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喧鬧聲把雪兒從睡夢中驚醒。拉開窗簾,陽光像個調皮的孩子歡快地跳了進來。打開窗,涼爽清新的的空氣撲面而來,萬州也是一座山城,四周青山環繞翠柏叢生。長江繞城而過,像舞者腰間的一條白綢揮舞著飄向天際。
大街上的叫賣聲把雪兒的思緒拉扯回來。轉身看吳玉抱著枕頭還在熟睡,緋紅的臉龐,嘴里還在喊著‘‘哥哥,哥哥‘‘。雪兒不覺好笑。捏著她的鼻子,吳玉透不過氣來被驚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楮。傻乎乎的看著雪兒。
‘‘做了什麼夢?嘴里喊著哥哥哥哥,好甜呢。‘‘雪兒嘲笑地說。
‘‘又在瞎說,我哪里喊了嗎?‘‘吳玉的嘴還在硬,但還是羞卻地低下了頭。
‘‘你別想瞞了我,你的事我都知道,在小南海的旅店里,趁哥哥睡著的時候,你做了什麼?還不如實說來嗎?不然就會討打。‘‘雪兒調皮地看著吳玉的眼楮說。
吳玉一愣,她怎麼會知道?‘‘是哥哥跟你說的,你怎麼知道?‘‘吳玉疑惑地問。
‘‘不告訴你,你心里想的我全知道。信不信?你羞死人了,好痴情啊。‘‘雪兒扯著吳玉的臉蛋兒說,顯然是在羞她。吳玉不再理會雪兒,起身去洗漱了。
二人洗漱完畢,去敲萬里房間的門。敲了半天,沒人開門。找來服務生打開門房間空空的,連被子都沒動過,顯然就沒在這里睡過。
‘‘我就說哥哥不是好人,只顧自己出去瘋。到現在還不回來。虧你還對他一片痴情,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吳玉氣極敗壞地說。
‘‘不象你想的那樣,這回,哥哥又遇到了麻煩。‘‘雪兒肯定地說。
‘‘那我們快去找吧,好幫哥一把。‘‘吳玉焦急地說。
‘‘吳玉不用著急,找也找不到他,不會有什麼大事,到時自己就回來了。‘‘雪兒安慰者吳玉。
咱先不說雪兒和吳玉在酒店里等萬里,且說萬里吃罷了早餐,坐在沙發上吸煙。過了一會兒,感覺身體有了力氣,這才起來沖了個澡。換了衣服。出了浴室的門,就見兩個大漢正在那里等自己。
兩個大漢領著萬里來到一間豪華的大廳,整個大廳的前臉牆都是用玻璃磚做的,連門也是玻璃的。走到門前,門自動地開了,走進門,北面牆上是一幅巨大的山水畫,一輪蓬勃欲出的紅日照耀著大地山川河流,很是大氣。東面是微型的假山流水人家。一個巨大的魚缸里,幾條熱帶魚慵懶地游著。西面擺放著盆景花卉。幾盆盛開的牡丹開的雍容華貴。抬頭看,連屋頂也是透明的,坐在屋里就能看見藍天白雲。
客廳的中間擺放著紅木的沙發茶幾,大漢示意萬里坐下。這時,一個女佣推著一張輪椅走過來,輪椅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滿頭的白發,目光呆滯。不時有口水流出來,女佣拿毛巾給他擦著。
老者一看見萬里就很氣憤的樣子,啊啊啊的說著什麼,萬里也听不懂。只是看著他。其中一個大漢走進了仔細地听,然後翻譯給萬里。
‘‘問你,和夫人認識多久了?怎麼認識的?你想要什麼?可知道夫人的身份?‘‘大漢對萬里說,顯然是翻譯老者的意思。
‘‘夫人,我本來就不認識她。我們只是在一個吧台上喝酒,她喝醉了,我就幫她埋了單。想送她回家,可是她不說,後來我也醉的不行了,就坐在長椅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在你家了。‘‘萬里認真地解釋者。知道人家誤會了。
老者又在啊啊啊的說,‘‘你在說謊,看來不讓你吃點兒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的。‘‘大喊又翻譯說。
‘‘說謊,我為什麼要說謊,我只是路過萬州,車還在酒店里,我幫了你們的忙,你們還恩將仇報,真是的。‘‘萬里氣憤地說。
這時有腳步聲響,有人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 的聲響在大廳里回蕩。一串冷笑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