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挽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只見他微微的動了動眼皮,就蜷縮起了自己的身子,伴著抽噎聲有淚順著眼角滑落。
程笠用拇指輕輕地為他拭去淚,並緩緩地為他拍了拍背,像是在哄孩子睡覺,見挽沒了動靜,估計是睡著了,月兌去挽腳上的鞋,程笠替他蓋上了被子,坐在床邊靜靜的陪了挽一會,程笠將挽額前的發向一邊理了理,起身出了休息室,並輕輕的帶上了門。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挽動了動眼皮,兩串清淚順著眼角滑下沒入鬢角,他真的很累,是心累。
簡單的吃了點秘書送來的飯菜,程笠坐在了辦公桌前,卻總是無法靜下心來看文件,索性丟了手中的筆,閉上眼楮開始假寐。
挽暈倒前的那一幕總是在眼前重復出現,帶淚的笑容美得讓人窒息,看來挽的身上暗藏著很大的秘密,這孩子喜歡南浩,這是他一早就察覺了的,雖然挽隱藏的很好,可是還是被他看了出來,不過這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這孩子有種與生俱來的憂傷氣質,還有很重的心事,是什麼原因造就了今天的他呢?如今看來這些都和南浩有關,說不上和苗婕也月兌不了關系,難道說他們三人前世就有糾纏,今生又遇到了一起?可是南浩只說過他的前世只和兩個女子有糾纏,沒有說過還和一個男孩子有什麼淵源啊?越想越亂,程笠感覺自己的頭都開始痛了起來。
話說兩頭,這邊安撫好苗婕的情緒,陪她用過餐,南浩叫來了馬濤。
「都查到了些什麼?」
「總裁,根據汽車逃跑的路線目前只是找到了那輛車,車是被盜車輛,綁匪是三人,都很年輕,年齡大概在二十歲至二十五歲之間,在高速路口的監控錄像中司機交費時露出過自己的臉,雖然有帽子遮擋,不過五官還是看的很清晰,此人二十出頭,小眼楮鷹鉤鼻,嘴唇上留有兩撇小胡子,我打算通過這條線索查找綁匪的信息。」
「有線索就好,從現在起,你放下手頭的一切,給我全力查找此人,一定要找到幾人,我倒要看看是誰是幕後主使。」
隨著話音的落下,南浩眯了眯眼楮,渾身散發出一股無形的陰冷氣息,狠厲的目光讓馬濤都不敢直視,不由得低下了頭,這股迫人的氣勢也讓靠坐在沙發上的苗婕心下一寒,身上冷颼颼的心髒都跟著顫了顫。
「總裁,你放心,一個月內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將那小子找出來。」
「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給我查出幕後主使,我想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要是查不出你也就不用在混了,我的脾氣你自己清楚。」
「是。」
「去忙吧。」
馬濤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什麼時候可以將南浩當做朋友,隨便的可以開個小玩笑,什麼時候南浩完全是自己的主子,絕對的服從命令是他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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