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夢 第四章︰國慶頌歌 中秋吟詠(1)

作者 ︰ 隱農

藤野貞和說道︰「天鵝是高傲的動物,它們對自己生活的棲息地選擇很嚴格的。其實你看,我們學校的這個湖泊也是個很幽靜的地方,水質又很清潔,所以天鵝也喜歡到這里的。」

金詠荷說道︰「是啊!只要我們不破壞這里的環境,也許明年這個時候我們還會見到它們。」

藤野貞和深深地嘆口氣,很勉強地笑著,說道︰「明年這個時候?呵呵,我們該離開學校了,該各奔東西了,也許很多年我們都見不到了,更別說看天鵝了。」

金詠荷看他黯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說道︰「你說話總是那麼多愁善感,雲里霧罩的。你呀!就是放不開,你沒有听說過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天天自己鑽牛角尖,累不累呀!」說完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藤野貞和也笑了,辯解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就發表了議論,呵呵!」接著贊賞道︰「沒想到,你還會背李白的《將進酒》呢。」

金詠荷嘻嘻一笑,說道︰「李白,那大詩人的文章,我怎麼會背不起來,其實,我也只會這幾句,拿來用一用。」

藤野貞和說道︰「這篇文章我可是會全篇背誦。背過這篇文章,人的心境就是不一樣了,有了豪情。」

金詠荷有點懷疑的笑道︰「你就吹牛吧!那你現在給我背背看,我看你是在騙人吧!」

藤野貞和听了,微微一笑,干咳了一聲,背著手,眼楮看向遠方,開始背誦起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听。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金詠荷听他一字不差地背出這首詩,又是抑揚頓挫,由衷地說道︰「你還真的厲害,不簡單呀!」

藤野貞和很誠實的說道︰「我也是昨天看的,覺得好,就背誦下來了。」

金詠荷不自覺的笑道︰「原來你這是現學現用。」

藤野貞和自嘲道︰「我這是歪打正著,但應該感謝你,是你給了顯擺的機會。」

金詠荷說道︰「知道這樣我就念別的了,像是蜀道難、蜀道難、難于上青天……。」

藤野貞和笑道︰「這個我還真不會。」

兩個人一番言語,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背完這篇文章,兩個人好久都沒有說話,完全沉醉在詩歌的美妙意境里了。過了片刻,金詠荷吟誦道︰「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听。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真是性格人物,只有性格人物才能寫出這樣好的文字。」她由衷地說著,神情完全被詩句所感動,甚是羨慕。

藤野貞和也笑著說︰「是啊!李白,的確是偉大的詩人,我們都喜歡他的詩歌,可惜我們現在沒有酒,不然也學學他的樣子,即興來點。」

金詠荷不屑地笑道︰「你還是省省吧!給你一缸酒,也不會寫出來的,更何況還是出口成章,字字珠璣。」說完,覺得自己說的太不客氣了,立即贊美道︰「不過你還是合格了,現在好多中國學生背文章,也不見得能夠全背下來,還記得那次吧,沈老師讓班級的那個中國學生背這篇文字嗎?那個學生支吾了半天,才只背下來一半,還錯了不少。」

藤野貞和笑道︰「我也是怕老師找到我的頭上,也背不下來,豈不是尷尬、難堪,所以平時就多背誦一些。」

金詠荷說道︰「原來如此啊!你這是先下手為強呀!辦法很好。我剛听你侃侃而談,還以為你有多大的學問呢。」說完,故意撇撇嘴,笑了。

藤野貞和看見了,沒有在意,微微一笑,說道︰「我這是在班門弄斧,現學現用,哪如你的水平,我一直都很贊賞你的,你學習從來都不是很費勁,是不是有什麼竅門。」

金詠荷听了,有些洋洋自得,笑著說道︰「呵呵!當然是有竅門了,你想學習嗎?」

藤野貞和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狐疑得很。

金詠荷看見了也沒有在意,只是說道︰「學習嗎!很簡單,就是不要死用功,費勁不討好,我的訣竅是︰多玩,多與中國學生在一起玩。」

藤野貞和听了,開懷大笑道︰「這就是你的訣竅嗎?呵呵!你在逗我嗎?」

金詠荷正色地說道︰「你不相信嗎?連老師怎麼教你的,你都忘記了麼?」

藤野貞和听了,丈二和尚模不找頭腦,自言自語地說道︰「老師說過,說過方法?我怎麼想不起來。」

金詠荷輕聲一笑,挖苦道︰「你當然不會記住了,我看你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看見藤野貞和的臉色在變紅了,金詠荷接著說道︰「沈老師說過,學習要找環境,學習語言更得找環境,你在這里學習漢語言,就應該多與中國學生交流,多與他們說說嘮嘮,這是有好處的。」

