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裴謹言抱著她下車的時候,黎落夕就行了。她一直裝睡,想要看看這個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于是她趁著自己衣衫半luo的時候故意發出you惑的聲音。
裴謹言被黎落夕的話嚇了一跳,他心髒砰砰直跳,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出于妹妹對哥哥的依賴,他不可以多想。然,當黎落夕身上的衣衫推盡,她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直盯著他瞧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某個部位徹底蘇醒了。
他狼狽的起身,想要逃離,卻忘了黎落夕環著自己脖頸的胳膊。于是他踉蹌幾個步子,高大的身軀就這樣跌倒在了她柔軟的身子上,一雙唇好巧不巧的貼上了她的嬌女敕。裴謹言的腦袋轟然炸開,瞬間一片空白。
黎落夕感覺到了裴謹言的變化,她惡意的舌忝舌忝他的唇,撩撥著男人的欲/望。裴謹言像是著了迷一般,難以控制的加深了這個吻。輾轉吮/吸間,一股禁忌的激/情直逼他的大腦。
他的大掌開始不安分的輕撫,沿著她的唇啃咬她的下巴,流連在她敏感的耳垂。黎落夕呻/吟一聲,腦子里正想著要不要拒絕的時候,門外傳來的敲門聲頓時驚醒了裴謹言。他錯愕的推開黎落夕,慌亂的奪門而出。
黎落夕嘴角勾笑︰這男人的吻好甜。
吳伯敲門似乎是為了找裴謹言談論什麼事情,黎落夕沒有細听,而是將頭埋在了被子里,深深地呼了口氣,然後再度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裴謹言已經離開了。因為假期還沒有結束,黎落夕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上了會網,沒什麼特別的新聞,她又埋頭鑽進了被子里,睡覺有助于美容,她這麼告誡自己。
如果說裴謹言早出晚歸只是偶爾,黎落夕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然,自從那個失控的吻開始,裴謹言幾乎是天天早出晚歸,這就讓她深感郁悶了。
為什麼呢?裴謹言明明就是喜歡她的啊,而且她也不否認,自己對著全優的黃金單身漢也在所難免的想入翩翩,那他為什麼要逃避?
于是,在她的苦思冥想下,她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裴謹言,狗熊!
張伯自然也將少爺這陣子的怪異看在眼里的,照理說少爺之前雖然很忙,但也沒有忙到這種昏天暗地的時候,究竟是哪里出錯了?他老人家愁啊愁,愁白了。
至于裴謹言究竟是怎麼想的,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當妹妹的吻纏綿悱惻的勾逗著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體內沉寂的欲/望瞬間被喚醒了。
妹妹褪去木訥的外衣,變得睿智開朗,這原本是件高興的事情。然,那個失控的吻卻又讓他猛然驚覺,自己的妹妹已經變得十分陌生了,而且距離他的心思是那麼近又那麼遠。
他承認自己對妹妹一直以來都有著超越兄妹的情感,但那些也僅止于獨數男人的那份小心思。他從來不想逆了人倫,背了常理。可是那個失控的夜晚,卻讓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對妹妹的那份自制力正從指尖一點點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