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的深夜,華盛集團下屬的酒店總統套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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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雅端著托盤,站在書房門外,不放心的再用勺羹攪拌著托盤里的咖啡,直到確定已均勻飽和後,再用手攏攏頭發,輕敲房門。
「進來。」從掛斷電話以後,整整十幾個小時,裴逸堯都積極認真的投入在工作中,他算過了,明天上午開完會,就可回台北。這次跟他來巴黎,不僅只有秘書,還有他的未婚妻唐思雅,秘書是不可能現在來敲他的門,那麼,就只有一個人。
「逸堯。」唐思雅輕推開門,微笑的走進來,「知道你忙,不敢打擾你,也不敢叫你休息。我這個做妻子的,只能給你泡杯咖啡,希望你提提神,專心工作,不過,可不許喝太多,也不能熬夜太晚哦。」她體恤的對他說,完全是一個賢妻形象媲。
「是未婚妻!」裴逸堯沉聲糾正,自從上次的地皮事件,他對她有著莫名的反感。
「是。」唐思雅臉色不愉,不過瞬間又恢復正常,「那麼,趁熱把咖啡喝了吧,我先回房就不留著這里打擾你了。」說著,她優雅的起身,真的就走向門的方向。
裴逸堯抬起頭看著她的背影,很是不解,每晚都處心積慮,明示暗示的想爬上他的床,今天怎麼這樣矯情!管她呢!
他瞄一瞄眼前的咖啡,隨手端起,就著一口喝掉大半杯。
站在書房門邊,握住門把的唐思雅,轉身靜靜的看著他喝咖啡的舉動,輕揚嘴角,滿眼藏不住的得意,無聲的笑著關上了門。
她轉身走向裴逸堯房間的臥室,月兌*掉穿在身上的外套,呈現出透明真絲睡衣,通過睡衣,可以清晰的看見火紅的Bra,肉*色丁字褲……她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香水,放在空中隨意的灑出,頓時整個空間彌漫著一股神秘的薰香。
然後她滿意的走到床*邊,躺進*去,耐心的等著那個男人,走進這精心為他準備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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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早。」葉遺心下了樓來到飯廳。已經只剩下JOE一個人坐在那里,「惠姨帶兩個寶寶上托班了嗎?」看著他滿眼血絲,她內疚的沒話找話。
每次都這樣,只要她有點什麼事,就會連累到他和惠姨,她真該死!
「恩。」JOE拿著油條,怔怔的望著她。
「怎麼了?」她一邊喝豆漿,一邊問,在內地生活三年,她已經漸漸習慣了那邊的生活,習慣了豆漿油條。
「你的決定。」JOE仍然看著她,固執的要答案,這個問題,已經糾了他一個晚,如果沒有確定的答案,他還會繼續惶惶不得安寧。
正準備咬下油條的葉遺心一呆,看著對面的人,這些年待她入親妹的男人,她的好同事好伙伴好哥哥。
「JOE,我知道。我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如果,我不能發展下去,或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也會受牽連……」
「說重點。」第一次,JOE沉不住氣的打斷她。
「你知道,這些年我之所以這樣日夜拼命的工作,就是為了買回仁杏。」
「所以你就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去買嗎!」JOE騰的站起來,鐵青著臉,瞪著她咆哮。
葉遺心傻傻的看著反常的JOE,呆住了。那個任何事情都冷靜溫和的JOE,他居然發脾氣了……
「對不起!」JOE看著她痴傻的表情,迅速道歉,便轉身離開。「我不在乎什麼前途,發展。但是我希望你仔細的考慮清楚,不要輕易的做出任何決定。」拋下這句話,他便開門出去。
他需要冷靜!不然對著女圭女圭那張臉,他怕泄*露過多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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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堯揉著發疼的額際,慢慢的從床*上撐起身子,意識還不是很清晰,他眯著眼看看四周,這是他的臥室,可是他記得他不是在書房工作嗎?
他低頭看著自己,不對勁的感覺瞬間彌漫他的意識,他知道,不僅是上*半*身,就是他被子下*面,也是赤*果的。此刻他注意到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他轉過頭去,發現浴室的門半掩著。他抿著嘴,意識開始慢慢回籠。
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棄。那杯咖啡喝下肚不久,他就開始感覺渾身發*熱,下月復有股灼*熱的氣息不斷的上串,而身上的某個地方,開始慢慢的不規矩起來,他本是想回臥室洗個冷水澡,誰知道,當他一進房間,就看見了一個近乎全身赤*果的唐思雅,斜躺在他的床上,一臉媚笑的望著他。
雖然對她厭惡至極,可當時他的腳步,就像不受他控制般,快步走向上,加上怪異的身體反應,瞬間……
穿好衣服的他站在床前,正好這時浴室的門大打開,洗的很舒服的唐思雅款款走出,滿足的看著他。他冷冷地瞥向她︰「幾點了?」
「……」唐思雅一愣,原本以為今天他醒來以後,至少會有場雷陣雨或者颶風,沒想到,他居然問都不問。「10,10點。」她反而有些遲疑,說話也不是那麼流利。
「準備一下。10分鐘後在會議室開會。」說完他便頭也不抬的寒著臉離開。
「逸堯……」唐思雅不甘心,自己和他纏*綿一晚,他居然可以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