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影二也不顧禮數了,急忙的推開了雲穆凌的房門。
雲穆凌有些驚訝影二從來沒有這樣的驚慌過,疑惑的問「怎麼了」。
影二可以肯定他這樣做是對的,主子肯定不會責怪他,粗喘了口氣道「主子,紅纓不知為何一直不醒,小姐,小姐不知所蹤啊」。
「什麼」雲穆凌听到小小不知所蹤,猛的瞪大了嗜血般陰狠的眼楮,走到影二面前注視著他,冷冷的道「再說遍」。
影二被主子的眼神嚇到,啃啃頓頓的輕輕道了聲小姐不見了。
雲穆凌慌張的運氣輕功奔向了小小的房間,見真如影二說的不見人影,慌張的攥緊了拳頭。去紅纓房內後,還是一樣沒有瞧見那個嫡仙般的人。環顧了四周,雲穆凌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紙張,暗暗在心中松了口氣,或許他知道了小小去了哪里。
知道了小小的去處,雲穆凌平靜的問道「紅纓怎麼了」。
「不知道,就是醒不來,也不是被點了睡穴」。影二如實的答道,他剛剛被主子的陰狠狀嚇住了,從小就跟著主子,從來沒見過主子這個樣過,就是當年大王爺死去,主子也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次看來主子是真心的喜歡小姐的啊。
雲穆凌瞧了瞧紅纓的狀況,也的確不像是被點了睡穴,就好像沉睡了一樣。是不是小小所做的啊。
「你在這陪著,先找個大夫給她看看,看著紅纓不可再出意外,我去找小小」。雲穆凌匆匆惶惶留下一句話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小小啊,等我啊,一定要等我……我是驚慌的時間分割線……
天色漸漸暗下,萬家紛紛亮起燈火。抬頭望向夜空,夜空中一片星光燦爛,照耀著這個潔白無瑕但又昏暗污濁的世界。小小揚起一抹苦笑,喃喃的道「生命本身就是上天給的最好恩賜,可是你們卻為了爭奪些莫須有的東西放棄了最貴的寶貝,真是可笑至極啊」。
飛身落到了劉家房頂上,小小冷眼旁觀著那群渺小的可憐蟲,想起了紅纓的無助,眼里流出了濃濃的殺意。
悄聲飛落到劉家家主書房前,猛烈的推開屋門,在這寂靜的夜中這聲音格外的刺耳,不詳。
「有賊,有賊,快點出來,出來啊」。「老爺,老爺,府里來刺客了」。「來人啊」「來人啊」「啊」……
小小看著那些僕人驚慌失措的跑著叫喊著,冷笑出了聲。「賊,還不知誰是呢」。
這時候在那人群中走出一個精壯的中年男子,衣服凌亂的掛在身上,一看就是被驚醒的。大聲鎮靜的道「怎麼了啊,怎麼了,亂的麼啊,啊」。
一個小廝高聲道「老爺,有賊進來了,在書房門口呢」。
「哼,一個小小的賊,也能讓你們怕成這樣,你們該死吧,嗯,護院呢」。中年男子疑惑的道。
「老爺,護院都被點上穴了,都不在這啊」。
「哼,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賊偷到我這來了」。
中年男子大步的邁向書房那,走近一瞧,喲,只是個十五六的小姑娘在那站著。
「這位小姐,不知為何深夜造訪我們劉府啊」。恭敬的道。
小小撇了一眼眼前的人,靜靜的道「我知這是劉府,但你是劉家人麼」。
中年男子臉色有些變,不再似先前的和藹,好說話,怒斥道「哼,我當然是劉家人,我是劉家家住,你個小毛賊,竟敢闖入這里,就是找死的」。
不等小小回答,男子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大聲的道「來人啊,給我捉住她,她盡然拿到了程府的秘籍啊,還想再來偷我們家族的寶貝,來人啊,不要放過她啊,給我抓住她,快去派人通知別的門派,說那女賊要來偷我們的東西」。
小小看著他們幼稚的做法覺的可笑,唉,到底還是高估他們了,怎麼說這古人到底還是古人,想法幼稚,做法可笑。
小小也不攔住那人去通知別的門派,等到全府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小小的眼神變的犀利,露出了嗜血的冷笑。這剎那的改變嚇著了周圍的人,四周的人無聲的往後退了幾步。
中年男子咽了咽口水,有些嘶啞的道「你,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樣,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做好準備了麼」。小小打趣的道。
「什麼,什麼準備」。往後挪了挪,他雖說改變了身份,但武功還是沒有的。
「啊,啊,不要啊,我不想死啊」。「啊」。「該死的,放過我吧」「求你啊」。
小小慢慢的隨意的往前走著。步子靈巧且沒有聲音,但周圍的人卻感到死亡的來臨。中年男子看著小小慢慢的邁著步子,輕巧的步伐也扎在了他的心上。隨著她的接近,心也越來越快, 的跳著就好似要跳出來了。
「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想要的東西」。害怕的男人語無倫次的說著。
「哼」。小小拿著白玉扇子的手輕巧的像是跳舞一樣,在空中晃著,這周圍瞬間變的冰冷刺骨,但卻無風無雪。
男人恐懼的看著小小,身子像是有千斤重不能挪動,但他還是費勁的把手指插進土地,往前挪著。手指上雖已經被磨的千瘡百孔,但他還是沒有能挪動幾步。
「痛麼,無助麼,你這時是不是想死啊,但我就不讓你如願」。小小說著手也隨意的晃著,這院落看不出冰雪的存在,但周圍的冰冷刺骨卻是讓人感到冬天已經來了。就是這樣更是讓人害怕,周圍的人都毛骨悚然淚眼婆娑的看著小小,想求她放過他們。
「你們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主子」。
「求求你」「求你」「不要啊」「嗚嗚」。
求饒聲哭泣聲還有那低低的抓撓聲都沒有讓小小軟下心來。哼,現在你們怕死了,當時怎麼就殺別人來呢,想想紅纓眼睜睜的看著她家人死在火海,她當時該是多麼的無助啊,痛苦啊。前世的小小就經常這樣的無助痛苦,可是又有誰可憐她呢。無奈過仇恨過,經歷的多了,看的多了,以後也就都無所謂了。可是現在紅纓已經對她來說是重要的人,她不能再讓紅纓也習慣那種痛苦,習慣那種無助的悲傷。
「真是不能無所謂咯,哼」。小小更是狠下心來用手握緊扇子,雙眼緊盯著前方。猛烈的一揮,砰,砰,周圍的人身體爆裂聲代替了先前的各種聲音。
片刻之後一片歸于寂靜,偶爾有些滴滴答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