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輝一個人坐在房中喝悶酒。德寶閑余事,便來找他,見他這個樣子就問,「文輝,你怎麼了?」
「沒什麼。」文輝繼續喝,一口灌下去,又要倒。
「哎,」德寶制止他,「你這樣根本就是有事,到底怎麼了?」
「我說沒事了。」文輝仍舊要倒酒。
「文輝,前兩天你還歡天喜地的辦慶功酒會要向清雯求婚,現在怎麼突然這樣?出什麼事了?清雯不是已經月兌險了嗎,你別煩凶手的事,那交給雲瀚就行了。」德寶規勸他。
「這件事雲瀚解決不了!」文輝重重的砸下杯子。
「怎麼了?雲瀚怎麼解決不了,他是最厲害的刑警呀。別人都說他有照相機一樣的記憶力,顯微鏡一樣的洞察力,福爾摩斯一般的判斷力。這是一點都不假的,」他說著又想到了自己,「上次騙我的那個女騙子,他幾個鐘頭就擺平了,還順便——」
「給你說了也不懂,算了。」文輝可無心听他羅嗦,又拿起酒杯。
「文輝,」德寶抓住他的手,奪過酒瓶,「到底怎麼了?文輝,你告訴我,我站在你這一邊。雖然你跟清雯的事我不懂,可是非曲直我還分得清。我不管那凶手是誰,天王老子都要拔他幾顆牙。」
文輝听了,想想自己悶在肚子里也難受,就把滿月復的苦水都倒給了德寶,包括清雯阻止他報警的事。德寶听了,自然氣得暴跳如雷,他一拍桌子,「太過分了,這個吳浩,既然敢這樣?!」可他轉念一想,「不對呀,文輝,他要真是為了清雯才在背後害你,那,他這次為什麼要對清雯下毒呀,你會不會懷疑錯了?」
「哼,他這次的目標一定是我,不過被清雯誤打誤撞到了。」文輝灌下一杯酒。
「要是這樣,那還等什麼,趕緊報警呀!」
「報警?有證據嗎?有的話,他這會兒早住大牢了。」
「下毒的事是沒證據,可你送給清雯的戒指丟了是事實,比起下毒的事,戒指的事會更好查呀。只要抓住他這一個把柄,誰也護不住他。」德寶勸說道。
「可我已經答應清雯不報警,讓她自己去處理了。」
「清雯是想保護這個家伙,可他這樣處處在暗地里整你,阻止你們結婚。現在連這麼卑鄙是手段都使出來了,你要再不還擊,還真要等著他整死你嗎?文輝,再這樣下去,恐怕你還沒有娶清雯進門,就已經橫死街頭了。這個家伙有點喪心病狂了!」
「我真的要這麼做嗎?」文輝還在猶豫。
「當然了,文輝,我听姑媽常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這是在保護自己,更是在保護清雯。」
「可我現在還在查,是誰給我寄得那些照片。說不定,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文輝若有所思,「到底是誰寄給我的郵件?」
「那就更該讓警察來幫忙調查清楚了。」
「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文輝總算下定決心,站起來就要走出去。
「這就對了,文輝,這件事,我一定挺你!」德寶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