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年他剛剛成年歷完天劫的時候,那時候的流風頂著一張女圭女圭臉,軟軟糯糯的,水靈的不得了,而且看上去又那麼好壓,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他歷完天劫的第一件事,就是壓了看上去軟軟糯糯的流風。
結果,結果整個就是一悲劇啊,雖然憑借著成年歷劫的優勢成功的壓倒了流風,但是,他付出的代價是何其壯烈,以至于,這些年,每次他對著美人兒,都只能動手不能那啥。
蛇性本婬,奈何他竟硬不起來,更加不會屈尊降貴的給人壓,于是,他堂堂蛇族德高望重的長老,居然只能望菊興嘆。
之所以淪落到這般淒慘的田地,完全就是因為眼前的罪魁禍首啊,早知道這朵桔花不能采,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硬啊。
「喂喂,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這麼冷血,沒看我被人抓住了麼?」閃電氣急敗壞的沖著看戲的幾人嘶吼。
青幽此時,還算是正直的男人,實在是不忍看眼前鬧心的一幕,尋了個由頭便出了營帳,臨走前,還不望把看的津津有味的凡絡與麥有顏拉出來,語重心長地訓了句︰「非禮勿視,非禮勿听。」
凡絡仰天翻了個白眼,決定不與青幽這頭噴火龍爭辯那麼多,拉著麥有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勢趕在忘塵出來前溜了。
青幽目瞪口呆地看著凡絡與麥有顏離去的背影,這兩個人,最近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忘塵出來後,非常善心地在周圍布上了結界,將閃電堪比殺豬般的慘叫聲阻隔在內,既然當年敢調戲他誘使他破戒傷害那人,現在就應該有膽量承受他特意送上的大禮。
凡絡拉著麥有顏一路跑回營帳,搬出藏在床底下的兩壇酒,在麥有顏驚詫的目光中開了壇,豪氣雲天地遞到麥有顏懷里︰「來,顏兒,咱們喝酒。」
「凡絡,你上次不是說是最後的兩壇酒麼,我真的不能喝酒的。」不知為何,從小到大,母親從未讓他踫過一滴酒精,就連聞都不曾讓他聞過。
「咱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別跟個娘們似的推三阻四的,你上次也是說你不會喝,結果我趴下了你都還清醒著呢,不會喝,你唬我的吧。」凡絡不滿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酒一下肚,腦子里什麼想法也沒了。
「我……」沒辦法,麥有顏只好閉眼灌了一口。
「呼呼……」麥有顏伸出舌頭用手扇了扇,似乎這樣就可以減輕些辣度。
沒扇兩下,麥有顏眸光一閃,眼中便溢了抹鄙夷,隨即消失無蹤。
「凡絡,你是不是喜歡青幽。」略帶邪魅的話從麥有顏的粉唇中吐出,帶了些調侃的意味。
「噗——」一口酒便這麼淬不及防地噴了出來,凡絡咳嗽了兩聲,決定死不承認。
見凡絡瓷白的小臉上一片暗紅,麥有顏便笑著靠近了一步,粉唇距離凡絡的櫻唇只有一毫米的距離,淡淡的酒氣噴灑在凡絡唇邊,甚至能感覺到麥有顏略帶冰涼的唇瓣摩擦過自己的紅唇︰「你要是不承認的話,我就吻了。」
「顏,顏兒……」凡絡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一直以來,他對麥有顏頂多也就是口頭上調戲幾下,像如今這般大膽的動作,他連想都沒想過,更何況,跟哥們靠的這麼近,他怎麼覺得這麼別扭呢,如果,如果身邊的人換成了青幽的話,他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