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來自天賦山??原來天賦山上真的有人,你們的師父是不是就是傳說中居住在天賦山上的半老頑童——天賦槐??」這次雲岳倒是沒了方才的淡定,神情顯得有點激動。
「嗯?!」半老頑童??原來二師父還有這麼個綽號啊!!可是二師父現在已經長成一個老頑童了,半老,,估計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吧。
「看來二位果然很有來頭啊!!」雲岳激動的將玉交換至錦樂手中。滿是感慨。
手往棠堯面前一伸,棠堯會意的接過錦樂手中的玉,踹回兜里,繼續吃菜。
室內一時間只听得見棠堯吧唧吧唧的聲音。沉默半響,一長褂小生捧著幾幅畫軸恭敬的站著︰「師叔,畫軸拿來了。」
「嗯。」雲岳伸手接過,攤開其中的一副空白畫卷︰「上午有幸得見二位的坐騎,不知錦樂施主有沒有興致作畫一副,就畫錦樂姑娘的白鶴皇後。」
「咦?白鶴皇後??你是說我的‘雪鶴’??」錦樂茫然。
「錦樂施主的雪鶴脖頸上是不是有一朵嬌艷欲滴的血梅??那就白鶴皇後的標志。」雲岳朝那個送完畫卷後乖巧的站在一旁的少年招了招手︰「去書房將師兄珍藏在書架上最後一格最高一層的畫卷拿來。」
「師兄年輕的時候去過一次屠門,回來時便做了三幅畫,一副是屠門的俯視圖,將屠門淨收眼底。第二幅是棠堯施主的角鷹之王,最後就是錦樂施主的白鶴皇後了。當初師兄去到屠門,第一眼便被那只紅白相間羽翼像火焰的鳥兒吸引了,在一眼卻又對傲然獨立的白鶴皇後欲罷不能,兩者難以舍其一,最後空手而還,所以人都只道是師兄本領不夠未能取到鳥,其實只有我知道個中緣由。」雲岳眼中神色復雜,讓人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傳聞半老頑童天賦槐的字畫皆是一流,想必他的徒弟也不差,如果師兄能夠收到一副天賦槐徒弟以及白鶴皇後主人畫的白鶴畫像,肯定會極開心的,不知錦樂姑娘能否為師兄作畫一副??」說話間,那被雲餃大師真誠的畫卷已經遞到了雲岳手上︰「錦樂姑娘你看,這可否就是你的白鶴皇後?!」
百鳥群中傲然獨立,自有一派高雅,原來雪鶴一直是這麼拽的,而且還是白鶴中的皇後,錦樂接過畫作細細品味。又拿過其余兩幅也細究了一番。錦樂爽朗道︰「好,我畫。」
要說二師父的畫是一流這幅畫的主人又何其不是畫工一流,為這樣一個人作畫何其不是一件樂事。
「話說,你多少歲了??」坐在一旁只顧著吃的棠堯突然抬起頭,盯著雲岳道。
「貧道今年整好四十。」雲岳也不介意棠堯說話的一貫直接的語氣,一臉笑呵呵。
「咦??」錦樂面露菜色,難以置信。
「哦!我兩百三十多歲,你自己看著叫吧。」淡定的說完又繼續跟盤中的菜奮斗去了。
四十多歲,那她剛才一直大師大師的叫著算什麼??錦樂抓狂……「恕我冒昧一問,你口中的師兄,多大了??」
雲岳卻是朝著錦樂搖頭︰「沒人知道師兄的實際年齡,不過,這道觀是師兄修建的,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
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