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潔棄妃 6000+(一更)

作者 ︰ 曉鴻

「九千歲爺為何這麼生氣?皇上駕臨王府,本王事前不知,迎駕來遲,不是很自然的事嗎?難道九千歲爺希望本王衣衫不整面見皇上?!」

話問完,人也來至獨孤乾凌的面前,獨孤乾浩用一種很冷傲的囂張態度,居高臨下逼視座上的‘弟弟’。

「既然知道見朕要儀容整潔,何以晉王會留下這樣一個印痕……呃?!丫」

獨孤乾凌听罷卻是緩緩起身靠近獨孤乾浩,俊顏上是詭異地笑著,輕揚的弧度看著明明是溫柔的優美的,為何眼神卻冷得如萬年玄冰凝結而成?

緊接著,獨孤乾凌下一瞬還特地抬手輕輕探向獨孤乾浩的耳根處—媲—

「呃哼!」

就在這剎那,傅紅青佯裝咳嗽。

因獨孤乾凌剛剛的動作,看起來實在是曖昧得抓狂,他不得不剎風景地咳嗽起來!

——皇帝可是男人!

——皇帝面前的人也是男人,還是皇帝的親皇兄!

——如若眼睜睜看著皇帝的大手撫上皇帝親皇兄的臉頰,讓外人瞧見了,會有怎樣的感想?!

傅紅青心中的焦急,獨孤乾凌哪里不知。

听著傅紅青的咳嗽聲,獨孤乾凌本能側眸看過來,面容上的笑意更濃,眼底神色卻更冷!

雖然傅紅青及時用咳嗽止住了他那過于荒唐的動作,他對面的獨孤乾浩,卻已在這瞬間徹底明白皇帝為何突然做這動作——

因在獨孤乾浩的耳下脖頸處,中了迷情藥神智不清醒的慕秋雪,剛才無意留下一個明顯吻痕——

被藥性所控制的慕秋雪,意亂情迷的她,***竟是如此強大!

只一個吻,吻過便留下如此明顯紅痕!

若是好事繼續下去,慕秋雪將會表現得何等的瘋狂熱烈,帶給他不盡的歡悅快樂?!

「是臣的錯!皇上教訓得是,臣駕前失儀,實在萬罪!」

大手,本能輕輕撫向那處紅痕,獨孤乾浩輕輕頜首,表示了他的歉意和愧疚。

可明明是在跟獨孤乾凌告罪,偏偏當指月復踫觸自己脖頸上的紅痕,屬于獨孤乾浩的性感的唇卻是輕揚,一秣極其得意的笑,淺淺漾起……

他是故意的!

他這麼笑,無非就是想告訴皇帝,在他這里留下吻痕的女人,是皇帝認識的女人——

慕秋雪!

傅紅青盯緊獨孤乾浩面上意味深長的笑,立馬明白了獨孤乾浩的用心!

于是傅紅青著急……

因為獨孤乾凌果然被刺激著了,垂于廣袖之內的大手,本能握拳凝聚強大內力……

「皇上!皇上與晉王有要事相商,臣不便隨侍在旁,臣這就告退!」

幸好,傅紅青總是最機靈最敏感的人。

他只看到獨孤乾浩的動作,他就能猜出獨孤乾浩真正的用意。

他只看到獨孤乾凌的面色變化,他就能猜出獨孤乾凌接下來的反應。

所以,傅紅青及時借話提醒獨孤乾凌,提醒他,今天他們突然造訪晉王府,是什麼原因,為了什麼事!

「傅卿去吧。」

終于,獨孤乾凌應聲緩緩松了手,又側過眸來他。

這會兒獨孤乾凌極力壓抑猜忌怒火,面色已是漸漸回溫,傅紅青心里總算稍稍安了些些。

接下來,傅紅青很恭敬地向獨孤乾凌躬身行一禮,接著又客氣轉向獨孤乾浩微微頜首,後才轉身不徐不急走出了廳堂之外。

廳堂十八折扇大門,下一瞬卻是應聲緊緊關上。

里頭,只余下獨孤乾浩與獨孤乾凌兄弟倆面對面,一人唇角帶笑,一人眼底深沉!

