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便算是如何能言善辯,也敵不過這麼多人的眼楮,但她也不可能會真治自己的佷女什麼罪名,如此一想便糾結得很了。皇甫止自然是看得出皇後心中念的是什麼,借著西陵釋的力量上前一步道︰「今日之事也是我的不好,郡主因是喜歡這太子殿下才會一時失禮,再者刺殺一事也未有查明,所以……殿下?」
皇甫止的意思很明了,可西陵釋卻很不悅,今日之事雖絕大部分是由他而起,可他一回想方才所發現的一切,不又不由得心中窩火了,沉默片刻才道︰「既然止兒都為她求情了,那本太子便也不重罰你了,回你的郡主府好好反省三個月,日後就不要經常出來晃得本太子頭疼。」
戲已收場,而一直沉默不言的皇帝總算是在臨走前開口說道︰「就按釋兒說的辦吧,哎,這後宮啊,何時能停歇停歇呢……」
待眾人離開之後皇甫止才終于撐不住了,這次真的是……傷口裂了。
西陵釋真有種想罵又不能罵的窩心感覺,其實剛開始他接住她之時便已經感覺到有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月復部流出,可她表面上卻裝作無事的樣子,她是要演戲,他就得陪著她一起演。
無衣為她重新包扎好傷口又開了副方子,才見得西陵釋已經是不耐煩了,招呼著一干人等全數退下,無衣望了眼床榻上臉色慘白的人兒,也就隨著眾人下去了。
「我有時都懷疑你還是不是個女子了,你就不能……不能偶爾依靠我一下嗎?為何總是喜歡一意孤行呢?你知不知道方才的情形是有多危險?」
似乎每次她一受傷,他便會如此喋喋不休的,皇甫止早已做好了準備,埋在被窩里低笑,倒是氣得西陵釋兩只爪子在半空不知是要抓下去還是怎麼的,她這才探出個腦袋,笑道︰「不是有殿下在麼,我自然是不怕的了,再者……殿下你再喋喋不休的可就要變成老太公了哦。」
其實那時他也不知怎的,明明早就對自己說過絕不會勉強她做什麼的,可那時當看到她偏近瓷白的容顏上浮起的那一抹淡淡笑意,外加上她說出口的那句話,他便忽然腦袋和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了,于是乎便在她一臉不知發生何事的情形之下,身子往上一挪,手往她的腰肢那麼一扣,兩片唇瓣便就這麼給貼在了一塊兒。
他本也只是情不自禁,于是也就更情不自禁地將舌頭探了進去,皇甫止這才晃過神來,才想反抗便被他迅速給扣住了兩只爪子,輕而易舉地往牆上那麼一靠,不得掙扎,他也就十分得逞地全數探了進來。
他其實本性就是一只狼,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地順手就把她的手給扣住,順嘴就帶了過來,再者便是順順當當地纏住了她的舌尖,絲毫不容得她反抗的模樣,但她皇甫止顯然不是吃素的,被他上上下下糾纏了一會兒便找準了時機一口咬下,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隨之鋪蓋了整個口腔,他這才訕訕地停下。
皇甫止拭了拭唇邊的血漬,頷首看著他道︰「殿下是讓人給下藥了?」
「要下自然也只有你能下得了。」西陵釋原本以為她會生氣了,可卻不曾想到她吐出的話語中竟是未帶著一絲一毫的怒火,其實……心下還是暗暗竊喜的。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她下藥?除非是她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