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吃完飯回家,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從散步,**,不經意間就發展到了肉/戲。
被推倒在沙灘上的裴青檸,衣著凌亂的享受著林暮夕舒適的伺候。她眯緊了眼眸,低低的笑,「今天就別留下痕跡了……」
林暮夕微愣,心情那叫一個激蕩。他吮/吸著裴青檸細膩的脖頸,唇齒間的力道反而更深重了。直到她可愛的身體染上嫣紅,發出細細的呻/吟,他這才滿意的放過她,將自己早已不安分的小分身推進了她的體內。
裴青檸薄唇微勾,盯著林暮夕布滿情/欲的眸子舌忝舌忝唇,像是在逗弄他一般,小巧的舌尖吻上了他的茱萸。林暮夕的喘息聲更加粗狂了,瞪著身下小妖精那雙戲謔的眸子,瞬間攀上了絕妙的巔峰。
他趴在她身上,聲音嘶啞的低吼,「裴青檸,你這個妖精!」
裴青檸咯咯的笑,連眼角都帶上玩味。她搖晃的身子在漫天繁星中劃呀劃的,耳邊不時傳來海浪的拍擊,她感覺有些眩暈,海天一色的夢幻可真真的容易讓人迷失呢。
直到過了許久,兩人的心情都平靜了下來。林暮夕再次執著的開口,「青檸,嫁給我吧。」
就像是長不大的小孩,對某件事情尤為執著而強烈。
裴青檸也不急著拒絕,她躺在沙灘上,看著月光。這可是野戰呢,肉/戲呢,把男女被窩里面的事情搬到沙灘上來,竟變得如此神聖而聖潔。她享受著這樣貼近自然的刺激,哪里還有精力去照顧一個長不大的孩子的情緒。于是,偉大的小暮夕同學就這樣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他自然是不滿意的,一個翻身撐在裴青檸身側,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面對自己。他很生氣,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眼楮晶晶亮亮,細細長長的,倔強的像個鬧別扭的孩子。
裴青檸勾住他的脖頸,抬頭吻了他,不凶猛,細細滑滑的惹人膨脹,「暮夕……」
她的聲音很輕,讓林暮夕的身體不由得再次沉淪了。他很欣喜,在她意識朦朧的時候,呼喚的不是謹言哥的名字。然,這份欣喜卻也沒來由的感到悲哀。于是,他撞擊的力道更重了,什麼天人合一,什麼天時地利,終抵不過懷中的軟玉溫香。
禽獸之所以叫做禽獸,無外乎他連思想都很禽獸。然,也就是林暮夕這樣一只不折不扣的禽獸,輕易地讓不怎麼容易攀上欲/望巔峰的女人,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極致。究竟是男人的功力太好,還是這具身體太過銀蕩?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在快要到達裴公館前,林暮夕控訴的眼神瞅向裴青檸,「嫁給我吧,青檸,我發誓會對你好的。只要我們結了婚,我保證不打野食,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裴青檸像只吃飽貪睡的慵懶貓咪,她笑笑,「別呀!這得多耽誤你,結不結婚的,跟現在也沒有差太多不是?」
林暮夕聞言頓時不樂意了,他眯緊了危險的眸子,「青檸,你就這麼不想要嫁給我,獨佔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