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忽然間抖得利害,借著暗光依稀只能瞥見,那兩顆宛如黑葡萄般的雙眸,在他的逼視下閃爍著點點鋯石光亮。
「再給我抖抖試試?嗯」不知有多痛恨她此刻的顫抖,翟逸寒抄起大手狠狠按在她顫抖不止的瘦弱肩膀上,身體發之父母,被掐陷得疼痛得臉白如紙,她覺得此刻渾身都在痛,他的手到哪哪就痛,這樣的男人實在有夠混賬,凝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回敬他︰「你听過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吧,何況現在面臨的是即將被凶殘的獅子撕裂一口吞掉,人家不抖才是不正常!」
這個女人可真能扯的,竟然還能把事情扯到獅子兔子身上。
他的薄唇一揚,大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一路往下探,直至扯起她內褲的蕾絲邊緣,很是邪惡的說︰「現在獅子餓了,饑腸轆轆!」
傳來絲絲冰涼的觸感,凝墨當即惱羞成怒的瞪向他,幾乎是觸電般的弓起身子想要奮力避開那只魔掌,「翟逸寒,你想干什麼?別忘了外面還有警察保安!」
天啦,今天的翟逸寒是瘋了還是中邪了!竟然會想到在這個地方……平時也不見他這般不分場合火撩火急。
一想到車子外面隨時會有人經過,凝墨羞窘得水眸逼出了淚花,整個臉部直至耳根,紅得霎時像只被人煮熟透的龍蝦,她的小手死命的抵向他的胸膛,身子猛力的胡亂翻動,兩條在外的白皙長腿,也隨著身子開始奮力的拱踢,嘴里不停叫囂︰「翟逸寒,你放開我,你這個被精蟲昏了腦的混蛋,你快點放開我!」
翟逸寒原本還在厭惡自己,為何會對這俱身子迅速有了反應,听她這麼一說很快釋然。
他的大掌精準的捉住她胡亂揮拍的小手,強有力的束于她散開發絲的頭頂,以自己的腿夾緊她的,看她憤怒有加的的焦急,她越急他就越要故意放慢,薄唇一口咬上她精致的耳垂,細細蹂躪吮/吸,聲音很是魅惑輕佻的說道︰「很舍不得那個男人是嗎?他吻你的時候是不是也能讓你飄飄欲仙,欲罷不能?他有沒有像我這樣狂野的揉捏你這里?嗯?」
他灼熱的呼吸噴過來,胸前那團渾圓卻被男人抓在掌心,粗獷的揉捏把玩,這都不是最打緊的,最要命的是他剛剛提到了那個男人!柳承軒?
難道是——不可能的,凝墨驚恐的猛搖著頭,她一邊掙扎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絕對是巧合,絕對是,以他那暴斂的脾氣早就當場堅決掉了,還能等到現在,想到此她笑了笑,諷刺的說︰「舍不得那個男人?哪個?難道我除了你還有別的男人?呵呵,真是好笑極了,不知你這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還是說——你在為你的亂幻想吃醋!」
「吃醋?你還可以再異想天開一點,比如——」翟逸寒捏著那抹漸次挺立的蓓蕾,無視她的媚笑沙啞道︰「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勾搭成癮,卻不曾想被我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