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司徒宸,除了威脅我他還會做什麼?而我,每次都被他捏住了七寸,被他制服的動彈不得!一開始用母親威脅我,現在用流星街……只是,我的媽媽已經……罷了,喝酒算什麼?我真想……真想醉了……丫。
「既然老板那麼希望我喝酒的話,我喝就是。」
冷澈一咬牙,把司徒宸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空杯遞給他,擦干嘴巴憤恨的坐下。可她剛坐下,麗莎拍手笑道︰「真是好酒量。我也敬你一杯。」
「多謝。」
冷澈毫不猶豫的把新遞來的紅酒飲盡,頭部頓時感到了一陣眩暈。在麗莎的帶領下,每一個同事都敬冷澈一杯紅酒,而她都盡數喝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臉紅的醉人,而司徒宸也是滿臉鐵青。
這家伙,還是那麼不懂事!她以為她是酒神嗎?明知道酒量不好,還這樣喝酒,是不是故意與我賭氣?都快三十歲的女人了,還是這麼不听話!
麗莎見司徒宸不說話,以為她默許自己向冷澈敬酒,鬧的更凶。就在她又倒了一杯酒給冷澈時,司徒宸按住了她的手︰「夠了。」
「老板……」
「我說夠了。听不懂嗎?」
司徒宸冰冷的眼眸讓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只有冷澈冷哼一聲,奪去麗莎手中的酒杯︰「我還沒有喝夠。」
「可是我說夠了。媲」
「不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
冷澈喝酒壯膽,竟然與司徒宸爭奪起酒杯來。她的心中滿是怒火,只想喝酒作為發泄。可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在兩個人的爭奪下,酒杯一晃,全部倒在了司徒宸白色的衣服上。
紅酒在司徒宸身上綻放出紅色的花朵,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冷澈的酒意也在瞬間清醒。大家都呆呆的望著司徒宸,等待著老板熟悉的怒火。
吳晴真是死定了!她居然上班第一天就把紅酒灑在老板的身上,闖下了彌天大禍!就算她是老板的親戚,也會被罵的很慘吧!我現在只希望她不要牽涉無辜才好!麗莎呆呆想道。
冷澈望著司徒宸身上的酒漬,一時之間也失了神。待她反應過來後,連忙抓起桌上的小毛巾往他身上擦拭,而司徒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你打算怎麼辦?」
「那個……我可以幫你清洗干淨。」司徒宸的衣服那麼貴,我才不會傻到給他買新的!有這些錢,可以給我的寶貝買許多玩具了!
「很好。」司徒宸對冷澈的回答非常滿意︰「那麼現在去你家,你幫我洗干淨吧。」
「啊?」
「那要麼你買件新的賠我?這件衣服的價值好像是……」
「我給你洗!」冷澈立馬投降。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走。麗莎,你們慢用,不要著急。」
說著,他不顧眾人愕然的眼神,一把抓住冷澈的手,就把她往外面拖。冷澈心中內疚,也只得任由他發落,心中暗罵自己又給了司徒宸可乘之機。
我真是個笨蛋,怎麼會把酒灑在司徒宸的身上了?如果他去我家,從小堇、小葵口中知道了什麼該怎麼辦?不,不對啊!我憑什麼把他帶回家?
「司徒先生,你可以明天把衣服帶到公司來,我保證為你清洗干淨。」
「哦,好像是啊。」司徒宸專心開車,微微一笑︰「可是既然出門了,還是讓我去吳小姐的家中參觀一下吧。」
「不行!我的孩子都睡著了,司徒先生去似乎不方便。」
「怎麼,吳小姐是怕我見到你的孩子,還是因為你的家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司徒宸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真的很無聊。夜深人靜,眾目睽睽下去一個女職員的家中,你覺得別人會怎麼想?」
「你在乎別人的想法嗎?」
「我……在乎。」
「不,你不是個在乎別人想法的人。吳小姐,你家到了。」
司徒宸在冷澈的出租屋前停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望著狹小的出租屋,又望著冷澈,心中一酸。
澈兒,你就是住在這樣的地方嗎?真是難以想象,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你,是怎麼忍受這種貧寒的?你明知道我在找你、等你,為什麼不與我相認,還讓我們的孩子生活如此貧苦?我……真是……
「這就是我的出租屋,很小很破,讓老板見笑了。」
「很干淨,很好啊。」
冷澈的家雖然小,卻收拾的緊緊有條,充滿了溫馨。司徒宸借故去了洗手間,見潔白的浴室中放著一個大杯子,兩個小杯子,只覺得心中一軟,覺得這個狹小的出租屋竟比他的豪宅還充滿了溫情。他在冷澈浴室中細細打量,暗中留意有沒有男人的物品。見沒有絲毫的可疑,不由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還說有了同居的戀人,可她的房間除了孩子的東西就是女性的東西,真是連說謊也不會。澈兒,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的?沒有男人的照顧,還要照顧孩子,一定很辛苦吧。可你到底為什麼不肯見我?難道你恨我如此之深?
他走出洗手間,發現冷澈已經為他泡好了茶水。冷澈把茶放在桌上,沒好氣的說︰「喝茶。我剛才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換洗的衣服,只能麻煩你把外套月兌下,就穿著襯衫了。」
「沒關系。辛苦你了。」
司徒宸把外套月兌下來放在冷澈手中,對她微微一笑。冷澈接過衣衫,剛想把它拿去清洗,可司徒宸突然一把把她摟入懷中,再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