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念碎了許久才真要離去,蕭佚立于無衣的一側,看著皇甫止就要告辭,補上一句說︰「丫頭,老夫幫你看著他,不過下次你來時可要給老夫燒兩條魚哦。」
無衣瞥了他一眼,不發話,皇甫止卻是樂呵地直點首︰「一定一定,下次給先生帶條大的魚,包您吃個夠!」
待皇甫止等人走遠了,無衣才側了身,邁出步子之前留下句︰「你真該要吃成一條魚。」
「咳咳,徒弟呀,你這幾日當真被那丫頭給教壞了,看來老夫得要重新教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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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南越的路上,如苧可是沒少上蹦下跳的,好不歡喜,待馬車進了皇宮,她又迅速將腦袋探了出去,看了好一番才縮回腦袋,皇甫止笑著問她︰「可是觀察出了什麼?」
她搖搖首,嘟著唇道︰「都一樣的,就是這兒的花草多一些,不像我那兒很沉靜。」
「如苧的家很沉靜嗎?」
「嗯,所以三哥哥才不喜歡的,如苧也不喜歡,三哥哥說那是一個很大的籠子,罩著他,也罩著很多人。」她雖是不懂無衣為何會這般說,但她卻一直記得,有時候一些東西是怎麼也忘不了的。
「是啊,罩著很多人呢……」皇甫止輕輕地重復著她的話。
馬車後在養心殿前停下,如苧第一個鑽了出來,瞅了瞅殿門,便奔了進去,里頭站著個藍衣男子,她止步,那男子聞聲轉了過去,看向她時也是一怔,後又將目光投注于後頭,作揖道︰「陛下。」
皇甫止應了聲,問道︰「可是有事嗎?」
「嗯,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臣已將陛下前幾日所需的東西都一一列了出來,昨日來尋陛下,宮人說您出去了。」此人正是那日她出宮時用一個游戲所收的男子紀紈榆。
「嗯,那就先擱這兒吧。」她也不好說自己出去其實是為了辦那種事,便吩咐他放下就好。
「是,臣告退。」臨走前他瞥了一眼一直盯著他看的如苧,想著自己臉上可是有什麼東西麼?
見他走出了殿,如苧才收回目光,頗是疑惑地問道︰「姐姐,他是何人呀?」
「姐姐的官臣,如苧可是餓了?姐姐帶你去吃點心可好?」皇甫止本是不在意地回了她的話,她卻是斜著腦袋好一番沉吟,才拽著皇甫止的手道︰「我要替三哥哥看著姐姐才行。」
「嗯?為什麼呀?」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皇甫止,說是︰「姐姐身邊的都是男子,自然比三哥哥的還要危險了,所以如苧也要看著姐姐。」
皇甫止無奈地笑著抱住她,蹲子刮刮她的鼻尖道︰「那可是要累著如苧的。」
如苧碎碎地念叨了些許,皇甫止很是耐心地听她講,一面又為她夾菜,道︰「這可是南越的佳肴,小如苧多吃些哦。」
「嗯嗯,如苧最歡喜姐姐了!」她吃得很是喜悅,一面還不忘說歡喜的,皇甫止撐著下顎看她享用,恰此時皎月踏殿而進,在她的耳畔低語了幾句,皇甫止方起了身對吃得歡喜的如苧道︰「姐姐有事出去一下,如苧在這兒吃可好?」
「沒關系沒關系,姐姐你去忙吧。」如苧騰出個手向皇甫止揮了揮,示意自己一個人完全沒問題,皇甫止對一旁的侍女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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