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首寺半躺在床上,有些忐忑的問他派去呼倫山找呼倫大師求救,剛趕回來就來他房間匯報情況的蛇匯。
蛇匯低著頭,有些遲疑的回答︰「呼倫老前輩說……從未听說過此等病例,無能為力,望大王恕罪。」
「恕罪?」首寺一拳打在床沿上,一改平時的溫和個性,大發雷霆︰「真是大膽,根本就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如果小躍有個三長兩短,本王必定要他們都陪葬。」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個回稟說無能為力的了,首寺月兌力的攤回在床上。派出去的人陸陸續續都已經回來了,現在只剩下鴨鴨雞了……
「大王,鴨鴨雞回來了,是兩個人。」熊果興奮的從門外跑進來。
首寺激動的從床上坐起。
「金豆豆大師,小躍怎麼樣了??」因為一直為首躍的事勞累而拖慢身體復原的節奏,導致現在身體仍然很虛弱的首寺,迫不及待的追問剛給首躍把過脈的金豆豆大師。他現在的心情是又忐忑又期待。
「這~脈象倒很正常,身體卻莫名縮小了,老夫懷疑該種毒不是一般的毒,而是‘毒咒’。」金豆豆大師大膽猜測。
「毒咒?」熊果不解的問到。
本應在藏書庫查找資料的熊果以及眾人,听到鴨鴨雞帶回了金豆山那個對毒與咒很有研究的金豆豆大師的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首躍的臥房。
「嗯,正是,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小王中的是一種附帶咒語的毒,不融于人體,以藥丸的形式藏匿在服毒者體內,瓖嵌于肉中,從服下藥丸的那一刻開始服毒者便受到了相應的詛咒,並且每隔一段長度不等的時間毒咒就會發揮一次作用。
「根據小王這種情況,應該是中了‘還童咒’,每隔一段時間身體便會縮小一次,隨著服毒時間的延長發病也會越來越頻繁。小王除了剛服下藥時身體縮小之外,近來可還有過縮小的情況?」
「有,大概八天前小王高燒、顫抖還吐血了,跟著身體就開始縮小,這幾天也是一直處于低燒狀態,一直昏昏沉沉的。」熊果又記起首躍不停顫抖的那天,記起那攤血。
「嗯,看來老夫沒有猜錯了。」中年模樣的金豆豆卻自稱老夫!!
「那麼這種毒咒要怎麼解呢??」听到金豆豆大師對這種毒好像很了解,首寺滿懷希望迫切的問。
「這,毒咒根據配毒之人的用料、配比、等配置方面的差異,多至千百種,我所知能解的也就寥寥幾種,小王這種老夫只听過,要是沒有解毒咒的配方的話,老夫也素手無策。」金豆豆無能為力的搖搖頭。
「你說藥丸不融于人體,瓖嵌于肉中,那只要我們找到藥丸所在,再把他從體內逼出來不就行了?」貓萬不解,既然不融于人體,那還需要配置解藥這麼麻煩嗎??直接取出來不就行了嗎??
「可不是你所想的這麼簡單,就算能把藥丸逼出來,小王身體可以不再縮小,但沒有解咒的藥也變不回原來的樣子啊!!」更何況把藥丸逼出來之後,身體還會不會繼續縮小,他也不能下定論。「所以最有效的辦法還是找到解毒的辦法。」
所有人再次陷入深深的沉默,要是,要是能找到解毒的方法的話,大家現在也不會這樣愁眉苦臉了。
就在所有人因為解藥的事苦惱之際,
那個安靜躺在床上的身體猛然一彈,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緊接著那個小小的身體便開始在床上猛顫。糟了,又開始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