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得罪了什麼人,也就是那次和人打架了,好像是市長的兒子,浩,你說會不會是市長的兒子找人來報復我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那一次得罪了市長的兒子,何挽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我覺得不是,要說報復,應該也有我的份,別忘了,打架可是由我先動的手,可是這幾人卻對我視而不見,不管不問的,只是一味的沖著你去,也就虧你技術好,是有驚無險,要是擱了我,估計早就報廢了,浩,你沒見他們當時的那個狠勁,他們每出手一次,我都會被驚出一身冷汗,我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緊張過,除了大聲的吼叫,我幫不上任何的忙,你听听我的嗓子,現在還是啞的。」楚平說的一點都不夸張,想想都後怕。
「不可能是市長的兒子,他現在可是自身難保,還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呢。」南浩說的淡然,可是眼神中卻透著狠戾。
「如果不是他,那我就真的想不到還會有誰了。」何挽郁悶了。
「以後可千萬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真出了事,我可就沒辦法向你哥交代了。」南浩說道。
「我會小心的,這事我不會讓我哥知道。」這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了,估計會很麻煩,說不上以後都不會讓自己單獨出門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估計你哥很快就會知道,這事是瞞不住的。」皺了皺眉,南浩考慮要不要先打電話向何挽辰知會一聲,別弄得到時候自己被動了可就不好了。
「來,挽,把鞋穿上。」楚平將月兌下的冰鞋放在了一邊,取來了何挽的休閑鞋。
「楚哥,謝謝你,我自己來。」何挽拿過鞋子,對楚平報以微笑,楚平對他的關懷和體貼讓他很是感動。
「你們先休息一會,我去看看馬濤,希望他傷的不重,估計警察這會也該到了,可能要問你們一些情況。」南浩拍拍楚平的肩膀,轉身出了貴賓休息室。
冰場因為出了事情,閑雜人員都被清出了場外,此時的冰場褪去了原有的喧鬧,顯得有點冷清。
經過調查,這一伙人交代,他們都是外地人,喜好溜冰,想要做溜冰教練,初次來到這里,就想闖出點名氣,听說這里常來溜冰的一個年輕人在這里很有名,就想要殺殺他的銳氣,順便好讓自己出名,等有了名氣,也就好招收學員了,剛開始只是想比試比試,可是後來有人受傷,結果就打起來了,就這麼簡單。
這幾人顯然說的不是真話,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打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傷人,可是他們拒不承認,警察也沒轍,畢竟對方的人傷的更嚴重些,除了馬濤被崴了腳,何挽可是毫發無損,最終警察也只是做了批評教育,放幾人離開了,一是找不到他們故意傷人的證據,二是對方受傷的兩人急需就醫,警察也不敢拖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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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一刻︰
一個士兵收到了一封家鄉來信,當他拆開信封,從里面取出的卻是一張白紙。
「這是怎麼回事呢?」朋友問。
士兵說,「離開家鄉時我同未婚妻吵了一架,從那以後,我們一直誰都不跟誰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