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好,比愛我強多了,尤其是姓玉的女人!
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尤其是姓玉的女人?
凝墨怔住,忽然停止了掙扎,水眸直直對上那雙因憤怒而染上猩紅的幽深眸子,希望能從他的眼底探尋一知半解,可是眼前這雙眸子,除了憤怒還有**再無多余情緒,她心有不甘的道︰「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男人!」
他的高深莫測,喜怒無常,還有欺壓她時的霸道與粗碾,面對這樣的男人,是瘋了傻了才會喜歡他。
凝墨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他的薄唇已欺壓上來,強行撬開齒縫,在她柔軟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似乎是為了證實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是狠狠地將她身上的屏障一一撕扯掉,直至兩人不著寸縷坦誠相見時,他才注意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自己的手肘,正一點一滴滑落進他溫厚的掌心。
看著她五官緊擰,一臉委屈閉眸的模樣,翟逸寒的心突然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胸口傳來悶痛的感覺。
他炙熱的棒起這張梨花帶雨的精致面孔,稍稍放松了力道,強壓住鼻息喉結的粗喘,低啞的說道︰「現在你還有三十秒鐘的後悔,我可以安然放你離開,听到了沒?嗯?」
夜色漸深,屬于盛夏的熱風順著木窗,拂向倆人拉開的間隙,逐漸填滿,擱在沙發上的手袋,那只破舊的手機突然悶哼振動起來,在寂靜的夜色中尤其惹耳,不用想一定是阮秀佩,醫院一定又在開始催繳醫款了,沒想到她出來竟然一整天了,因為沒弄到錢,她斷然不敢打電話詢問父親的情況,她憶起自己來時在電話里信誓旦旦的保證。
媽,不用擔心了,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
「你覺得我還有後悔的時間嗎?」凝墨睜著如水的眸子,淚水紛紛揚揚滑落,帶著無法言說的無奈看向他,「也許你早就看出來了對不對?你早就知道我不會就此離去,你明明什麼都知道,我的父親現在就等著你的施舍,才得以活命,我想過要去酒吧賺錢,但是那些對于我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是來不及,所以我除了極盡所能的去討好你取悅你,哪怕你的心里已經討厭我徹底厭倦我,你知道的,我一無所有,開始是,現在亦是。」將來也是,她在心里補充道。
「看來你已經仔細在心里算計過了!」翟逸寒附在她耳邊低啞的說道。
從得知玉振華病危的消息後,他棄下當天準備簽約的上億案子,坐了十幾個小時的專機從拉斯維加斯趕回來,然後通過陳院長了解了當時的情況,他記得他當時听了陳院長的話後,那時凝墨已經昏迷,自己盼了這麼多年的結局,為何他沒有報復後的輕松愜意理所當然,反而是莫名的心煩意亂!
難道自己已經變得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緒的地步,就像南浩說的,他心動了?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他躲她,因為他不忍心?
他拂了拂心頭雜亂的思緒,面無表情地將眼前這個害他凌亂的女人壓在了身下,承歡,發泄。
(寫到這里我有點討厭兩個人的關系了,親們,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