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遙匆匆趕到,一見她就問,「洪曉梅,你到這個鬼地方來干什麼?」
「慧遙,」曉梅看到她就趕緊跑來想要抱住她,可誰知她卻躲開了她,曉梅十分不解,她見慧遙一臉怒氣,不明白地問,「慧遙,你怎麼了?」
「洪曉梅,我問你,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慧遙忽然用這種語氣來質問她,令她大感意外,「慧遙,你怎麼了?連你也不相信我了?!」
「你回答我,沈長貴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慧遙,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連你都開始懷疑我了?」慧遙這次的質問無疑令曉梅的心降到了冰點,「那天晚上我跟你睡在一張床上,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你都已將向楊雲瀚證明了,現在為什麼要來質疑我?!」
「那天晚上我睡得那麼沉,你有沒有出去過我怎麼知道!倒是你回來的時候,外面根本都沒有下雨,如果沒有人出去過,那第二天我們家門口為什麼會有水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能跟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
「那水是鄰居家的狗在在門口撒尿,我才用水把那兒清洗過的!」曉梅解釋。
「是嗎?那條狗之前怎麼不在我家門口撒,偏要那天晚上撒?」
「我怎麼知道?慧遙,事實就是這樣,你為什麼不信我?慧遙,」曉梅抓住她的手,「別人都可以不相信我,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需要你的支持。」
慧遙掙月兌她的手,「那你告訴我,華清雯上次中毒,是不是你做的?」
曉梅怎麼也沒有想到慧遙會提到那件事,可她既然提到了,也代表她已經知道了,她呆呆地木在原地,不動了。
「真的是你!」慧遙最後的希望也覆滅了,「洪曉梅,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我瞎了眼,竟然把你這種人當好姐妹,一次次地利用我傷害我,別人都勸我不要再跟你來往,可我一直相信你本質不壞,你賣掉你母親的遺物幫我度過難關,我一直都當你是最好的姐妹,可你都做了些什麼?!為了那個羅文輝,你不听我的勸告,一次次地做出泯滅良心的事,卻是在用我設計的故事情節去害人!洪曉梅,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寫得那些故事不是讓你模仿它去害人的!」慧遙禁不止滴下淚來,「是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原本就不想跟你多有來往,可你為什麼就是纏著我不放,原來你都是想要利用我!」
「不是,不是這樣的,慧遙,」曉梅抓住她的手,卻又被她甩開,「我沒有想利用你的,我是真的把你當好姐妹的,我之前是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可我發誓,之後我再也沒有做過了。是,那次是我對華清雯下的毒,可那我也是一時沖動,我沒有真的想讓她死的!這次你相信我,長貴不是我殺的!我是可以發誓的!」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慧遙正在氣頭上,哪里听進去她所謂的誓言,「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辦法證明你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出去過了。曉梅,你之前一直是很討厭那個沈長貴的,為什麼現在比任何人都關心他的案子,是你真的無辜,還是你為了洗月兌罪名故意做出的假象來蒙騙大家?!」
「慧遙,你怎麼能這麼說?」她的心真的徹底被冰封了,「長貴死了,羅文輝不愛我,我爸爸不認我,楊雲瀚不相信我,現在連你都這麼懷疑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
「你不用在這里怨天尤人,今天這一切你敢說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嗎?」慧遙過來一把抓住她,「走,跟我去警察局!」
「慧遙,我真的是清白的!」她掙扎這自己的手。
慧遙便用雙手抓住她掙扎的手,「你清不清白我和楊雲瀚會調查清楚!如果不是你,也絕對不會冤枉你!」
「你放手!」
兩人糾纏之間,慧遙忽然發現了她包中露出來的匕首,她一把拿出來,「這是什麼?!」
「這是——」曉梅更加感到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