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回到家,文輝正為今天的事不自在,卻見文欣帶著傷回來,可把美琪嚇了一跳,「哎呀,文欣,你這是怎麼了?」
「別提了,都怪雲瀚!」
「雲瀚?」美琪听她這麼說,心里就有底了,「文欣啊,你沒事別常去找雲瀚,不是不讓你不見他,而是他做得常常是危險的工作,你一個女孩子老是在跟前,你看,這——」
「誒,雲瀚不是剛剛才抓了個壞蛋嘛,怎麼又不休息一下,又行動了,還弄的你也受傷了,他沒事吧?」文輝听了,就順便問道。
「他能有什麼事?你當他平時的訓練都是白練的。」文欣不樂意的答一句。
「這就是了,雲瀚他當過兵,又常常訓練,自然不怕,你呢,大學軍訓都天天給我打電話叫苦,哪里受得了這罪,以後別有事沒事的就去找他。」美琪邊給她揉邊心疼。
「嗨,我現在是後悔了,要是當年軍訓時我好好練,今天或許不會受著罪。」
「哼,當年軍訓好好練就行了呀,平時不練,你就沒那個身手。」文輝不冷不熱的來一句。
「你也別嘲笑我,你也好不到哪去,要不然,清雯姐為什麼還不答應你。」文欣正火著呢,直接就反擊他。
可這一句話卻說到文輝的痛處了,更讓他很沒面子,「今天不是有那姓王的攪局嘛,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那姓王的都能把你的婚事給攪黃了,你說還有誰做不到?歸根到底,還是你的問題。」
這句話說的文輝又氣又惱,可也說到他心坎上了,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不過他就是想不通,「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有什麼問題。」說完氣呼呼摔門出去了。
「哎,」文欣回頭看他把門用力關上,「媽,你看哥,才說幾句就急了。」
「他今天回來就不爽,你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也不想的嘛。只是我這手,千萬別留疤呀!」
美琪見這般,也若有所思,「只是你哥跟清雯的事遲遲不能敲定,也著實讓人著急。」
「媽,他們的事您就別操心了,您就安心的等著哥的好消息吧。」文欣意識到母親的想法,她知道,清雯對這件事因為是美琪的安排一直心存芥蒂,希望真真正正是文輝的意願,所以她也一直努力勸說母親少管他們的事,可是她真的勸得住嗎?
文輝到了酒吧,其他一些朋友就聚了上來,「文輝,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
「閑唄。」文欣無心回答,只抓著酒杯猛灌。
「你這大忙人也會閑?」別人湊趣。
「哦,我知道了沒有女人陪,這好辦啊,來來來」說著叫了一大群性感小姐不由分說的把文輝團團圍住,「你們听著,這可是可是誠志集團的大總經理羅總,好好招待。」
「羅總,來,我敬你一杯。」一個女人爬到文輝懷里,他推月兌不掉,就喝了。
「來,我再敬您一杯。」她又倒了一大杯。
文輝見這個女人溫柔殷勤,別說,眉間還有點像清雯,倒有幾分動心,因此摟著她說,「好啊,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喝。」
「什麼問題,您盡管問,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她邊說邊往他身上貼,弄得文輝渾身直發熱。
「你說,想你們這些,這些女人,最希望自己男朋友做些什麼?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們滿意呢?」
「哦,羅總是被感情困住了?」這種風塵女子,眼楮還真毒,「沒關系,羅總喝了這杯,我就告訴你。」
文輝抓起來一飲而盡,「我喝了,說吧。」
「我告訴你啊,女人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最主要的是男人的心,」她指著文輝的胸口,「戀愛的時候,你一定要等她,最好在她來的時候送上一個surprise。」
文輝听著,「然後呢?」
「然後,」又送上一杯酒,文輝也毫不猶豫的接下喝了,「然後,記得要經常給他說,‘我愛你’,這樣女孩子的心才會溫暖,才會更容易打動。但重要的是——」又來了一杯。
文輝又喝,「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每次兩人的約會不能參雜任何外界因素,尤其是第三者,這個是戀愛大忌。」
