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夢 第四章︰國慶頌歌 中秋吟詠(5)

作者 ︰ 隱農

下了橋,沈心鳴為了送東西遠一些,又陪著她們走了去葉老師家繞遠的道,看著離學校已經不是很遠了,沈心鳴才把東西交給她們,然後才返回去了。

樸聖姬在沈心鳴走遠了,還抑制不住回頭去看了看。金詠荷看她的戀戀不舍的樣子,就想要逗她一逗,故意一跺腳,大聲地驚恐地說道︰「呀!小心,地下有蛇!在你腳下。」

樸聖姬听了,就好像觸了電一樣,「嘛呀!」蹦起來老高,躲開腳下的地方,把手里的東西也甩飛了。慌里慌張地四下張望,尋找,嘴里不由自主地說道︰「在哪?在哪?」

她連續轉了好幾圈兒,怎麼著也沒有找到,忽然抬頭看見金詠荷臉上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一下子明白了,沖上前來,用自己的小拳頭打著金詠荷的身體,紅著臉說道︰「你這是騙我呀!真壞!你這家伙太壞了,你要嚇死我啊!」

金詠荷咧著嘴吧,只是一個勁地笑,將後背轉身,把後背給她,任憑小拳頭落在不疼的地方。依舊壞笑道︰「人家都走遠了,你還回頭去看,那傻樣子,讓人都嫉妒了。不嚇你一下,你也不用心走路啊!」

樸聖姬一听,臉色不由「騰」的一下全紅了,燒的非常厲害。掩飾著說道︰「人家回頭是看走了多遠了,就你胡思亂想。」

金詠荷一語雙關地說道︰「不用害怕,你們倆不會越走越遠的,只會越走越近。」

樸聖姬听出取笑的話,也不言語,不甘示弱地白了她一眼。

金詠荷說道︰「不是麼?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

樸聖姬說道︰「就你能巧言令色,胡攪蠻纏,自己的想法卻硬往人家身上貼。」

金詠荷笑道︰「那好,這是我的想法,明天我就去追他,讓你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樸聖姬听了立即不言語了。

金詠荷笑道︰「我可是說到做到的,不像你有賊心沒賊膽。」

樸聖姬紅著臉,說道︰「好了,你厲害還不行麼。」她的語氣里似乎隱藏著告饒的意思。

金詠荷笑道︰「放心吧!我搶誰的也不會搶你的。」

樸聖姬听了,訕笑著。

兩個人說笑了一會兒,將東西分配後,才重新上路。在道上自然又說了很多關于沈心鳴的話題。

剛剛回到校園,走到宿舍樓下,就看見班級的武劍和穆迪兩個人在樓下站著。見到她們,就好像見到救星一樣,眉開眼笑的說道︰「可等到你們了,我們都在這里等你們好久了。」

金詠荷疑惑的說道︰「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武劍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說道︰「今天晚上不是要開篝火晚會嗎,咱們班級準備了幾個節目,可是還不夠,沒有女同學的節目,趙君豪讓我們來找你倆個,告訴你們一定要準備節目。」

金詠荷大聲嗔怪著說道︰「準備節目,這都什麼時候了,才想起來找我們。」

樸聖姬則平靜地問道︰「你們男同學準備表演什麼?」

武劍用有些巴結的語氣,說道︰「我們幾個表演街舞,四個人,有我、穆迪、趙君豪、藤野貞和。還有別的男同學要表演一個小品,沈老師要唱歌,現在只差你們了。」

樸聖姬這時候想起沈老師說的話︰「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重要的是參與」,心中一動,就一口應承下來,說道︰「好吧!我們倆個就表演一個,回去告訴君豪,讓他放心。」說罷,很為難地說道︰「可是表演什麼呢?」說完,就看著金詠荷。

金詠荷側頭想了想,說道︰「我們就唱首歌吧!合唱的,我可以給你伴舞,對了,找上莫蘭心,我們兩個給你伴舞。」

樸聖姬听了,覺得很好,點頭說道︰「那要唱什麼歌呀!咱們都會的。」說完,又仔細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們可不可以唱那首《但願人長久》,王菲的歌曲,或者是那首《明月千里寄相思》。你看呢?小荷。」

金詠荷還在想著。

武劍忙十分高興地說道︰「好啊!好!這些歌曲都是與今天月圓之夜有關系的,可以的,你們就唱《水調歌頭——但願人長久》吧。我可是給你們兩個記上了,回去你們要練一練。」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在上面鄭重寫上樸聖姬的節目——歌伴舞。

金詠荷看著他們的面孔,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們倆個,看你們這個興奮樣,就不應該這麼痛快就答應他。」