「劉管家,皇上與晉王爺有要事相商,一個時辰之內,不許人出聲打擾。有什麼要緊事,通通押後通傳!」

走下院子里來,傅紅青見劉曉順正迷惑地看著他,傅紅青便這樣說。

劉曉順雖不明白皇帝到底有什麼事非在晉王府正廳大堂里與他家王爺商量,可傅紅青是九宮太監總管,又是九千歲爺,他都發話了,劉曉順只得帶著迷惑輕輕點頭,應︰

「是,九千歲爺請放心,小的知道該怎麼做了。」

傅紅青也不管他是否真心,傅紅青立即便擺手︰

「行了,這里的事就先交與你,老夫還得親自走一趟童總兵府上傳召。你們,全部留下通通打起精神,保護好皇上!」

跟劉曉順說完話,傅紅青下一瞬還不忘交待一下他帶來的禁宮二十四帶刀侍衛。

這些人立馬無聲頜首,手重重按在腰側寶刀上!

見此,傅紅青這才徹底放心地走了……

後院里,獨孤乾浩的寢居中,來玉來香趁著獨孤乾浩被獨孤乾凌絆住腳步,二人皆是悄悄潛入,無聲來至床邊。

給。

來玉用眼色‘說話’,來香立即從她手里接過一顆藥丸,飛快躍入床里強行塞入昏睡中的慕秋雪的嘴里。

給她喂點水……

來玉又‘說話’了,一邊警惕四周的動靜,一邊輕巧抓來水壺交與床里的來香。

來香便再義撬開慕秋雪的小嘴,往她嘴里灌下溫水……

走!

做完這一切,來玉來香立馬一躍而起,從天窗處縮骨潛出離開。

就在來玉來香走沒一小會,又有人從天窗處潛入,是一個用灰色巾布包頭蒙面的男人。

他一下來就是四處傾听查探,接著再無聲接近床里,撩簾看了還處于昏睡狀態中的慕秋雪,眼楮似乎快速眯了一下。

下一瞬,這男人便月兌下他的灰色外衣給慕秋雪嚴嚴實實包起來,然後扛著她跳下床,腳尖不知踢著哪里了,原是大床的床墊竟彈起,出現一個隧道口,這男人馬上扛著慕秋雪跳了下去。

待他潛入隧道中消失無踢,那床墊又再度緩緩落回床里,合並無縫。

只是上邊鋪就的被褥,已經凌亂了……

又沒過多久,天窗里再度鑽入一個青色男人身影,是逍遙王獨孤乾漭,他剛從金記茶樓趕一!

可惜他來晚了,慕秋雪不在這里,床里被褥凌亂說明剛有事發生過!

獨孤乾浩本能緊握著拳,接著又莫名松開——

也許他上當了,慕秋雪根本就不曾來過晉王府,是有人故意利用他手里特殊權力,來裁制牽絆晉王獨孤乾浩?!

心中這樣猜測著,獨孤乾漭便又飛身鑽出天窗之外,急著趕回來悅酒樓去找尋慕秋雪……

一個時辰後,傅紅青帶著童遠靖回到晉王府,接了皇帝獨孤乾凌就打道回宮。

童遠靖身著整潔的官服,後帶著一眾強健兵將浩浩蕩蕩的,直令劉曉順看得糊里糊涂,實在不明白傅紅青在搞什麼鬼。

之前劉曉順怕傅紅青是借口離開他的視線,曾叫人暗中跟蹤傅紅青。

結果那人來報說,傅紅青是真的去了童遠靖的府上。

這會兒,童遠靖帶著一眾兵將,也說明了傅紅青確實是去他府上傳召,有要事讓他做!

這一刻劉曉順心中迷惑,跟獨孤乾浩是一樣的深!

一直陪著獨孤乾凌關門在大廳里聊了一個時辰,看獨孤乾凌風光招搖地離去,獨孤乾浩心中怎麼也想不明白獨孤乾凌到底想要干什麼!

——兄弟間所聊之事,看似十分迫切重要,細想卻也沒啥,棘手卻有解決的辦法!

——那麼皇帝今日特地來他府里,怕是沒什麼好事吧?!

「不好了,王爺!二位夫人……自盡了!」

就在這時候,後院里有人匆忙跑到獨孤乾浩的面前來,很痛心很驚慌地說出這話!

紅艷紅麗自殺了?怎麼回事?!

