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朱三走上前打量著上官文儒,上下看了一遍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再看了看身後的葉斌三人,眼神盯在兩女身上游走,一副色迷迷的模樣,讓白雪和秦思媛差一點沒有暴走。
上官文儒蹲來,放下手中的雙斧,和一個包裹,長劍出鞘,一道劍氣向那朱三襲去,朱三飛身急退,堪堪躲過這如此凌厲的一擊。
「好一個名門正派,既然如此暗箭傷人,你使用的是《驚風劍法》,你是泰山派的弟子?」
朱三說出此話的同時,眼里露出的是一副憤怒的表情,似乎和泰山派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似得。
「也罷,當年你們泰山派游歷的弟子有一個叫做天星子的,我後背上的這道劍疤就是拜他所賜,今日既然有泰山派弟子送上門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拿你來祭奠我這道傷疤,你這《驚風劍法》,老子哈看不到眼里。」
驚風劍法,是屬于泰山派除了基本劍法之外的入門劍法,屬于人階二段劍法,但是這套劍法在速度上勝于《泰山十八盤劍法》。
葉斌與上官文儒听了朱三的話,互相看了一下,葉斌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既然天星子師兄曾經教訓過你,那你肯定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了,那好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禍害。」
上官文儒的一句話引來了朱三的輕視。
「狂妄!」
朱三︰三流高手,黑風寨首領,為洛邑地界巨野城外一霸,三十七歲,擅使黑虎拳。
上官文儒笑道︰「朱三,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段秘辛,也罷,為了讓你死後不被後人遺忘,我在以後為江湖作序的時候,會把你的這段光榮事跡給加上的,保你流芳萬世-
猛虎撲食!
黑虎拳的經典招式。
朱三雙爪形是虎爪,肥碩的身子向前一躍,向上官文儒撲來。
這不是一只老虎,而是一只肥貓。
上官文儒輕輕一笑,還劍入鞘,雙掌與其相對。
在上官文儒看似有十足把握的一招,卻是被那朱三震得連退三步,手臂疼痛不止,只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秦思媛冷哼一聲,似乎是在怪上官文儒在那里逞能。
朱三雖然是三流高手,但是還有一身的力量在那里放著,在加上多年的武學修煉,已經不是當你被天星子打的那個小混混了,現在隱隱有突破二流高手的跡象。
「小子,知道本爺爺的厲害了吧,我練了幾十年的功夫,又豈是你這個小家伙,可以撼動的,出劍吧!」
朱三的得意,在上官文儒來說就是一種恥辱。
拔劍,還是不拔!
上官文儒思襯兩息之間,一股以往沒有的凌厲氣勢在身上散發出來,從上官文儒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來,這充滿了自信。
秦思媛與白文雪也是被這種氣勢驚詫不已。
「葉大哥,孺子,沒事吧,怎麼感覺給換了個人似得!」
「還不是因為你,這樣的小伙子,你不喜歡嗎?」
秦思媛說完,葉斌就拿著秦思媛打趣起來,只是想不到這上官文儒居然會產生這樣的氣場,果然是怒發沖冠為紅顏啊。
「一招!」
這句話不止黑風寨的人感覺到可笑,就是連葉斌三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這小子大話說的也太不靠譜了吧。
朱三笑道:「你說你用一招打倒我,你知道我可也是三流高手」
上官文儒伸出了一個手指道︰「一招!」
秦思媛看著上官文儒一臉的擔心,心想這個書呆子不會為了在自己表現的出色點,變傻了吧!
「你,啊」
顯然秦思媛的擔心是多慮的,因為那個朱三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還是重傷活著。
「這招黑虎掏心,只是不知道在泰山拳法《石敢當拳法》當中與你的黑虎掏心有什麼區別了,區別就是,你現在倒下了,我沒有倒下,一招!」
那瘦子何四見到上官文儒一個人就把朱三給搞定了,心里有點後怕,或許眼前的這些人真的是把狂風寨給屠平的。更何況自己本身就是剛剛踏入三流巔峰高手,自己對上他們四個人看著背後的三人,似乎眼前的這個人可還要厲害。
一雙眼楮賺了一圈,何四道︰「兄弟們撤!」
何四說走就走,沒有一點拖泥帶水,連重傷在地的胖子的死活都不管了。
而上官文儒在朱三身上搜到一本《黑虎拳》的拳法,給了葉斌,葉斌也沒有說什麼就把秘籍放在懷里。
「對了,孺子你的《石敢當拳法》現在什麼境界了,剛才你的氣勢非比常人啊。」
葉斌想起了上官文儒之前那霎那間的氣勢,于是便向上官文儒問了起來,自己猜測這套拳法怎麼說也要有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上官文儒笑了笑道︰「我當時一急,怕丟人,但是我又不能拔劍,如果拔劍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懦夫,我又不能在媛媛身邊露丑,又不能假手于人,于是心里默運泰山心法,一邊想著使用《石敢當拳法》如何能夠破了這胖子的拳法。就這樣,我腦海中似乎有一個小人在里面舞動這套拳法,然後就接到提示說我的《石敢當拳法》已經大道出神入化的境界!」
「頓悟!好小子,想不到你小子的運氣這麼好,居然拿能夠頓悟,我可沒有這種好的機遇啊,不行,以後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就讓思媛站在你身後,讓你英雄救美,有壓力,然後再來個突破,何樂而不為了,你說是吧,孺子!」
葉斌調侃起來上官文儒,只不過這小子運氣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頓悟這可是相求都求不來的啊!
「這家伙怎麼辦?」
白文雪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朱三,然後看著眾人等待著答案。
三人面面相覷,葉斌想了想道︰「不知道這個家伙有沒有在府衙備案,不過我們還是先把這老小子送到府衙,怎麼說一個山賊頭頭,也得有幾百兩的賞銀啊。」
白文雪笑了笑道︰「好注意,既能賺了外快,又能得到好名聲,一箭雙雕啊!」
說做就做,葉斌俯子,連點朱三幾處大穴,便緩緩地醒來。
「起來!」
一道冷喝,就像一個炸彈一樣,落在朱三頭上。朱三一個機靈,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人給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