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的別墅處在南郊的一處別墅區,住戶不多,也就十來戶的樣子,都是在本市有頭有臉的社會上層人士,每處別墅之間都離的很遠。
南浩的別墅看起來不大,獨棟的小樓上下兩層,近千平米的面積,可是環繞著房屋的空地卻大的出奇,種滿了花草樹木,小樓就掩藏在這些高大的林木中,若隱若現。
通往小樓後的小路上盡然還有一座小拱橋,橋下有清澈的水流流過,樓後有荷花池,池中有顏色各異品種多樣的魚游來游去。
將車開進大門,管家豪叔听到動靜早就等在那里了。
下了車,南浩帶著何挽徑直向別墅走去,此時的何挽跟在南浩身後竟有些些微的緊張,在自己的影響中,兩人還從未走的如此之近過,雖有獨處,卻不似現在這種身份。
進了大廳,中式的裝修風格顯得低調而大氣,像他的人,何挽站在門廳,有些手足無措。
拿出一雙新的拖鞋放在何挽的面前,南浩開始換鞋,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換好鞋,兩人走進客廳。
「坐吧,我去給你拿藥箱。」說著話,南浩已經轉身上了二樓,藥箱可是在二樓的健身房。
將藥箱放在茶幾上,南浩坐在了何挽的身邊。
拿出消炎藥水用藥棉沾了藥液,南浩小心的開始給何挽清洗破了皮的地方,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會弄痛了他。
從未想過這樣一張出塵的臉也會有飽受摧殘的一天,看著挽滿臉的傷,南浩心里有點恨恨的,那女人今天是打著程笠的旗號來鬧事的,自己不好做什麼,要是撇開程笠不說,估計那女人落在自己手里不死都得月兌層皮。
臉上的傷還罷了,雖然看起來比較猙獰,但多是青腫,抓傷也沒有破皮,脖子上就不一樣了,有道抓痕已經有血液滲出,只是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已經凝固干枯了。
「嘶——」
只听一聲吸氣聲,何挽身體後移,躲了過去,擦洗別的地方還罷了,至少自己還可以忍住疼痛,可是脖子上的這道傷因為破了皮,被消毒藥水易沾染,痛感尤為強烈。
「我弄痛你了?」
「是有點疼。」
「我會小心點,你忍一忍,擦不干淨會讓傷口發炎的,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何挽不在躲閃,坐端了身子,並揚起了頭,伸長脖子好方便南浩替自己擦洗。
怕再次弄痛他,南浩靠的更近了些,仔細的開始擦洗,動作輕柔的不像話。
離得太近,南浩的呼吸很清晰的噴灑在了何挽的下巴處,溫溫熱熱的感覺一時間讓何挽的感官似乎都靈敏了許多。
當南浩的呼吸再次噴灑在何挽的下巴上時,何挽像是被燙到了似得,渾身一顫,緊接著整個臉瞬間紅透了,連帶著脖子上的肌膚也紅的耀眼。
南浩被何挽的變化嚇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挽,你沒事吧?」問出這話之後南浩才想起何挽說過,他是喜歡男人的,也許是自己靠的太近,讓他不舒服了吧?
「沒事,還是我自己來吧。」何挽一時間很是尷尬,他覺得自己還從未如此丟人過,包括被人打,自己狼狽不堪時,也沒有這麼不好意思過。
「還是我來吧,你看不見,還有不多點就擦完了。」南浩離何挽遠了點,又開始認真的擦洗,只是心境漸漸的有些不一樣了,有什麼東西在體內開始蠢蠢欲動,想壓都壓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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