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的臉上還是帶著最無害的笑容,但眼中已經充滿了殺意。朱太太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裂開了,疼痛的已經沒有了知覺。她望了一眼高翔,又望了一眼冷澈,終于忍辱負重的輕聲說︰「對不起。」
「听不見。」高翔微笑著說。
「我都道歉了!」朱太太憤怒的說。
「我也說過,听不見。大聲點。」
「對不起!」朱太太終于大聲的哭喊了起來,而高翔也終于把她的手臂放下。朱太太的手腕已經一圈淤青,沒有一點知覺,很有可能骨折了。她心痛的模著手腕,而高翔看都不看她一眼,輕輕對冷澈說︰「這里太髒了,我們換個地方怎麼樣?」
「好。」冷澈忍住淚水,跟在高翔身後走出了蘇藍的別墅。蘇藍呆呆的望著他們離去的背景,憤恨的咬著嘴唇。而朱太太捂著手腕,還在那兒鬼哭狼嚎︰「天啊,這是什麼人啊,還有沒有王法?我要報警,我要告他們蓄意傷害!」
眼見朱太太還在那兒哭喊,一個好心人輕聲提醒她︰「夫人,你為什麼要惹司徒夫人?你可知道她是誰?」
「她不就是一個舞女,有什麼不能說的?」「那你知不知道她的丈夫是我們這的黑道大哥,黑、白兩道都以他馬首是瞻?他們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呢!你剛才那麼羞辱他的夫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真的嗎?」朱太太大驚之下忘記了疼痛,求救的望著蘇藍︰「我家剛搬來不久,什麼事都不知道啊!蘇小姐,你不是說那女人只是一個得罪了你的下賤的舞女,讓我去羞辱她嗎?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有那麼大的靠山?」
「朱太太,你喝醉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這些事了?你受傷了,快下去上藥吧。」蘇藍讓佣人把朱太太送了下去,然後猛地喝了一大口紅酒。她擦擦嘴角的酒漬,心卻比酒還要苦澀。
冷澈坐在高翔的車子上,一開始還是氣鼓鼓的,後來什麼氣都沒有了,都轉為驚慌了。她眼見高翔越開越偏僻,緊張的問道︰「這是去哪兒?回家不是這條路啊!」
「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到底去哪里啊!喂,你說話啊!」
「秘密。」
高翔微微一笑,拿食指放在唇上做出一個靜聲的動作,而冷澈呆呆的望著他俊美的容顏,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糟了!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難道他想劫色?難道我真的那麼美艷,那麼讓男人想入非非?可他是司徒宸的兄弟啊!如果我**,司徒宸是會殺了他還是殺了我?對了,他們兩個人平時那麼恩愛,司徒宸一定會滅了我的!他一定認為是我勾引他最好的兄弟,故意毀了他兄弟的清白!我該怎麼辦?
冷澈沒有擔心高翔的舉動,滿腦子都是自己**後司徒宸揮舞著皮鞭的暴虐表情,下意識的渾身一顫。而就在這時,高翔把車子停下了。他為冷澈打開車門,然後笑眯眯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冷小姐,請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