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不是成了兄妹**嗎?」一些好事的記者唯恐天下不亂般,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有幾個膽大的已經開始按捺不住的朝主台前逼近,生怕錯過這難得一遇的翟氏丑聞,「翟老夫人,請您跟我們解釋解釋啊……」
「您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所以才拒絕翟總裁此次露面?」
「難道翟老夫人一點都不擔心,此次認女風雲會給帝豪國際造成無法估計的損失及影響嗎?」
……
一時間,會場上鋪天蓋地的全是諸如此類的言辭,完全月兌離了此次招開記者招待會的初衷,比起凝墨翟氏大小姐的身份,記者們更關心的是有違道德倫理的禁忌婚約。
「各位,安靜,請保持會場應有秩序!」一旁的年經理雖是驚訝不已,但保護翟氏于他來說簡直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可是在這個時候,誰還會听他的。
仿佛豪門丑聞于那幫傳媒界的記者來說,就好比見了腥的貓,哪個不想趁機會狠咬一口。
鎂光燈趨之若鶩,那一步步朝主台逼近的勁頭,仿佛都能遇神殺神,遇佛也絕不是手軟,酒店的保全人員顯然不夠用。
「各位記者來這里是想惡意制造混亂是不是?」一直沉默以視的老夫人咻的一聲從主台正中央赫然站起,她溫和的雙目此刻燃起薄薄的一層怒意,冷冷的掃向離主台最近的幾名記者,「今日是凝墨以老翟家的女兒正式回翟氏的大好日子,所以我老太婆並不想在我女兒面前擺臉色,至于你們剛剛說的一切答案與否,皆與今日無關!」
「老夫人,您、您這是怎麼了?」望著臉色忽變的老夫人,凝墨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她入場到現在說的第一句話,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一個簡單的記者招待會竟然會弄出這麼多風波來,她急急去扶老夫人,卻發現老夫人的手已經被汗水打濕,「張嫂魯姐,老夫人好像是病發了?」
鎮定!一定要鎮定!
望著瞬間亂成一鍋粥的現場,凝墨一面扶穩老夫人,一面努力的調整呼吸,強迫自己此刻絕不能自亂陣腳,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焦慮不安的水眸里突然不可抑制的浮起一層濃得化不開的霧氣,會場入口,那個向她走來不就是她的男人嗎?
「快,看那邊——」狗仔不愧為狗仔,在這種混亂的場面里,竟然可以神速的將鎂光燈轉向了入口,「快——是翟總裁!」
此言一出,萬狗奔騰。
「翟總裁,您是如何看待兄妹**的事件的?」
「難道此刻您就沒有什麼要向媒體解釋的嗎?翟總裁?」
「還是、這僅僅是您個人的特別嗜好?」
就在翟逸寒被記者的話筒及鎂光燈,圍得水泄不通時,急救車的移動床已經穩穩的停在了凝墨的身邊,並沒有一絲停滯的將老夫人抬上擔架,急速奔赴醫院。
「問完了嗎?」沒有怒氣騰騰的質問,翟逸寒斂眉,隨隨行的保鏢擁護前行,與記者始終保持一米開外的距離,當一只話筒突然越過那一米開外的警戒距離時,那對墨黑幽深的眸子陡然一眯,噬骨的寒氣瞬間膨脹開來,伴隨著一股顯而易見的怒氣,道︰「滾——開——!」
凝墨痴痴地望著,那個離自己越走越近的挺拔身影,焦灼不安的淚水終于在他握住自己手的瞬間,墜落!
你是老天爺派來守護我的天使嗎?為什麼你總能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逆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