藤野貞和听了,恍然大悟,說道︰「這話是說過,可不是像你這樣子,就是一個玩。你故弄玄虛,把我給弄糊涂了。」

金詠荷不由得開心地笑了。

藤野貞和也笑了,說道︰「你說的我記住了,以後我多與大家交流。」說完,看著金詠荷說道︰「我以後有什麼問題就請教你,你該不會不答應吧?」

金詠荷心有所動,隨即冷靜地說道︰「那得看是什麼問題,你也知道我的水平,教你,我怕我還不夠格吧。」

藤野貞和神色真誠地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你的水平從你的成績就看得出來,你比我要強得多,完全有資格的。我是真心實意的,你可不要不接收。」

金詠荷听了恭維的話語,很是受用,微微一笑,但還是心里打鼓,就默不作聲。在她心里,她對藤野貞和的人還是很贊賞的,通過對樸聖姬的感情,覺得藤野貞和是一個對愛情很執著的男孩子。有時候自己沒事的時候,也拿他與別人做比較,還覺得他有很多可貴的優點,是可以依靠的男人。但是要她去愛他,她還真的沒有勇氣,因為她真的很害怕付出的感情沒有好的結果。

其實,與金詠荷一樣,藤野貞和也是打心眼里喜歡金詠荷的。他覺得金詠荷這個人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孩子,做事情比較細膩,性情善良,溫柔大方,為人處世更是八面見光。以前自己只顧與樸聖姬交往,很少了解金詠荷,自從離開了樸聖姬,他才發覺這個身邊的女孩兒有著不能說明的魅力,吸引著他的目光。今天也許是個好的開局,只是不知道金詠荷的心事是什麼樣的。

兩個人都是心事重重,在這里說了一陣子話,金詠荷不想在這里多呆,就與藤野貞和回來了。

回到宿舍,樸聖姬還沒有回來。金詠荷就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就又拿起那本《穆斯林的葬禮》書繼續看起來。只看了一頁,就怎麼也看不下去,眼前總是浮現著藤野貞和的影子。對今天與藤野貞和的偶然相遇,讓她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盼望著樸聖姬早早回來,自己能把心里話對她說說。

可是,越是等待,時間就是越長。等到樸聖姬回來的時候,外面的夜色已經很濃了。樸聖姬一臉興奮地走進屋里,看見金詠荷躺在床上,就上前拉她起來。嬉笑著說道︰「小懶鬼,又賴在床上不起來了,起來呀,我有話對你說。」說著,就拉著金詠荷的雙手將她拉起來,金詠荷順勢做直身子。

金詠荷說道︰「什麼好事,看你的樣子,好像吃了蜜了。」

樸聖姬笑道︰「你說我在圖書館踫見誰了。」

金詠荷說道︰「那會是誰,肯定不是藤野貞和。」

樸聖姬故作神秘的說道︰「你猜猜看!」

金詠荷淡淡一笑,很輕松地說道︰「我知道是誰,是沈心鳴老師吧!」

樸聖姬略微一怔,隨即干笑了兩聲,說道︰「小精靈,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金詠荷輕蔑地一笑,說道︰「現在能打動咱們小姐的只有他了,再說沈心鳴也是一個書呆子,你們在那里遇見很正常的,如果遇不到,那就是不正常了,你不是希望能發生嗎?」

樸聖姬的心事被金詠荷說中,臉色變紅了。

金詠荷嘴上說的輕松平常,心里卻想听,于是說道︰「說說看有沒有發生故事,我喜歡听故事。」

樸聖姬怕她誤解,慌忙解釋,說道︰「你又在瞎猜疑,見了面就非的發生事情嗎?不過你剛才說,肯定不是藤野貞和,難道他與你在一起了?」

金詠荷不置可否,莞爾一笑。樸聖姬知道這是真的了,就笑著說道︰「你的機遇也不錯嘛!是不是如你所想,發生什麼事了。」

金詠荷微笑著說道︰「為公平起見,你告訴我,我再對你說,我現在只想听你的。」

樸聖姬沉思片刻,才緩緩地說道︰「那可不能隱瞞的。」見她點頭應允,才說道︰「我一去的時候,就看見老師在那里了,他去的比我早。」

金詠荷急迫地問道︰「你們說話了。」

樸聖姬神情專注,毫不察覺,繼續說道︰「哪有的啊!那里那麼多人,怎麼說話。我看見他的時候他也看到我了,還給我留了座位,在他的右面。」

金詠荷長噓一口氣,說道︰「哦,原來如此,有一個朝思暮想的人在身邊,你還能看下書嗎?呵呵!我看你一定什麼也沒有看到吧!」金詠荷說的就如她親身經歷的一樣,開始的時候,樸聖姬還真是看不下去書,幾次拿眼角偷看沈心鳴,看他全神貫注的樣子,她就不好意思了,冷靜了一會兒,強迫自己看下書去,直到圖書館停止鈴聲響過以後,她們才開始說話。