武劍與穆迪都心花怒放了,嘻笑著,不說話,他們想著︰反正我們是安排下去了,你們總會做好的。

樸聖姬也笑了,沒說什麼。

金詠荷是個急躁的性格,心里擱不住事,看看手腕上的表,見沒有幾個小時了,就說道︰「我們快走吧,還得找莫蘭心去,咱們總的練練吧!」

樸聖姬卻一臉的平靜,說道︰「我想沒問題,你可是個能歌善舞的,有你就好辦了。」

金詠荷被她的沉著感染,說道︰「是啊!在我們家里,沒有幾個不會跳舞的,鮮族舞蹈可是我們的國粹啊!」說完得意地笑了。

武劍討好似地說道︰「君豪這是慧眼識才。」

金詠荷不屑地說道︰「下次在這麼急躁躁的,我們可不給面子了。」

武劍笑道︰「沒有下次了,一定提前通知。」看她們手里拎著大袋子,說道︰「你們買這麼寫東西,做什麼啊?我幫你們拿上去吧!」

金詠荷不客氣地說道︰「這可謝謝了,我還真有些累了,手都麻了。」說著伸手準備接過他們手里的東西。

武劍與穆迪接過她們倆個手里的東西,一直幫助她們送到樓上。

剛剛到屋子里,放下東西,樸聖姬就從袋子里拿出香蕉和葡萄,讓武劍與穆迪吃,兩個人也不客氣,美滋滋地吃起來。武劍心里有事,忙找個借口,與穆迪離開了她們的宿舍樓。

金詠荷已經很累了,倚靠在床上的被子上,說道︰「逛街真是累人,我的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樣。負重散步,這可是減肥的好方法,以後覺得自己胖了,就多逛街多運動。」

樸聖姬看著她,听了她的話,不自禁地笑道︰「你這是在為自己找借口,你呀!就是一個愛逛街的,我就沒听過你在商店里逛的時候說過有多累。」

金詠荷被戳穿借口,笑了,說道︰「還是你知道我,知道我的優點,我買東西的眼光可是不一般的,以後姐姐出嫁了,我可要幫助你選擇選擇,挑選衣服、婚紗、化妝品,我可是高手。」

樸聖姬听了,笑了,說道︰「不會忘記你的。還會讓你做更美的事情呢,伴娘兒這份差事非你莫屬。」

听她如此地信任,金詠荷很滿意地笑了。

這時候,樓外的樓層管理員又在喊道︰「金詠荷,下面有你的電話。」

金詠荷一听立即就跳下床來了,自言自語道︰「誰來的電話呢?媽媽麼?」

樸聖姬看她激動的表情,開玩笑說道︰「這不,也不累了。」

金詠荷不理會她的話,重新穿上鞋子,快速跑出屋子,在外面遇到那個女管理員。那是一位非常和善的大媽,在這個樓里,同學們都很喜歡她。

女管理員笑著抱怨道︰「你今天到哪里去了,這個電話都來了兩次了,才找到你。」

金詠荷邊跑邊說道︰「是嘛!我出去逛街了。」听了阿姨的話,她心里喜孜孜的。

走在後面的大媽說道︰「小荷,不要忙,小心腳下路滑,別摔著了。」見她充耳不聞,自言自語道︰「這孩子,怎麼冒冒失失的。」

大媽的話還沒有說完,金詠荷已經沒了影蹤。

金詠荷來到樓下,一接電話果然是媽媽來的,听到家人那熟悉的聲音,金詠荷只說了一句「媽媽」,就有些哽咽了,情緒激動,竟然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那邊媽媽說道︰「小荷,今天是中秋節,媽媽很想念你,你在哪里好嗎?」

金詠荷聲音哽咽著說道︰「好好,我也想你們,你們也不給我來電話。」她十分委屈地嘟起嘴吧。

金詠荷媽媽忙自責道︰「都是媽媽不好,沒有給你打電話,媽媽也很忙,不要怪媽媽了。」

金詠荷這邊卻又撒嬌著說道︰「我怎麼敢怪媽媽,你可是我的好媽媽。爸爸身體好嗎?」

媽媽說道︰「你爸爸身體好著呢,現在更忙了,家事國事他都操心著呢,他不允許我給你打電話,說什麼會把你慣壞的,我這是偷著打的。」

金詠荷的爸爸是自家公司的老板,工作忙,喜歡看書讀報,關心國家狀況。平時在家里不苟言笑,對孩子的教育很嚴格的,金詠荷與哥哥都害怕他。

金詠荷听了,很知情達理地笑道︰「還是媽媽好!我爸爸就怕我沒出息,可我現在都是大學生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媽媽听了女兒如此的懂事,非常高興,嘴上卻說道︰「是啊!他就是瞎操心。可是,你還得听你爸爸的,他也是關心你啊!你在外面可要小心,家里人可都擔心你呢。」

