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去吧。」說著行腳僧人一揮手萬里被拋起數丈高,大喊一聲雪兒便重重的落在地上。忽然從夢中驚醒。天已大亮。吳玉驚恐得站在床邊。
「哥,你咋了?」吳玉無比關心地問。良久,萬里才緩過神來,「做了個噩夢,好累呀。」「我敲門你不開,就叫服務員打開門,見你直挺挺的躺著,怎麼喊也不醒,我還以為你O了呢,真是嚇死人了。」吳玉不解地說。
「沒事,死不了,死了你好撿骨頭。」萬里大大咧咧地說。
大清早,天有點兒冷,二人坐在一家溫暖的小店兒里。萬里傻傻的望著窗外,晨風吹著落葉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東西。一壺熱熱的女乃茶,兩個貝子端上來,「快吃吧,還在想那個叫雪兒的丫頭呢?做夢還在叫人家名字,丟死人了。」吳玉酸溜溜地說。萬里不好意思的一笑,知道又在夢里喊雪兒的名字了。
「唉,那個丫頭有那麼好?把你整的神經兮兮的。」吳玉好奇地問。「反正比你好哪里去了,溫柔善良還漂亮,你說氣人不?可我現在就是找不到她。」萬里無奈地說。「切,人家那是不想理你,還添個大白臉想著人家,雪兒,雪兒,真惡心。」吳玉挖苦說。萬里也不理她,自顧自得吃著貝子喝著女乃茶。
「你真的喜歡那個狐狸精?南方姑娘有啥好的,咱北方姑娘多實在,又會心疼人。」吳玉嘴里不停的嘟囔著。「哪的姑娘都好,就你這樣的不好,整死人不償命。」萬里開玩笑地說。「我就那麼讓你討厭,你太沒眼光了,你會後悔的,眼神兒吧。」吳玉分辯說。
接下來萬里和吳玉忙了十幾天,奔走在各個蘇牧嘎查的屠宰場,總算把貨都定好了,就等著發車了,看看時間還早,二人就回到了錫城,吳玉自己回家去了,萬里就找了一個旅店住了下來。
一天傍近中午時候,吳玉打來電話叫他去家里吃飯,反正也沒事,就打了個車按她說的地址來到門前,開門的正是吳玉,只見她穿一件紅色的羊絨衫,石磨藍的牛仔褲,還戴了耳環,顯得很得體很有女人味。
萬里在自己臉上刮了幾下,表示羞她。吳玉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萬里見過了她的媽媽,特別慈祥溫和的阿姨。萬里這才坐在沙發上喝著吳玉端過來的女乃茶。吳玉就和媽媽包餃子。
吃飯的時候,盛情難卻,萬里還喝了幾杯酒。本來就不會喝酒,幾杯酒下肚臉紅的像猴子的一樣。吳玉倒是海量,喝了很多卻沒事兒。回來時已是午夜時分,走在昏黃的路燈下,默默無語,各自想著心事,萬里想「可別是這丫頭對我有了好感吧?可自己的心早就給了雪兒了,要是這樣,真的對不起吳玉了。豈不是害了她。」
吳玉也在想︰「這些天來,自己真的有點兒稀罕這傻小子了,長這麼大還沒談過戀愛,心里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美人計湊效沒。」想著就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