「哈哈哈,看樣子我確實問題很嚴重。」文輝說完又繼續喝。
待到他喝的不省人事的時候,這位小姐扶著他進了房間,可還沒等她把他的衣服解開,房門就被打開了,梁剛走進來扶起他就往外走。
「哎,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小姐驚訝地問。
「我是誰你別管,總之你打哪來的回哪去,以後不許再接近羅總。」說完扶著文輝就走了,並把他送回家,安頓好後,美琪就問,「他怎麼喝成這樣?」
「董事長,還是你思慮周全,要不是你不放心讓我跟去看看,今晚可真要出事了。」梁剛向美琪匯報,「那個女人一出來就一直灌羅總的酒,我就擔心她有企圖,果不其然。」
「嗨,都這麼大的人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這讓人怎麼放心的下。對了,查到是什麼人找那個女人來gouyin文輝了嗎?」
「查到了。」梁剛點點頭。
「是誰?」
梁剛在美琪耳邊輕輕的說了,讓美琪很生氣,「是他?真沒想到,為了拆婚,竟然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難怪清雯老是遲遲不肯答應婚事,耳邊整天有只蒼蠅嗡嗡叫,怎麼可能。」
「董事長,要不要我去警告一下這只蒼蠅。」
「算了,再怎麼說他也是清雯的干哥哥,文輝的兄弟,撕破臉了也不好。而且這這只蒼蠅也未必不能為我所用。」美琪心有所想,「只要清雯不再信任他,那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只會間接的幫我們。」
「董事長,您的意思是——」
美琪剛要說,突然見文欣下來了,也不好再說,就給梁剛使眼色,「好了,梁助理,今天謝謝你了,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梁剛會意,「哦,沒事,我也是恰好遇到,沒事我先回去了。」說完出去了。
美琪看見文欣一臉懷疑,就問,「你哥怎麼樣了?」
「睡得跟死豬一樣,雷都轟不醒。從來沒見他喝的這麼多。」
「還不都是你今天惹到他了。」
「是,我錯啦。以後再也不敢說他的不是了。」文欣一臉委屈。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說完進房了,文欣模模自己的右手,也默默的回房睡了,雖然看剛才母親跟梁剛的表情有點異樣,不過她猜不到,也不想猜。
話說這個女人還沒得手,文輝就被梁剛帶走,沒辦法,她只得打電話見阿浩。
听說沒得手,阿浩自是氣憤,不過此女依然要求他按原價付款,他當然不肯,「我要的東西你沒有弄好,還敢要余款,不讓你把定金退還已經算仁慈了,就知足吧你。」
「那不行,說好的,你就必須付!」
「我們也說好你要拍到他亂搞男女關系的證據,可你沒有。」
「拍沒拍到他的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有你的東西。」說著拿出錄音筆,「要不要听听。」說完播放︰阿浩說,「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在付你另一半。」
「您出手這麼闊綽,我一定讓你滿意。」
「記住,一定要把你們最激情的場面拍下了,越刺激越好。」
「放心。」
「怎麼樣,」她關了錄音,笑道,「這要是告訴羅總,或者你妹妹,會怎麼樣?」
「你威脅我?!」阿浩憤怒,「就憑你!」說完他上前要來搶,可她卻並不躲,似乎直接給他了似的。
「你拿去吧,反正我備了份。」
「你!」
「就知道你會這麼做,不提前防範我怎麼在這樣的環境混?」她停下來,拉著他的胳膊,模模他氣憤的臉,「別生氣嘛!我也是為生存了,只要你照約定的價錢付款,我怎麼敢為難您呢?」她伸出手,「那接下來的錢你付不付?」
阿浩無法,掏出一張支票,「拿去!這個給我!」
拿了錢,放下錄音筆,「備份我會寄給您的。」滿意的走了。
「等等,」阿浩走過來,「你要再敢耍花招,別我不客氣!」
她笑笑,「我怎麼敢呢?我只要錢而已。」說完又要走,又回頭,「有事再找我啊。」
阿浩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得自己認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