樸聖姬反駁道︰「我就那麼花痴麼?即使有也得看時候呀!」

金詠荷笑著夸獎道︰「還算清醒。」

樸聖姬輕聲笑了,接著說道︰「在回來的時候,我們踫見了趙君豪,他讓老師教大家學習書法,準備明天開始辦學習班呢。」

金詠荷興趣索然地說道︰「學書法,我沒有興趣,我的字寫得不好看,怎麼學得了。」

樸聖姬鼓勵道︰「就因為字寫得不好才學呢嗎,都寫好了,不都成書法家了。我都給你報名了,你可必須得去。」

金詠荷笑了,說道︰「行了、行了!我陪你去,誰不知道你是想見到老師。」

樸聖姬心事被猜中,也笑了,不作聲。略一停頓,想起藤野貞和,就問道︰「你在哪里見到藤野貞和的?」

金詠荷說道︰「是在湖邊上。」

樸聖姬心頭一驚,神情緊張地問道︰「就他自己麼?做什麼去了?」

金詠荷明白她的心情,也不敢賣關子了,說道︰「他自己一個人。去放松心情唄!還能做什麼。」

樸聖姬听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神情凝重,說道︰「我很對不住他,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說完,她面色更加難看了,沉入了深深的憂傷之中。

金詠荷看她由喜轉悲,如此難過,很是心疼,勸慰道︰「這也不是你的過錯,也許這是命運注定的事情,你已經做到仁至意盡了,你盡快忘掉了吧!我看他現在也不怎麼在乎那件事情了。」

這時,樸聖姬拉住金詠荷的手,激動地說道︰「小荷,你可的幫助他呀!也是幫助我,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生也難安穩了。你多與他接近,我現在不方便,我知道這樣做委屈了你,可是你總不能看他沉淪下去吧!待他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我們也就心安了。」她說到後面的話,已經是哀求的聲調了。

金詠荷笑道︰「你知道這樣,就不應該離開他,現在倒是心里不安了。」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我倒是可以試一時看看,不過你又要破費了。」

樸聖姬听她答應了,轉悲為喜,轉而一笑,說道︰「應該沒有問題,不就是一頓紅燒魚麼!吃多少,管夠!」

金詠荷說道︰「我就一個肚皮,能吃多少?假大方。」

樸聖姬說道︰「那就沒辦法了。」

金詠荷說道︰「怎麼沒有?你可以多請一頓呀!」

樸聖姬說道︰「只怕我敢請你也不敢吃呢,若是你吃成小肥豬的模樣,還不得與我急眼呀!」

金詠荷笑道︰「沒關系的,我不會怨天尤人的。」

樸聖姬說道︰「你不怕我怕,怕你嫁不出去。」

金詠荷說道︰「我嫁不出去,就去搶你的。要有難同當,有苦同享。」

樸聖姬笑道︰「我不用你搶,雙手奉上。」她邊說邊做動作,很是滑稽,兩個人都按耐不住大笑起來。

兩個人就這麼說笑了好一陣兒,才各自休息。

果不其然,藤野貞和一日在自習的時候,有一個問題向金詠荷詢問,金詠荷就認真地回答他了。藤野貞和認真學習的精神還真的感動了金詠荷,金詠荷又從另外一個角度認識了藤野貞和。

自此以後,金詠荷果然經常與藤野貞和在一起,藤野貞和也用一些問題來請教金詠荷,倆人的感情日漸好了起來。看到她們的情況,樸聖姬心里萬分高興。

第四章︰國慶頌歌中秋吟詠

第一節︰國慶頌歌

馬上就要到了十月一日,這個日子對于每一個中國人來說,都是非同一般。那可是一個意義特殊、特別值得紀念的節日。在一九四九年的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就是從這一天開始,中國人成了這個國家的真正的主人,他們新的生活開始了。

