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一家人被殺可是大事情,在這個鎮上還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況且,這些人還光明正大的從前門沖了進去,將他們一家給屠殺干淨了。這是何等的囂張行事兒啊,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人查明這件事情,而是任由這件事情發展下去。
這樣的事情,如果還有蠢笨的不明白,那麼只能說他腦子是被驢踢了,但是在當今這個世界,有哪種人可以這麼無視律法,做出此等大案呢?
縣令被殺,知府肯定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但是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只能夠呆在屋子里面,看著外面的天色發呆,因為這件事情完全沒有他插手的余地。早在他想派兵之前,就被別人的書信給打斷了,而當他看到書信的時候,心里那股火早就被熄得一干二淨了。
「大人,告示已經寫好了,咱們必須趕緊把告示給貼出去,晚了,恐怕上面那位會擔心了。」師爺在一旁擔憂的提醒著知府。
知府嘆了一口氣,哪會不明白這樣的事情呢,怎麼著,縣令也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所以說縣令干了啥傷天害理的事情,或者是有什麼大毛病,他自己肯定是相當的明白的。而且,縣令這個人會說話,平時又經常往這里送東西,拍馬屁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多好的人才啊!知府在心里嘆道。
「師爺,依你所想,這將縣令他們一家殺害的人,到底是誰啊,居然這麼大的面子?」
師爺沒有吭聲,只是指了指上面,悄聲的回道︰「有些事情我們只要照辦就成了,大人,我看您還是不要操心這個事情了,如果惹得上面那位大人不高興了,估計到時候咱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知府听他這麼說,一時也沒有了心思,再去探听上面那位人的身份了,只是揮了揮手,催道︰「你趕緊去辦這件事情吧,趕緊去吧。」
師爺恭身應了聲是,便趕緊帶著人去了鎮上,而他手上也帶著一份告示,當告示貼在縣令衙門的時候,許多人都圍了過來,就連一些小商小販的也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圍在那里看個究竟。
這告示一貼出,就有人念了出來,這念出來的人大致的意思就是說,縣令在位期間,貪污了許多的款項,而且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位知府為了將這件事情做得合情合理,還將縣令所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全部給搗騰了出來。
圍在旁邊看告示的人,听到別人這樣念,終于是恍然大悟了一聲,難怪那些人這麼囂張的進了縣令家門,將一家人給斬殺了,原來是因為縣令做了如此害人之事兒,這真是死得好啊!
圍觀的人都在那里低聲說道著,師爺們看到那些圍觀的村民們,臉上的疑問已盡然消失,便也安心回了衙門了,不管怎麼樣,這樣就是合情合理的了。
阿原一回到竹屋,便收到了飛信,而知府所做的一切也寫在上面了,他將此事兒稟報了李元泰。
孫花兒的本體還在精神海里掙扎著,而妖花千炎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動,已經讓孫花兒困在精神海里面了,幸好它原本的精神力,並沒有什麼攻擊力。所以,再過了二個小時後,孫花兒的精神力慢慢變得緩和了起來。
當妖花千炎從孫花兒的額中間的金蓮中出來後,李元泰面無表情的伸手一抓,一雙眼楮在此時綠得似乎能夠滴得出水來︰「你好大的膽子,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妖花千炎此時正虛弱著呢,所以也沒有太大的力氣去反抗李元泰,它只是虛弱的擺了幾下,表示了一下心中的憤怒,便焉了下來。
孫花兒的意識一直是清醒的,但是雖說是清醒,但卻一直醒不過來,當腦袋中的弦一松時,她猛的睜開眼楮,而李元泰也沒來得及躲避,就這樣額頭貼額頭,柔軟的唇頂著稍帶冰涼的唇,這個妹紙和這個漢紙在混亂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初吻給獻出去了。
孫花兒睜大了眼楮,支唔著不知道該怎麼做,而李元泰也愣住了,他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踫過,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反應。
「公子……」在這尷尬時刻,總有更尷尬的事情發生,阿原推門進來,看到這麼一個情況,嘴巴大的可以裝得下雞蛋。
孫花兒面色紅得能夠滴得出血來,一歪頭,又暈了過去,不過這次她不是被精神力震暈了,而是被嚇暈的。
李元泰雖說還是那清冷的模樣兒,但耳後那抹紅暈卻是悄悄的爬了上來︰「你過來,看看她又怎麼了。」阿原面色古怪的走了過來把了下脈,輕輕的嘆了口氣︰「姑娘這回是真的沒有事情了,睡一會兒就能醒了。」
不過,主子,你是真沒有事情吧!阿原好想在後面問這麼一句啊,但是他又不敢了,在京都,誰都知道城東李家李元泰,自小對女性過敏,只要有女性踫到,那麼這個女的就遭殃了,那肯定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直恨當初手發jian。
「拿個盆來,把它栽進去。」李元泰將妖花千炎隨便一扔,吩咐了一句。
阿原扭了扭嘴角,這個事情真不是他這個凡人做的啊!不過主子的吩咐是不能違背的,所以他還是弱弱的應了一聲後,去找了個花盆過來。
妖花千炎憤怒了,它覺得自個兒的花格受到了嚴重的侮辱,雖說自古花不分雌雄,但是它也是有自尊心的,趁著它現在不能動彈的樣子,居然吃它的豆腐,這是絕對不人道的,這是對花的不親生,如果不是老子不能動,老子非得代表太陽消滅了你。
憤怒的心情誰都有的,但要看憤怒的是啥子事了,孫老爺子現在就很憤怒,憤怒得想將家里的物什全部都砸了。要不是有村長坐在這里商量,他真想把這幾個兒子押上來抽幾個耳瓜子。
「老孫,你這脾氣得改改,兒子都這麼大了,你得講道理啊。李氏的事情咱們可以慢慢商量的,哪有你這麼說話,要拿了孫女去換李氏,這不是讓孫孝傷心嗎?」村長拍了拍孫老爺子的肩膀,一臉的語重心長。
但是,有時候,憤怒的心情是無法听進去別人的勸說,就連稍微想他都不願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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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脖子動不了了,臥槽,兩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