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年華。腦殘時代 仙女秘書與奶羊

作者 ︰ 川人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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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彷徨在「天上掉酥餅」的迷失之中,好幾周不得自拔,有點神呼呼不得要領之時,我校成人世界又爆出驚天奇聞!

這不是一般的奇聞,因為它牽涉到我校最高當局的最高首長——我們的校長朱克勤!

同學們中早就傳說,我們的朱校長大人享受特權吃「特供」,說得活靈活現,人人羨慕,借用最近偶爾回校上課的金同桌的話,一天上自習課當老師講到「法寶」時她敲敲桌子,神神秘秘地對我說︰

「袁二,你知不知道,我們校長也有兩**寶,你猜是什麼?」

「你好久都不來上課了,我怎麼知道。"

「你猜嘛。」

「一本英漢字典,一把真正的銀質西洋叉子。」

我只好腦殘地說出自己朝思暮想的「法寶」,特別是我自己那把一月用一次的「袁二制造」的竹叉子經常生霉,每次「素席」用前都要‘大洗’一次,好煩。

「書呆子!等你今後當了校長,你的願望肯定能實現!絕對沒有問題!我擔保!說不定你還能得到兩本字典,兩把銀叉呢,到時侯如果‘好事成雙’你會不會送我一本字典或一把銀叉呢?」

我奇怪地看到她說這話時,一貫裝「假老練」的臉居然莫名其妙的有一點紅暈,顯得格外的好看,不等我回答,她又搶著說︰

「開玩笑的,不過你要的‘法寶’也太小氣了,大家都在說我們校長有兩個法寶︰仙女秘書與女乃羊!」

她又眯著一雙秀眼,嗲聲嗲氣︰

「秘書嘛,二十多歲長得象仙女!那女乃羊嘛每天都能‘擠‘一碗香甜羊女乃!那女秘書天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飛到羊圈去,給校長捧回一碗香噴噴的鮮女乃!」

「啊,真的?」

我實在沒法想象那每天一碗,雪白香甜的羊乳的仙味,因為記憶中,我那薄薄的嘴唇好像從來沒有沾過任何乳類極品的美味!

同學們的眼光開始有意無意地去包圍那個身材苗條的仙女秘書和那「作風樸實」從不引人注意的女乃羊。

同學們能看到的是那苗條得如同一陣清煙的仙女秘書的秀發天天在校長辦公室飄進飄出,有時還能听到一絲絲壓得低低有點張狂的笑聲,很有點「那個」,但羊圈里的那女乃羊卻仍然若無其事的在那里慢慢咀嚼,咀嚼,好像它什麼都不在乎。

始終沒有同學有機會進入那高懸著「校長辦公室」牌子的房間親眼看見老校長獨自一人喝那羊女乃。但同學們能看到中等個子,言談舉止很有風度的老校長那白里透紅的臉色的確很不一般,甚至比好多學生還好些,可以肯定是那每天一碗,白生生的香甜羊女乃澆灌的結果。

總說「謠言止于智者」,但日常生活中有時卻謠言難止,謠言會瘋傳到成為幾乎人人都不懷疑的「事實」。

放假前,突然傳出消息說那只女乃羊得怪病死了,我們的老校長斷了女乃!

哇,好可惜!每天一碗的鮮美羊女乃沒了!

正當大家為校長的羊女乃惋惜時,第二天卻傳來更叫人擔心的消息︰

埋在校園里的病死女乃羊被人挖走了!不知是被什麼人偷挖去吃了,還是象因邊花一樣拿到自由市場上去買「假貨」給其他人吃了!

人人都擔心吃病死羊可能會要人命!

第三天,更驚人的消息傳來︰

「體育教師揚東風一家五口人全部食物中毒住進了醫院搶救!」

老天啊,體育老師比他人稍「硬」一點的體力怎麼糊里糊涂地用到了這不該用的地方?

不過,同學們議論那楊老師還是比那「潛伏特務」因邊花覺悟高,他沒有把病死羊拿自由市場去賣,讓廣大革命人民去冒「吃病死羊」的風險,而是帥全家人挺身而出,舍身為人民搞清楚了這「得了怪病的死羊不能吃」的革命道理。

一星期後,揚老師全家‘沉痛’出院。

全家人都哭喪著臉,因為進去時「全家」是五人,出來時「全家」卻只有四人了,楊老師的老母親已在醫院不幸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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