金詠荷說道︰「知道了,媽媽。只要你身體好,活得好,我就快樂,學習好,不給你惹禍。」

媽媽開心地說道︰「這孩子,就你會說,嘴巴抹了蜜了。」

金詠荷笑呵呵地說道︰「人家這是關心你麼。」停頓一下,問道︰「哥哥他好麼?」

媽媽說道︰「他好著呢!大學畢業了,在你爸爸的公司上班,你爸爸讓他到基層去體驗生活了,說什麼工作要從基礎做起,嗨嗨!」說到後面的話,明顯很心疼的樣子。

金詠荷卻開心地說道︰「呵呵,那這回哥哥可慘了,他在爸爸的眼皮子底下,不受氣才怪呢。」

媽媽嘆息著說道︰「可不是,兩個人的關系現在僵著呢,與自己的孩子較真,他呀!也真是的,好職位多著呢,也不給弄一個。」

金詠荷委婉地安慰道︰「媽媽,你可要幫助哥哥,在基層干也好,以後會有機會升遷的,到時候爸爸就會幫助他了。」

媽媽用很傷感的語氣說道︰「也許會有那麼一天,你也不在身邊,媽媽也沒個說話的。」

金詠荷听了,一陣心酸,卻說道︰「快了,明年我不久大學畢業了嘛!媽媽不要著急,回去我好好地關心你不就得了。」

那邊媽媽笑了。

金詠荷提醒道︰「那,媽媽還有事情嗎?沒事就撂了電話吧!記住以後要常給我來電話啊!」這不,听到家人的聲音後,她就又嫌時間長了。

媽媽說道︰「是該撂了,你爸爸快回來了,他最怕我浪費電話費。」

金詠荷听了,也笑了。

待媽媽那邊撂了電話,電話里傳來「叮咚叮咚……」的聲音,金詠荷也放下了話筒,哼著小曲,上樓了。

一直听著她說話的女管理員,看著她的背影,很是喜歡,很是羨慕,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孩子,真是個可愛的,會哄媽媽開心。」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里。

回到房間里,樸聖姬還在那里看書。見金詠荷回來,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就笑道︰「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是家里來的電話嗎?看你的高興勁。」听到金詠荷的嘴里還在哼著小曲,所以這麼說。

金詠荷很炫耀地說道︰「當然是媽媽了,還是媽媽最知道我的心情。」

樸聖姬笑著恭維道︰「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嘛!」

金詠荷開心地笑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急切地說道︰「不能閑扯了,我們去找莫蘭心練舞蹈吧,晚上就要上台了,怎麼也得練練,磨合磨合。」

樸聖姬立即說道︰「是啊!可不能忘記正經事。」說完站起身來,披上衣服,兩個人去找莫蘭心了。

莫蘭心的宿舍在緊挨著的那棟樓里,學校管理人員把留學生專門安排在一起,這樣是為了管理方便。

兩個人來到莫蘭心的樓里,在下邊的管理處登記上名字,才上樓來。還好,莫蘭心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呢。

見樸聖姬和金詠荷來找她,很高興,忙讓兩個人坐下。樸聖姬見到莫蘭心的房間里的床位很多,擺了六張床,住了五個人,另外一張床上放了她們的皮箱等雜物。由此可知道,她們的生活環境遠遠地不如留學生的條件好。

樸聖姬講了找她來的事情,莫蘭心听她們這麼信任自己,欣喜萬分,說道︰「我知道了,剛剛趙君豪打電話來把事情對我說了,我也正想找你們去呢,很高興與你們合作。」

樸聖姬真誠的說道︰「我們也是,知道你很會舞蹈,就來找你了。」

莫蘭心笑了,很謙虛地說道︰「我那點水平,怎敢在你們面前擺弄。」

金詠荷正色說道︰「那可不一定,你的水平很高的,我們知道的,就是你那天朗誦的詩歌,聲情並茂,好生動啊!我真的羨慕你在台上表演,這回我們一定要弄個好的,讓大家看看。」

莫蘭心听了贊美,心花怒放,說道︰「好!我也贊成。你會鮮族舞蹈,我們就跳那個。」

樸聖姬笑了,說道︰「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是不謀而合啊!」

說完幾個人都笑了。

金詠荷說道︰「咱們到哪里去練啊,得找個地方。」

樸聖姬想了想,才說道︰「也沒有合適的地方,不如到我們的宿舍里去,我們那里相對寬敞一些,而且我們也有音響。」原來,樸聖姬與金詠荷都有一個很高級的隨身听,音質非常好。每次閑著的時候,兩個人都會听听音樂。她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都很喜歡王菲的歌曲。兩個人有很多她的音樂專輯。

