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了,除了發呆和繪畫,溜冰就是何挽最喜歡的運動了,每個周末他都會準時出現在全市唯一的一個溜冰場,在冰上,他就是那個隨心所欲的王子,可以讓他暫時忘記煩惱和憂傷,何挽喜歡那種飛翔的感覺,盡情的舒展身姿,對身體和心靈都是一種解放。
何挽十四歲那年,是他愛上滑冰運動的第二個年頭,曾有個號稱是體協的中年人找到了他,說只要他願意,只要稍加訓練,就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專業滑冰手,可是卻被他冷冷的拒絕了,他告訴來人,別在來煩他了,滑冰只是自己的喜好,而不想成為專業。
對新冰場何挽已經有點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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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用我的鮮血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三生三世都不能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紅衣女子舉著泛著寒光的匕首,笑得面目扭曲,身姿不穩的一步步走向一個被束縛住手腳的藍衣女子身邊,將匕首慢慢的插進了藍衣女子的心髒。
「不要……」南浩大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夢太過真實,心口傳來一陣銳痛,隨著大口的喘息,南浩感覺到了自己緊繃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抬手擦去了額上的汗水,觸手一片冰涼。
虛月兌而無力的躺倒在了床上,南浩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自二十歲回國以後,五年的時間里,這已經是自己第三次做同樣的夢了,每一次都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就象剛剛發生過的一樣,每一次的自己都是萬分驚恐,並伴隨著心口的銳痛,撕心裂肺。
其間還穿插的有做過兩次另一種相同的夢,也是那樣的清晰,同樣的痛徹心扉。
「昊,你知道帶著痛苦的記憶投胎轉世有多痛苦嗎?我們是被詛咒了的,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已經兩世了,「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用我的鮮血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三生三世都不能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紅衣女子舉著泛著寒光的匕首,笑得面目扭曲,身姿不穩的一步步走向一個被束縛住手腳的藍衣女子身邊,將匕首慢慢的插進了藍衣女子的心髒。
「不要……」南浩大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夢太過真實,心口傳來一陣銳痛,隨著大口的喘息,南浩感覺到了自己緊繃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抬手擦去了額上的汗水,觸手一片冰涼。
虛月兌而無力的躺倒在了床上,南浩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自二十歲回國以後,五年的時間里,這已經是自己第三次做同樣的夢了,每一次都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就象剛剛發生過的一樣,每一次的自己都是萬分驚恐,並伴隨著心口的銳痛,撕心裂肺。
這其間還穿插的有做過兩次另一種相同的夢,也是那樣的清晰,同樣的痛徹心扉。
「昊,你知道帶著痛苦的記憶投胎轉世有多痛苦嗎?我們是被詛咒了的,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已經兩世了,我已經沒有了再一次投胎轉世的勇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我怕再也承受不起了。」
被自己緊緊擁進懷里的藍衣女子氣若游絲的低低傾訴著,眼神已經開始迷離,眼底深處充滿了絕望。
「不,你不可以絕望,你一定要在下一世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你,給你一生的幸福,我們會生生世世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在分開了,你要相信我,一定不可以放棄。」
男子硬咽著喉嚨,沙啞著聲音低低呼喚著,顫抖的嘴唇密密親吻著藍衣女子的臉頰,吻去了她流下鬢角的淚,而自己的淚卻大顆大顆跌落在女子的面上,潤濕一片。
「好,我等你,你一定要來找我,給我幸福。」隨著斷斷續續的低語,藍衣女子閉上了她那清澈明亮的美目,縴長濃密的睫毛象兩道門,隔絕了他和她。
「啊——」隨著男子一聲撕心裂肺的低吼,懷里的女子已經化成一汪春水,癱在了男子的懷里。
夢也可以做的如此真實,驚醒的南浩感覺自己就是那個男子,剛剛經歷過那生離死別。
五年了,五次夢,五次的生離死別,五次的痛徹心扉,他再也不要做這樣的夢了,人的一生,這樣的經歷一次就足夠了,他不要,不要這樣的夢境在出現,再剛強的男子也承受不起這樣殘忍的折磨了。
躺在床上的南浩通體冰涼,他知道,那是一身的冷汗在揮發了,絲質睡衣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模黑打開床頭燈,南浩拖著疲憊的身軀步伐虛浮的進入了洗浴間,在浴缸里放滿熱水,將自己沉進了舒適的熱水中,當溫熱的水把冰寒的身體包裹住時,南浩才找回了一點點真實的自己,打開按摩開關,將熱毛巾敷在臉上,漸漸的放松了緊繃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