一听這話,獨孤乾浩本能蹙了眉宇,劉曉順亦是一臉的震驚!

反應過來獨孤乾浩立即施展輕功奔入後院,飛快來到紅艷紅麗的寢居之內。

一入內室的門便見二人直挺挺躺在床上——

是吊死的,是剛才發現她們二人的奴僕,將她們解下平安放上床。

「該死!他竟然下得了手?!」

人生中唯一有名分的他的二個女人,這會兒已是香消玉殞,獨孤乾浩剎時暴怒握拳砸在門框上,直將無辜的門與牆給砸了個傾倒粉碎!

——是皇帝干的?

——皇帝知道紅艷紅麗真心歸順于他了,所以不肯留紅艷紅麗二人活在世上?

——剛才皇帝故意借口困他在大廳里一個時辰,為的就是讓傅紅青離開,找時間結束二人?

——可是,做這種事情,何需萬歲爺與九千歲爺親自出馬,不是有神通廣大的暗衛勞心勞力的嗎?

差一點打垮了紅艷紅麗的寢居,獨孤乾浩卻突然就冷靜了下來,心頭閃過一連串的問號,拼湊一起漸漸得到一個解釋——

有人故意陷害皇帝與傅紅青,為的就是誘導他更加痛恨皇帝的存在,從而早點發動叛變計劃,與皇帝拼個生死,或將推皇帝下位,成功篡權奪位?!

想明白了這一點,獨孤乾浩立馬轉向緊跟在後的管家劉曉順,突然這樣說︰

「叮囑府上所有人,無論是誰問起,無論是否刑罰,都必須統一口徑,說慕秋雪今天沒來過王府,誰也沒看見她!」

劉曉順不禁愣了,答說︰

「可是王爺,該怎麼將她送走,她還在王爺的寢居里……」

「她怎麼可以還在王府里?怕是已經被劫走了!」

獨孤乾浩未听完劉曉順擔憂的話語,卻已然失聲冷笑。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計劃這一連串陽謀的某個有心人已經將慕秋雪劫走,準備送上皇帝的龍床了吧?!

玩這樣看似漏洞百出,實則毫無章法無跡可尋的詭計,這人,到底是誰?!

這一剎那,獨孤乾浩被狠狠揪住了全部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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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深,清涼的月光,從偌大的天窗直瀉而下,映在金黃柔軟的地毯上,更襯顏色,如薄薄的金子。

一張大得驚人的床榻之上,所用被褥帳幔均是亮眼的明黃顏色。

柔軟的床中央,一身光潔的女人,長發凌亂地披散著。

小巧的雙手,也被一條質地光滑色澤亮黃的絲帶,生生給捆綁住,系于床的兩邊柱上。

一雙白皙如玉的修長美腿,亦被強行分開到一種近乎不可能的角度,小巧腳脖上套著兩個金黃,分別固定在大床的兩旁邊沿。

此時女人還處于昏迷之中,長長的睫毛掩住了原本清澈的眼,小巧的鼻翼下微啟的紅唇,低低地呼喚著一個男人的名字——

「凌偉哥……凌偉哥……凌偉哥……別走……」

溫柔如水,似夢似幻,不絕于耳。

昏迷中的她,卻是絲毫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姣好的身材絲毫沒有遮掩地落在了一雙冷鷙狂邪的黑眸之中。

而她本能喊出的幾欲哀求的呼喚聲,亦狠狠地揪痛了一顆唯我為尊的狂暴男人心!

該死的小女人,當著他的面,竟敢如此大膽地呼喚別的男人的名字?

凌偉?為何這男人的名字,他听著卻是如此熟悉?

分明是不認識的人!

他到底是誰?

月上中空,深秋的月光,淡淡的透著一絲絲涼意,透過薄透的絲質帳幔,隱隱約約灑落在女人嬌美的體態上,應著她聲聲低柔痛苦的呼聲,如哀傷的月光女神夢中哭泣著。

黑暗之中那雙若隱若現的眸,漸漸應聲,如鷹隼般散發著鋒利狂狷的冷光。

——他想起來了,‘凌偉’,是誰!

