇甫止安排好了那些空缺的管制便開始啟程回南越。她沒死,並且還風風光光一路被百姓叩拜著回來的消息自是早已傳入皇甫昕的耳中,氣得皇甫昕險些暈了過去,在房中一通亂砸器皿,他人怎麼也攔不住,只好由師爺出面,「王爺息怒啊,您如今大動肝火只會氣壞自己的身子,倒是便宜了那皇甫止,您說對嗎?」
舉過頭頂的花瓶停滯了片刻,後緩緩放下,閉了眼稍稍緩和了自己的心情,「你說得對,她也只不過的命大,被救了回來,可是,可是你怎曉得今日母皇在朝堂上是如何!她的眼中可是完完全全只剩下了皇甫止一人了!」
「王爺,她自是風光不了多久的,您只需靜等機會便可了,屬下听說近來邊疆很是不太平,外敵經常騷擾,皇上為此愁了許久,王爺何不借此機會來讓皇上對您另眼相看?」
皇甫昕很是猶豫,打仗?她可從未試過,可是她又實在不甘心風頭老是叫皇甫止個撿了去,要不然這天下可都是那人的了,這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她會有多麼悲慘,她絕不認命,絕不!
皇帝可是好不容易才肯放了皇甫止回府的,出了宮她才听身旁伺候的人說起二姐皇甫穎前幾日病了,已有些時日沒來上朝了,她想著也是時候該去看看二姐了,她還真有些想不到這段日子來二姐那兒竟會毫無動靜,莫不是那邊的內應出了問題?
她正想著,皎月便叩門而進,遞于她一張信紙,她拆開看了一眼,隨即便一彎唇角,「三姐還真是心急呀,既然她如此想要爭功,我何不成全她,也好讓我多休息幾天。」
「三王爺向來便是心急之人,做事也很少考慮後果,王爺大可不必在意她的行動。」在皎月的心中,可真是鄙視死這個三王爺皇甫昕了,皎月對于她就是四個字︰頭大無腦!
「那就暫且不理會她了,明日我們去看一看二姐吧,許久不去也不好意思那。」
皎月自皇甫止屋處離開,恰巧路過慕容墨寒的屋子,正听見里頭傳來似瓷器摔碎的聲響,慕容墨寒的屋子向來寂靜得很,莫不是遭賊了?
她偷偷地推開一些細縫,她從不後悔當時自己推開那扇門,就像她從不後悔自己後來為他所做的一切,她信命。「慕容管家?」她試著出聲,卻被眼前的一片漆黑給擋住了步伐。
「誰?」許久才听到慕容墨寒略帶喑啞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似是喝醉了。
皎月模著黑掌了燈,這才看清白日里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慕容墨寒此時卻完完全全是個醉漢,單手撐著腦袋,烏雲般的發傾瀉而下,遮掩了他原本俊美的容顏,只有暗暗的黃韻才略照清他的側龐,只是淡淡的模糊不清,如同隔著一層薄紗,卻足以將他與她隔于萬里。「慕容管家……」
隨著她的一聲「慕容管家」他撐著腦袋的手那麼一斜,本拿與手中的酒瓶摔落在地,碎開一片,就如他早已拼湊不回的心。皎月默默地走近,撿了一地的碎片擱在旁側,她試探著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想搖醒他,「慕容管家?醒醒……」
她的話才講到一半,便猛地被他給抓住了手,他抬起首,睜著迷離的眸子,像是要將她深深地陷入眼中一般,叫她忘了掙扎,「當初,若是我不離開呢?你會不會能有些在意我?」
「慕容管家你醉了,我是皎月。」她試圖喚醒他,好叫他認清眼前的是誰,她又何嘗不知他口中的「你」指的是何人呢,她不由為他心中一酸,一個人心中是有多麼喜歡那個人才會就連醉得什麼都認不清了還念念著她呢?
「醉了?呵……我倒是希望自己一直這麼醉著,就可以不必看見你和他出雙入對了,就可以不再那麼辛苦地偽裝了!」他幾乎是低吼著說出那句話的,在皎月未及反應之下他嗖地便站起身來,全身壓倒而下,頃刻間就把她按于地面了,「皇甫止,你可有看過我?哪怕一眼?」
「我……」她還未回答,便有一涼涼薄薄的東西封住了她的唇,在她完全不敢相信之下,映入眼簾的是那個將她當做他人的男子竟吻了她!來自于他口中的酒味瞬間便鋪天蓋地一般地充滿了她的嘴中,她一直認為那晚他與她都嘴了,所以她才會醉得沒有去推開他,所以她才醉得以至于後來陷得越來越深,只是她不後悔,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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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肉肉?啊哈,我也覺得不像呢,大家就將就著看唄~~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