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靠在椅背上放松自己的身體,看著玻璃門內的兩人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道程笠盯著何挽看是什麼意思。
何挽無語的起身去給南浩沖咖啡,順便給程笠也沖了一杯,誰讓自己只是個助理呢。
已經在這里坐了近兩個小時了,期間程笠簽了崔助理送來的三份文件。
「啊……」
「啊……」
兩聲啊聲一前一後的響起,南浩被驚了一跳,猛地站起了身,還沒來得及向發聲源靠近,何挽已經推開玻璃門沖了出來。
「總裁,你管不管副總裁,他,他……」何挽紅著臉,他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真是要被程笠氣死了。
「笠,到底是怎麼回事?」南浩就不信程笠會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做出什麼事情,再說他剛才還看過他們兩人,沒發現程笠做什麼啊?但是看何挽的表情,程笠一定做了什麼讓何挽難堪的事情。
程笠沒事人一樣,心不虛氣不喘,氣定神閑的邁著修長的腿走了過來,站在了何挽的旁邊,隔著辦公桌,三人成三角形狀站立。
「沒什麼,我就是撩起他的頭發看了一下他的耳朵,哪知他反應這麼大,還嚇了我一跳。」
「你,你變態。」撩人的頭發,而且還是一個同性的頭發,不是變態是什麼,何挽氣的想要吐血,臉像煮熟的蝦子,越發的紅了。
「你又不是女人,我看看怎麼了?至于激動成這樣嗎。」程笠模模鼻子,對何挽說自己是變態還是很介意的。
「笠,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無聊不無聊,沒事撩人家的頭發玩,虧你想的出來。」南浩現在對程笠簡直是忍無可忍,咆哮著︰「馬上滾回你的副總裁室,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進我的總裁室。」
「等等,我研究了挽兒一下午,你們怎麼地也得听听我的研究結果啊。」程笠伸出手掌擋在身前制止南浩繼續發威。
「挽兒?程笠,你不許再這麼叫我。」看來何挽是真的氣急了,已經開始直呼程笠的大名,一副你要再敢這麼叫我就掐死你的架勢。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程笠看何挽氣的不輕,趕緊打住。
「滾。」再這樣下去,南浩不敢保證自己也會掐死程笠。
「听我把話說完啊,你說上帝是怎麼造的你,說你是男人吧,你又有女人的陰柔,說你是女人吧,你又有男人的陽剛氣,二者結合在你身上又顯的是那麼完美,再說皮膚吧,好的那是沒話說,連個毛孔都看不見,我瞅了這半天的功夫,也就剛才撩起你的頭發才在你的耳邊發現了一顆針尖大的黑痣,你說你這都是怎麼長的?」程笠環抱著臂,一手模著下巴,以研究者的姿態打量著何挽。
「我胸口還有一塊錢幣大的梅花狀胎記呢,那你要不要我月兌了衣服讓你再好好研究研究。」何挽真是要被氣死了,就差吐血翻白眼了,鬧了半天程笠就是為了在自己的身上找出一點瑕疵,真是服了他了。
「滾。」南浩終于發飆了,撩起一疊文件就砸了過去,程笠一個閃身避過了襲擊,大笑著逃出了總裁室。
收回看向門口的視線,南浩和何挽互望著,兩人都是滿頭黑線,一起無語。
「總裁,我去工作了。」何挽無奈的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何挽筆直修長的背影,南浩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為什麼在听到何挽說他的胸口有一個梅花狀的胎記時自己的心會抽痛了一下呢?雖然那感覺很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