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打開門,吳玉滿面笑容地走進來。手里拎著剛買來的飯菜。「這麼久不開門,我還以為屋里有美女呢?」說著就把飯菜擺在桌子上。
萬里一看都是自己喜歡的幾樣小菜,還有熱騰騰的水餃。「不錯,對我口味,你咋知道我喜歡吃這些東西?」說著就拿起筷子。「那還用問,北方人都好這口。」吳玉邊說邊夾了一塊鍋包肉放在萬里的碗里。笑盈盈得看著萬里。
「快吃吧,都快涼了。對我這麼好干啥玩意,又不是我老婆。」萬里開玩笑地說。
「沒辦法,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體貼人,太溫柔。這可咋辦呢?」吳玉笑著說。「快拿個臉盆來。」萬里裝作要吐的樣子。「當然溫柔了,還知道來撿我的骨頭,照這麼溫柔,有一個加強排的老公也整死光了不可。」萬里挖苦道。「去你的,就這點兒事還記得,小心眼兒,你要真找我這麼好的老婆,你都得感謝你八輩祖宗。」吳玉不好意思地說。「得得……我還是別麻煩他們老人家了,我享受不了這福分。」萬里取笑說。
吃過晚飯,吳玉收拾了一下就回自己房間了。萬里一個人在床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沒有小雜皮跟自己吵架還覺得不舒坦了,你說人有時候是不是犯賤嗎?
當一個人在經歷了一些事後,慢慢的會明白一個道理,你選擇了怎樣的伴侶也就選擇了怎樣的生活,而生活又是無可復制的。真實的平淡的婚姻往往被我們忽視,而那種虛幻的得不到的又去糾纏不休。當得到了依然平庸。這只是筆者一點兒心得。
萬里想看看小雜皮在干啥,就來到她門前,門沒鎖,萬里就推門進來了。「知道你就會來,咋了,離不開我了,暗戀我了?」吳玉正在床上化妝,把個小嘴兒愣是畫成了香腸嘴。樂得萬里差點兒沒背過氣去,一跌坐在地上,半天才緩過這口氣來,當然萬里做得有點兒夸張。
「笑什麼笑,沒見過美女?」吳玉也覺得自己畫的不好,忙去洗了。「這麼多年沒拾掇過,還真不好整。」吳玉不好意思地說。
「這是唱哪出呀,我還以為進了白骨夫人的山洞了呢?咋了,要唱三打白骨精呀。」萬里嘲笑的說。「啥話到你嘴里就變味兒,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吳玉氣哼哼地說。萬里點燃一支煙坐在床邊,順手打開了電視。
「死一邊抽去,嗆死人。」吳玉嗔怪道。「這房間是我花錢開的,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得著嗎?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床上。」萬里厚著臉皮說。「說話注點兒意,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別說那些葷的。」吳玉假裝生氣地說。「可別糟蹋這幾個字了,你要說黃花菜我就信。」
兩個人又斗了一回嘴,萬里才回房間休息,白天睡的多了,這會兒輾轉反側睡不著了,一靜下來就想起雪兒來了,心如油煎一般,心想︰「雪兒如何這般絕情,難道真的忘了我嗎?」萬里恨不得馬上就辦完自己的事情,好回霧城找自己的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