學校在這天的氣氛,不知不覺間就格外地變得熱烈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驕傲的神情。走路更輕松了,說話更大聲了,做事更認真了。校園經過了精心的布置,景色煥然一新,煞是迷人。在每一個廊檐下都掛滿了大大的紅色燈籠,在每一條街道邊都插滿了彩旗,在每一棟樓房上都插滿了鮮艷的五星紅旗,在每個花壇里都放置了盛開著鮮艷的花朵。學校的大喇叭則整天都放著中國傳統的革命歌曲,如《我的祖國》、《在希望的田野上》、《南泥灣》等等經典的膾炙人口的歌曲。

在節日當天的上午,在學校的大禮堂里舉行一次文藝晚會,學校的文藝分子要在這天給全校師生表演節目,來增加人們的紀念活動。

樸聖姬的班級,所有的中國學生也準備了表演節目,他們要表演的是大型的配樂詩歌朗誦,題目是《我熱愛的祖國》。這個節目是沈心鳴老師寫的詩歌,並且親自組織排練的,到現在已經演練了有好幾次了,樸聖姬認為這個節目很好。因為,樸聖姬與金詠荷是外國學生,所以不能參加這個節目,這多少讓人遺憾。但她們受到了班級同學們的熱烈的歡迎,安排在顯著地位置觀看節目。她們發自內心的感動,贊嘆中國人的好客和睿智,這也許是想讓她們分享自己的快樂吧!或者是想要傳達某種思想吧!

現在我將這首詩寫出來,如下︰

《我熱愛的祖國》

第二天就是十月一日了,班級的幾十個男女中國學生與沈心鳴再次在教室里進行了一次排練。樸聖姬與金詠荷幾個外國學生則在下面看同學們排練,演到精彩之處,她們就不由自主地鼓掌喝彩,為同學們助興。

在排練前,沈心鳴特意在前面深情地朗誦了一遍這個詩歌,接著又與同學們一起來朗誦了好幾遍,當中特別強調了語氣和動作,要求大家的聲調要保持一致、要富有感情。

這時候,沈心鳴特別說道︰「大家讀熟了,現在就要分批朗誦了,男女分開,男同學的嗓音要求洪亮富有激情,女同學朗誦的時候要求要有柔情,兩個部分要有層次感,但不能混濁。一定要吐字清晰,發音準確。我們在找倆位男、女聲領讀,你們幾個看誰合適。」

班級的幾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爭相舉手表示可以領讀。沈心鳴很高興,說道︰「我看女的還是讓莫蘭心來吧!我听她讀詩的感覺和感情很好,分寸掌握得好,就你來吧。男的就有班長趙君豪來。」

莫蘭心听讓她來領讀,感覺無比光榮,很嚴肅地答應一聲,爽快地走到前面來,與趙君豪並肩站立,沈心鳴在前面指揮,調整了隊形。放開音樂,大家按照要求又開始了練習。最後幾次,練習的效果非常好,下面坐著的樸聖姬等人不是給與掌聲鼓勵。

朗誦完畢,休息的時候,大家圍坐在沈心鳴的周圍,談天論地。談著談著大家的話題就又說道中國現在的詩歌狀況。

趙君豪很疑惑的說道︰「老師,我讀了很多大陸詩人的詩歌,發現現在中國大陸的詩歌大都是那種朦朧派的詩體,詩人的風格很特別,為什麼我們欣賞不了呢?」

沈心鳴思考一下,才說道︰「是啊!這與你的接受能力有關,寫詩要與生活環境相結合,才能有靈感。而你要去讀懂這首詩,就要充分了解那個環境。例如詩歌里是寫月亮的,你就要把自己的心靈置與月色朦朧的夜晚聯系在一起,去充分感受詩人的所想所看,這樣你不是就能接受了嗎?」

趙君豪听了,試著去感受了一下,覺得真是如此,不由得點頭

李靖明問道︰「現在大陸的詩人有成就的特別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沈心鳴說道︰「總體來說是與大的環境有關,不是說詩歌已經沒了發展的環境,而是現在人們的思想太過現實,他們總是為了生活,為了錢,不去注意詩歌罷了。但是我們的生活還需要詩歌,我們身邊無處不在地存在著詩歌。你想啊!現在的流行歌曲為什麼那麼經典?那麼的經久不衰?主要原因是不僅僅因為它的曲子旋律很優美,而且它的歌詞也很優美。這個歌詞其實就是一首詩,是被人們傳唱的詩歌,只是這個詩歌的形式變了,當我們讀著歌詞的心情的時候,感覺不是很愉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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