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的天空下,一群鴿子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從空中掠過,清脆的鴿哨好像彌彌的梵音震顫著耳膜。放眼望去,幾對兒戀人瓖嵌在黃溪口醉人的江景里,一葉葉遠帆隱約在江流的天際。
去年夏天,江水特別的大,洪峰流過黃溪口。江水順著黃溪河逆流而上,淹沒了幾條街。惶恐中的人們倒也收獲了些許樂趣,數日里,人們劃著橡皮船在街道上運送著生活用品,樓房的倒影映在靜靜的江水中,好像美麗的水上城市威尼斯。
雪兒看了一回街景,有些困倦,就回房休息路過大雙的房間,好像听見里面有異樣的聲響,有人在哭泣一般。雪兒並非在我們的生活中長大,不諳世事。許多事她理解不了。
雪兒走進房間,看吳玉在繡十字繡。‘‘妹妹,大雙和萬鵬好像在打架,大雙好像在哭呢。‘‘說著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吳玉听她這麼說,就出去听。一會兒就紅著臉跑回來,關上房門,按著雪兒就是一頓好打。
‘‘姐姐真是壞死了,自己不知羞偷听別人,還來教唆我。‘‘打完了,吳玉沒好氣地說。
‘‘妹妹莫名奇妙,怎麼就來打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難道我說謊了不成嗎?‘‘雪兒吃驚地看著吳玉說。吳玉的臉更紅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雪兒,吳玉知道雪兒是真的不懂。
‘‘難道萬里哥就沒有這樣打過你,你就沒有這樣哭過?‘‘吳玉紅著臉問雪兒。
‘‘哥哥怎麼舍得打我,我也沒有哭過。誰騙你誰就是小狗。‘‘雪兒一本正經地說。
‘‘那你就等著萬里哥打你的時候,你就會這樣哭的。‘‘吳玉神秘的笑著說。
‘‘我又不曾得罪哥哥,青天白日打我做什麼?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難道哥哥打了你不成,快說給我听。‘‘‘雪兒越發糊涂了。‘‘萬里哥也沒有打過我。天地良心。哈哈哈……‘‘吳玉偷笑不已。
吳玉看她真的不懂,就紅著臉趴在她耳邊講給她听,雪兒終于听明白了,羞地也是滿面通紅。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假裝睡去了。
大雙的門開了,‘‘萬鵬真煩人,星期天也不讓人好好休息。‘‘大雙一面嘟囔著抱怨一面去衛生間開水洗澡。洗過澡,大雙懶懶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吳玉笑著走過去,悄悄的把雪兒說的話說給大雙。大雙紅著臉打了吳玉幾下,才算出了氣。
‘‘你們真無聊,有本事你們也去找萬里哥的打去,光在這里斗嘴巴。羨慕嫉妒恨有啥用?‘‘大雙笑著說。
‘‘我可沒那福氣,我本一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吳玉酸溜溜地說。
雪兒听見她們吵也走了出來,‘‘雪兒姐姐,剛才說了我什麼壞話?從實招來。‘‘大雙嬌嗔的問雪兒。
‘‘大雙,快別拿這些事取笑,羞死了。大白天的,你們也真是的。‘‘雪兒挖苦大雙說。
‘‘別裝了,雪兒姐姐,你就等著吧。‘‘大雙剛說到這里,門開了,萬里回來吃飯了。
‘‘等什麼,等著吃飯嗎?三個女人一台戲,在唱哪出戲?‘‘萬里听了半截話,就問上了。
三個女孩子听他這麼說,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笑地萬里莫名奇妙。
‘‘我們是在唱戲,唱一出月下西廂,張生會崔鶯鶯。‘‘吳玉詭秘地說,說完三個人又是一陣大笑。萬里不去理會她們的笑料,坐下來,點燃一支煙慢慢地吸著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