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夢 第三十四章︰人生如戲 戲如人生 (26)

作者 ︰ 隱農

樸聖姬輕笑一聲,自豪的說道︰「當然是好看了,個子比我高,做模特都夠用。」

沈心靈羨慕的說道︰「個子高好,個子高就是本錢。她叫什麼名字?」

樸聖姬不假思索的說道︰「杏……子。」她再說了第一個字的時候,也立即覺得不對了,自己怎麼這麼大意說出真的名字呢,但是已經來不及掩飾了,只得順著說下去了。

就在她心慌意亂的時候,沈心靈奇怪的問道︰「杏子!這是大名還是小名?」在這里,人們都把乳名叫做小名。

樸聖姬一听,立即有了主意,將錯就錯,說道︰「是!這是她的小名,大名叫樸聖妤。」

沈心靈並沒有發覺樸聖姬的慌亂,嘴里念叨︰「樸聖妤!樸聖妤!樸聖姬!很好的名字,很詩意的,聖妤、聖姬都是不平凡的女人。」

樸聖姬說道︰「這正是爸爸的心意。」說完,苦笑一聲,繼續說道︰「可惜我……我沒有能力坐到那一點。」

沈心靈笑著說道︰「平凡、平平淡淡就最好,順其自然也是好。」

接著兩個人講起了小時候兄弟姐妹們玩耍的事情。沈心靈很好奇地問道︰「你們小時候是不是總是形影不離呀?」

樸聖姬說道︰「是的,妹妹就喜歡與我在一起玩。哥哥領著我們,他當將軍,讓我倆給他當小兵。指揮我倆打仗,攻佔山頭。」

沈心靈很羨慕地說道︰「這麼玩很有意思。那你們鬧過別扭麼?」

樸聖姬回憶著,很是幸福,說道︰「當然鬧過。大多是妹妹耍小性子,她後來知道了當將軍威風,就要與哥哥換,哥哥不換,她就哭鬧。沒辦法,哥哥就得依著她。後來,哥哥為了不讓她與自己搶位置,就給我們沒人修了一把寶劍,木頭做的。非常像,還做了劍鞘。我們挎著可威風了。」

沈心靈想象著那個模樣,說道︰「你哥哥很有招呢。你們揮著寶劍一定很有意思,像個巾幗英雄,像梁紅玉、穆桂英一樣的民族英雄,驅除韃虜,抗擊日寇。」

樸聖姬听了「日寇」一詞,心內不由得一陣翻滾,很是尷尬。

沈心靈不知就里,繼續說道︰「我們女孩子總是受欺負的角色,若是也會舞刀弄槍,那誰還敢來欺負。」

樸聖姬極力掩飾著表情,問道︰「你們小時候怎麼玩?」

沈心靈回想著說道︰「我也是跟著哥哥玩,姐姐比我們大的多,很少與我們玩,她要幫著媽媽做家務,還得學習。哥哥也是愛當孩子王,心橋、心群我們幾個就給他當兵。有一回,看完電影《小兵張嘎》,他要學習嘎子,就讓我和心群扮演日本鬼子,我不願意,就悄悄地告訴心群哭鬧,這招也是特好使,哥哥被爺爺一頓臭訓,說扮什麼不好,非扮那混賬玩意。我們見哥哥挨了罵,又覺得過意不去了。怕他不要我們了,就說好話,哥哥倒是不介意,依然愛護我們。」

樸聖姬听她說著,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兒,由此看得出來,當年日本侵華多麼的不得人心。就是扮演一個角色,都覺得是那麼的羞恥。她不想在談論這個話題了,就說道︰「心鳴的琴彈奏的特別好,你也會麼?」

沈心靈說道︰「會,但不如哥哥彈得好。」

樸聖姬說道︰「你們詩書琴棋畫都會,真不簡單。」

沈心靈說道︰「著都是女乃女乃的功勞,她從小就培養我們。」

樸聖姬說道︰「有這樣的女乃女乃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沈心靈很難過地說道︰「可當時年紀小,不懂事,就覺得女乃女乃逼自己學習琴畫是多余的。現在,用上了,才知道受益匪淺。」

樸聖姬說道︰「我們都深知苦盡甘來的哲理了。」

沈心靈听她話中有話,就問道︰「你的女乃女乃也是這麼做的麼?」

樸聖姬說道︰「是我的姥姥,她教了我很多的東西。」

沈心靈說道︰「你的才華這麼出眾,可以看得出來你的姥姥也一定是不同凡響的人物。」

樸聖姬听了,很是驕傲,就給她講了姥姥的事情,為了不暴漏身份,她刻意隱瞞了很多的故事。但這也足以讓沈心靈敬佩有加了。兩個人絮絮叨叨地聊著,完全忘記了時間。直到姐姐過來,說夜已很深了,催促休息,她們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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