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快放了本王!龍軒抬頭怒瞪著閃身進來的書兒,心中暗自慶幸。
書兒僅僅是淡淡地瞥了眼龍軒,便不再理會,自顧自地月兌衣上床,閉目養神。
「嗚?」龍軒見那人連理都不理自己,便放下心來,專心與手腕上的繩子搏斗,好不容易在武力被封的情況下弄斷了繩子,伸手拿掉嘴里的布條,龍軒郁悶地揉了揉勒的紅腫的手腕。
匆匆解開腳上的束縛,龍軒躡手躡腳地前行,打算偷偷溜走。
‘咻’的一聲,雙臂已被繩子老老實實地纏住。
龍軒忿忿地扭頭,怒視著滿目精光的書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最後書兒一個揚眉,只得不情不願地乖乖地坐在了一旁。
「在下奉勸王爺一句,千萬不要想著溜走,除非王爺想要那人知道您身懷武功一事。」書兒冷淡地收回繩子,不咸不淡地笑笑。
龍軒一听,頓時恨不得撲上去咬住書兒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放心,本王不傻。」
「那就好,希望王爺好好配合在下,演一場戲。」書兒說完,便翻身下床,換了身粗布衣衫,快步走了出去,剛出營帳,便將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
等他快步回去的時候,正踫上暗夜也在里頭,于是便冷著臉悄悄地退了出來,垂在身側的雙手也不由得緊握。
事實上,暗夜跟棋宣在里面什麼也沒做,暗夜只不過是突發奇想地跑棋宣這靜-坐一會兒罷了。
棋宣有些心神不寧地坐在暗夜身邊,時不時地看看外面的天色,心里不停地擔憂著,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著暗夜心不在焉。
雖然明知道自己對書兒關心太過,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
為此,棋宣懊惱地皺緊了眉頭。
而另一邊,青溪國。
「皇弟,你說什麼?」青麒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眉頭緊蹙。
「皇兄,是臣弟辦事不利,臣弟甘願受罰。」青幽雙手抱拳,單膝跪在了地上。
青麒有些頭疼地看著青幽,原本上好的錦衣上灰塵撲撲,身上有些地方還在隱隱滲出血跡,都成了這般模樣了,還叫囂著讓自己罰他?
「青幽,你起來吧,這事不怪你,朕會派血殺再次去尋的。來人,快讓王爺去偏殿休息,順便將太醫院的太醫叫去。」
「謝皇兄。」青幽道謝後,便站起身,跟著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下去。
待青幽走了之後,青麒便臉色發黑地坐在龍椅上,只覺得胸口氣得發疼。他黑沉的臉色嚇得前來伺候的宮人們一聲都不敢吭,只是瑟縮地看著他,戰戰兢兢地生怕惹怒主子。
一旁的清兒擔憂地看著青麒的臉色,有些心疼地上前,小聲勸慰著︰「皇上也別氣了,血殺大人很快就回來了,屆時再讓血殺大人走一趟,定能帶回景王。」
眼見青麒還是繃著臉一聲不吭,清兒只得無奈地嘆口氣,揮手讓一干人等全部退下︰「你們都先下去吧。」
听到清兒這麼說,宮人們一溜煙地全退了出去,整個書房頓時空蕩的只剩下他們兩人。「你過來。」青麒聲音低沉,明顯夾雜著怒氣。
清兒順從地走了過去,青麒不耐煩地伸手用力一拉,清兒淬不及防地撲倒在青麒的身上。
‘呲啦’一聲,清兒身上的衣物盡成碎片。
清兒既不反抗也不說話,輕輕地咬著唇,水汪汪的眼眸靜靜地注視著青麒,任由青麒將他剝成全果。
「跪好。」青麒冷冷的命令著。
清兒聞言,順從地轉身,將自己的後亭暴露在青麒眼前,羞辱地用手掰開了,露出里面紛女敕的花蕊。
青麒不耐煩地用手指戳刺著花蕾,想要進去。干澀的花蕾卻固執地抗拒著,拒絕著外來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