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挽脖子上的一道抓痕已經破了皮,新鮮的結痂觸目驚心,楚平心里越發的難受,心說挽怪不說要穿高領線衣呢。
「浩,挽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心的劈過抓傷,楚平替挽擦拭著脖子。
「網上在謠傳程笠和挽的緋聞,一個自稱是程笠的女人找上了門,將挽給抓傷了,事發突然,我和程笠都被弄了個措手不及,沒來得及保護挽,讓他受了傷。」
怎麼會這樣?!楚平很無語,現在的人們都是怎麼了,怎麼就那麼愛管閑事呢?楚平相信挽和程笠之間是沒有什麼的。
這會李梓豪倒是很有眼色,又擺了兩條毛巾拿了過來,估計是他把洗手間的毛巾都拿了過來。
換了一條毛巾,楚平接著給挽擦身子,邊擦邊退睡衣,眼見挽的睡衣領子被楚平越扯越大,南浩有些心虛,不忍再看,微微低下了頭。
鎖骨處的青紫痕跡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楚平的視線內,起先楚平沒有在意,可是越擦越覺得不對勁,雖然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對這種痕跡很是陌生,可是他敢肯定,這絕對不是被人打出來的。
感覺到了楚平的不對勁,李梓豪看向了挽,這一看不打緊,挽鎖骨處的青紫立馬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看了南浩一眼,李梓豪立馬就知道挽身上的青紫是怎麼回事了,心說真沒看出來,南浩這小子下手可夠快的,就憑這一點,南浩都比自己強了很多,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學學南浩,先把楚平給辦了再說。
楚平捏著毛巾的手緊了又緊,指關節都被他捏的發白了,最終什麼都沒說,繼續開始給挽擦拭身子。
睡衣被越扯越開,挽身上的青紫痕跡也越來越多,直到露出整個胸口,胸口處的胎記讓楚平還有楚平身後的李梓豪都暗自吃了一驚,那胎記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不過說實話,這胎記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後留下的印記。
圍著胎記的周圍,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就算是楚平這樣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人,也看明白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了,這麼說挽和程笠的傳聞有可能是真的了,楚平一時間心像是被沁在了冰水里,涼了個透徹。
南浩裝不下去了,一把扯過了楚平手中的毛巾,拉上了挽敞開的睡衣。
「楚平,你先去我房里等我,我一會過去。」
「梓豪,你帶他過去,挽就交給我了,我來給他降溫。」
李梓豪不在說什麼,雙手拖起楚平就向門外走去,出了房門,卻踫到了正站在門外的苗婕。
「听說小何病了,在發高燒,好些了嗎?飯做好了,我上來是來叫你們吃飯的。」苗婕的神色顯得有些不自然,眼神躲躲閃閃的,盡量不去看楚平和李梓豪。
「有點嚴重,南浩正在給他擦拭身子物理退燒,苗小姐還是不要進去的好,不方便。」
李梓豪隨手關上了房門,說這話鐵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說給苗婕听,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