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逸寒危險的眯眼黑眸,大手朝他脖子前做了個假動作繞了一圈才去擒住那只手,身體隨著一個強力反轉,將他的手狠狠地禁錮在他的脖子上,梁風嘴里雖然呵呵直笑,但另一手在他來不及防備時,手肘往後一使勁頂上去,翟逸發一吃痛便松開了手,捂著月復部倒退幾步︰「你丫的竟然玩真格的了?」
「我這不也是為了扳回一局麼?寒,說真的,你真的打算放那個女人走了,要是她跟別的男人好上了,你也無動于衷?」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拳的,幾個來回下來,梁風氣喘吁吁的坐在草地上連擺手,「不、不行了,你沒了女人可不要把氣往我身上撒,饒了我吧,啊——」
隨著翟逸寒出其不意的閃身,梁風的身體便被大力揪起,等他還在驚呼時,翟逸寒雙手擒住對方的脖頸,以背對著的方式,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將其狠狠的摔向早已準備好的膝蓋上,「這味道如何?」
梁風癱軟在地上,只覺得後腦勺悶痛得讓他一時喘不上氣,兩眼一陣暈眩好半晌才恢復過來,他歪著脖子就看到某人撇下他朝大廳走去,看著那抹拉得極長的身影,不知怎麼的,他吃痛的從草坪上吃力站起,一股陌生的觸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他擺了擺頭對著遠離的背影喊道︰「敢情是拿我撒氣啊,等等,咱還沒完呢。」
既然決定重新開始,那麼目前最重要的是收拾過往的一切,平整一下心態,好好開始新生活。
凝墨一大早就去了夏伯伯所在的機關大院,一來是去看看小白,二來是詢問一下小曼的近況。
站在大氣的防盜門口,凝墨的手剛抬起準備敲門,就听到里頭傳來暴怒的男聲,她頓了頓。
夏正以坐在客廳的沙發,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指向沙發的一頭,語氣有些焦急︰「我不管你們年輕人在外面如何折騰,說什麼一代思想順一代發展,好好,我們現在暫時別談這個,作為小曼的父親,我一直都是將她捧手心里疼的,現在我最想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在和誰交往,啊——」
「叔叔,我不明白您這句話的意思?您到底是想問什麼?如果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柳承軒終于抬起憂郁的藍眸望著小曼的父親,這是他們第一次照面,可沒想到一見面這個男人就對自己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他有良好的修養,或許是內心對小曼還是有愧疚之意,所以長達一個小時的談話,他基本都是靜靜的聆听。
望著一臉淡然的柳承軒,夏正以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嗖地從沙發上站起,揚手拿起茶幾上從女兒房里搜出來的一打照片,怒氣騰騰的將照片擲向他,「年輕人,你自己看看,如果你不承認也沒有關系,我夏正以的女兒還輪不到別人來挑剔,只要她一聯系你,你馬上向我通報一聲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