金詠荷立即說道︰「對,就

到咱們的房間里去。」說著拉著莫蘭心的手就往外走。

莫蘭心笑道︰「看你急的,好吧!走,就到你們那里,我這里實在是擠巴。」說完幾個人高高興興地走了。

回到樸聖姬的房間里,幾個人將屋子里的東西歸整好,騰出最大的地方練跳舞。樸聖姬打開音樂,放入王菲的音樂專輯。按下開關健,立即就傳出王菲那美妙的歌聲。三個人坐在一起,拿著歌詞隨著音樂哼唱起來。她們經常听這首歌,可謂是輕車熟路,唱過一個回合就非常熟練了。樸聖姬提議道︰「小荷,我這回自己一個人唱,你們倆個給你听著,看有不對的地方嗎。」

金詠荷點頭贊成,說道︰「好!你真得自己唱幾回,找找台上的感覺。」說著,又將音樂重新放起。樸聖姬站在地當中,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隨著音樂開始唱起來。金詠荷與莫蘭心則給她打著拍子。一曲唱罷,覺得樸聖姬唱得非常不錯,無可挑剔,金詠荷說道︰「聖姬,你唱的太棒了,像是真的王菲。」

莫蘭心也贊美地說道︰「唱得很好,聲音真的相似。」

樸聖姬很高興地說道︰「那好,你們兩個也唱一遍。」

兩個人也不推辭,各自隨著音樂唱了一遍,都很好。

節目開始如此順利,都很高興。金詠荷這時說道︰「我們也得選一段舞蹈了,我跳一下鮮族舞蹈,這個是我以前跳過的,你們看合適嗎,聖姬你放音樂吧。」說完自己主動站到地中央,擺好了姿勢。

樸聖姬重新放開音樂,金詠荷就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了。樸聖姬與莫蘭心則在旁邊仔細看著她跳舞。

一曲下來,音樂完畢了,舞蹈也完畢了,金詠荷又擺了一個謝幕的姿勢。樸聖姬看她的樣子笑了,說道︰「你這舞蹈也很好啊!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兩下子。」

金詠荷神情驕傲的說道︰「我以前可是練家子呢,練過跳舞的,好險還成為一個舞蹈家呢。」又自嘲道︰「都是我害怕辛苦,半途而廢了。」

莫蘭心真誠地贊美道︰「小荷,真沒想到,第一次跳就這麼好,你的舞蹈水平還很高呢。」

金詠荷冷靜地說道︰「不要只說好話,提提意見,要更完美才好。」

樸聖姬人真地說道︰「這段舞蹈可以,只是有些地方還與音樂不合節奏,咱們再仔細斟酌斟酌。」

金詠荷見她提的很準確,說道︰「是的,這只是即興發揮,還的修改了才能用,我在跳一遍,你們這回可要看仔細了,看那里不合適,就停下音樂,立即就改動作。」說完她讓樸聖姬重新放開音樂,自己則再次隨著音樂跳起舞蹈來。

就這樣,幾個人在屋子里認真地進行了一次舞蹈設計,也不知道經過多少遍的修改,直到音樂與舞蹈配合的恰到好處,才算完成舞蹈的動作。莫蘭心也隨著金詠荷跳了很多遍,她也是極富舞蹈天賦的女孩子,小時候也正經八百地練過舞蹈,學起來也容易,有金詠荷指導,幾個回合就會了。

每個人都跳熟練了,金詠荷說道︰「跳舞重要的是齊整,咱們只有兩個人跳舞,不齊立即就讓別人看出來了,千萬要注意這一點。」

莫蘭心說道︰「是的,在台上跳的時候,我在你的身後,看著你的動作,這樣我們就跳齊了。」

金詠荷說道︰「這樣也好,還是要記住動作的好,只有忘記一點點倒可以模仿的,可是在台上表演,可不能全部靠模仿,那樣就會畫虎不成反類犬了,豈不是弄巧成拙,我們還是再多練習幾遍吧!」說完,拉著莫蘭心又接連跳了好幾次。樸聖姬一邊看著她們跳舞,一邊在旁邊唱歌。帶到她們的舞蹈練好了,她的歌曲也唱得特別好了。

這時,樸聖姬說道︰「我們這回統一表演兩遍,看看效果如何。」說著,就站起身來準備重新放開音樂。

金詠荷很贊同地說道︰「好!這回咱們要像站在台上表演一樣,盡量一次成功。」說完與莫蘭心在地中央又擺好了姿勢。

樸聖姬輕輕地遞過去一個手勢,說道︰「開始!」就放開了音樂,隨即站起來,就好像是站在舞台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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