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翟逸寒突然話語轉鋒,不禁讓凝墨水眸掠過一絲慌亂,胸前傳來致命的酥麻,那種飛入雲端的快感讓她的臉背道而馳迅速竄紅,緊張的舌忝了舌忝被**染得干燥的唇瓣,卻再也不敢正視他灼灼的目光。
「還需要我刻意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景嗎?嗯?」翟逸寒眉峰漸次染上陰霾,一想到咖啡屋里他們自然流露出的依戀,他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似是懲罰性的加重了力度,身下的女人陡然身子一陣禁臠。
凝墨不安地張了張唇,呼吸里全是屬于他的好聞氣息,霸道地充斥著車廂的每個角落那麼小。
她單薄的身子在顫抖,水眸躲無可躲,與他的鷹隼銳氣凌亂的糾纏在一起,哽咽道︰「那個我可以解釋的,根本就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我向來不喜歡想像!」不是沒給過你機會!
翟逸寒沙啞的低吼完再不願多看女人一眼,大掌轉至她的腰際轟然往上一推,將她的衣服及貼身內衣粗魯的往上撕扯,殘暴的將她的身子反轉其下,迫使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翹于他早已腫脹的勃發處,輕佻地挑開她粉紅的內褲一角,猛然一個挺進她的濕滑地帶。
「不——」凝墨無法置信的瞪大水眸,頭抵在車門上吃痛的低呼,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想避開。
然,兩只小手還未來得及反抗,就被盛怒之下的男人只手扣在了背後,隨即傳來被猛然撕裂的灼痛,屈辱夾雜著混亂的呼吸,她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抖動。
「怎麼?才一提到那個男人,你的心就那麼難以接受了嗎?」話語同時,翟逸寒猛力的朝里撞去,似是要刺透她靈魂般。
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柔軟,一絲縫隙都不想留給她。
依然記得那個晚上,她激情燃燒後,嘴里喊出的竟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這讓他感到無比憤怒與不恥,他幽深的黑眸緊眯成縫,譏諷的說︰「我睡過的女人,除非是我厭倦了,否則誰踫誰死!」
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水性楊花的女人,更別說是背叛!顯然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的連連觸犯底限,不可饒恕。
「在你心里,早就認定我是殘花敗柳了是不是?既然認定了,我想我已經是百口莫辯!」他的撞擊來勢洶洶,一點都不在乎她是否在回應。
凝墨奮力的猛搖頭,眼淚卻是不爭氣的一直吧嗒吧嗒的往下墜,她狠狠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貝齒咬著唇瓣沁出鮮紅的血絲,她也不覺得疼又笑出了聲,反正她是徹底的回不到干淨。
她將臀部麻木的一挺,蒼白的臉面如死灰,連聲音也放棄了掙扎︰「你做吧,狠狠的做吧,你想變換什麼招式都隨你,只是做完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破罐子破摔,在這一刻,試問她還有什麼好在乎的,反正躲只會讓他更加氣憤,所以她索性放棄掙扎,任由他在她的身體里狂轟亂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