——六年前,他第九次見著皇叔家的兒子,他的乾漭皇兄的時候,曾看見他拿著一張很妞的女子畫像,在喃喃聲說︰

「秋雪,我是凌偉,你的凌偉哥,我真的回不去了,你能原諒我麼……」

「秋雪,我遇見了一個性情與你相似的秋雪,我可以將她當作是你麼,你能理解我麼……」

——六年前,慕秋雪,不是原本的慕三小姐,乾漭皇兄卻說她的性情跟畫像中的那個丑女相近?

——六年後,慕秋雪昏迷之下,卻能叫出乾漭皇兄口中叫說的‘凌偉’這個男人名字,難道她與乾漭皇兄……

是同一‘路’人?!

——獨孤乾漭……慕秋雪……哼……你們真是一路人麼?!

思至此,男人岑冷的唇,漸漸勾出一道殘忍的弧度,帶著近乎魔鬼般的溫度的一只大手,輕輕覆在女子淨滑的臉頰上。

——是一路人又怎樣?現在慕秋雪是他的女人!

——身子是他的,心也會是他的!

——這會變成事實!

手掌一翻,修長的五只手指,本能沿著她的尖尖下巴,來到優美光潔的頸部,很隨意又似是著迷地不轉轉圈滑動著。

眼底眸光更加冰冷,似乎帶著深深的譏諷和妒恨。

只是指尖下越來越強烈的柔軟觸覺,令男人薄唇漸漸抿得越來越緊,大手似乎還曾停頓了一下,在享受那份異樣的觸感?!——慕秋雪,你到底是誰?

——朕的皇兄獨孤乾漭,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凌偉哥麼?

——你與他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

——當你不是慕秋雪,他不是獨孤乾漭的時候,你們是心心相印的戀人?何已你借我心愛的秋雪之身生活了六七年,還如此心心念念不忘他?

——慕秋雪,你回答朕呀,你說呀……

「哦……凌偉哥……你回來了……別走!別拋下我……」隨著男人溫暖的大手開始了強烈的摩挲動作,意亂情迷的慕秋雪,本能發出輕輕的申吟聲。

當男人的大手應聲猛地握住了她胸前豐滿的柔軟,差一點捏得左邊誘人的酥胸變了形的瞬間,慕秋雪這才悠然轉醒……

「凌偉哥?輕一點……疼……」

視線朦朧中,慕秋雪本能低低聲要求道,還帶著嗚咽的泣聲。

剛醒來慕秋雪就覺得頭好痛,連同她的身子也有些酸痛,特別是雙-腿之間脹痛空虛得令她想哭……

因身體深處的強大的***漩渦瘋狂將她一再淹沒,恍惚間慕秋雪用力掙扎著,好想讓自己被綁的一雙手掙得自由,好想急急去握住那一只溫熱的大手,帶著他在自己熱得滾燙的身上游走,帶給自己更加刺激的感覺……

真的好期待那種舒服的刺激的感覺,比心中莫名的空虛感更強烈!

最好能將自己身心徹底籠罩淹沒,永遠沒有難受,永遠只有歡愉,她想要歡愉……

「凌偉哥……我要……」

感覺著男人俯首下來,因眼底有淚光,縱使男人的臉近在眼前,慕秋雪也看不清他到底是誰。

只是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男人氣息,她便沒有多想,本能叫著聲。

卻不知,她叫錯人了!

他,不是她的凌偉哥,現在也不是前世的二十二歲的她那年的秋天……

「要?你要什麼?哼……慕秋雪,告訴朕,你要的是誰?」

大手從胸前再度上游至女人的臉頰邊,獨孤乾凌恨恨地低問著,是一句句咬牙切齒的問話,隱隱約約間夾雜著磨牙的輕響。

「哦……好舒服……」

可女人卻早沒了星星點點的神智,脖頸上屬于男人滾燙的大手的游走,和觸模,她抑制不住地滿足地發出一聲申吟,身子還本能稍稍弓起迎求著什麼。

「舒服?呵……」

明明知道慕秋雪不是故意這樣應話,獨孤乾凌剎那間還是氣得抓狂!

英俊的臉頰俯下,涔薄的唇落在她滾燙的唇,被憤怒控制的頭腦,令獨孤乾凌本能肆意地霸道地掠奪著屬于慕秋雪的清香,一雙大手亦探至女人的豐滿酥胸大力揉捏著,仿佛是恨不得在這剎那將她生吞活剝,完完全全裝入自己的月復中,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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