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凝墨狠狠的搶過他手中的礦泉水,他的話不禁讓她原本難受的地方,越發的窩火起來。
好端端的說什麼死。
「怎麼?該不是舍不得了吧!」她的表情讓人不誤會都難,這讓站在一旁的翟逸寒沒來由的心情大好起來,「不過也是,像我這種高富帥的男人,也難免會被別人虎視眈眈!」
這樣的翟逸寒哪里有半點平常冷漠疏離的感覺。
「舍不得?我是求之不得,只要你不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才是我最想要的,也是最需要的!」凝墨喝了一口水,煞有介事的說道。
在某個時候真的是恨不得殺了他,可偏偏剛剛他說到死這個字時,她卻莫名的生氣,或許是因為不論何時,都不會想到死,這個字眼。
死,意味著生命徹底結束,那是個叫人無比恐慌的字眼,至少她是這樣覺得的。
「是嗎?好像沒有誰拿繩子綁著你,你該去的地方不是照樣去,該見的人也不是照樣見了!」
翟逸寒的話讓凝墨頓時語塞,照他說的好像確實是這樣,可是細想起來,又覺得不像那麼回事,待她轉身時,身邊已沒了他的身影,她匆匆忙忙上了車看著準備開車的人,「你不管剛剛那個溺水的車子了?」
再怎麼說也是人命關天,或許剛剛那車子只是剎車失靈了……
「這種事好像不該我們這些良民管!」翟逸寒也懶得多作解釋,若不是剛剛他躲避及時,只怕這會落水的是他們了,女人可真是容易同情心泛濫的動物。
凝墨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遍遍暗罵他冷血時,就听到耳邊已響起警笛聲。
回到帝豪園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一進大廳,一抹極其艷麗的身影大大咧咧的靠在沙發上,想不吸引凝墨的眼球都難,火紅的燕尾服如同一只斗志昂揚的火雞?
火雞?這個新鮮的名詞挺適合他的張揚過度。
「總裁,您回來了,凝墨小姐好!」魯管家一臉得體的笑意,想必早已恭候多時。
翟逸寒向沙發那抹火紅走去,凝墨則想要無聲無息溜上樓,卻被某人叫住了︰「管家,給凝墨小姐準備一些清淡的晚餐……你吃一點再上去!」
主人都發話了,凝墨無奈的撇嘴,徑直向餐廳走去。
「哎……等等,她怎麼那麼面熟啊!」火紅的身影沒頭沒腦的追上前去,也不管一旁的翟逸寒是黑臉還是紅臉,直至見到凝墨憤恨的眸光時,他才恍然大悟,「我說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個被男人甩了的女人啊!」
我說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個被男人甩了的女人啊!
凝墨當即頓住,臉色刷地一下慘白,她只覺得背後有無數只眼楮向她這邊靠攏,他說得如此有板有眼,想不叫人誤會都難,她咽了咽喉頭,如水的眸子沒有絲毫躲閃的看向火雞,「那我倒是很好奇了,既然知道我被那個混蛋甩了,為什麼一路追著我不放,難不成你專門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