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原澈目光深沉,那帶著驚艷的視線***果地掃過她的全身。他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身體就像一個毛頭小伙子般炙熱而狂烈。
司琪緊憋住一口氣,繃緊了膝蓋直直地向前跨出了一步,當她的腳掌著地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輕呼了一口氣。
「過來。」司徒原澈聲音異常的沙啞,今晚的狀況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他的心和身體並不排斥這個突發狀態。他伸出一只手,眸底的火苗在一點一點地迅速擴大。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蠱惑的魔力,讓司琪無法抗拒,她的雙腿瞬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力量,朝著他走去。
海邊的夜晚晴空萬里,皎潔的月光和著房內的幽暗燈光,形成了一種極為曖昧的氣氛,一種可以使人神志混亂的氣氛丫。
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酮體,司徒原澈並未急于將她攬入懷中,他修長美麗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縴細的腰身。
他的手指炙熱異常,司琪全身都輕顫起來,下月復迅速地升騰著一種熟悉又陌生的熱流,讓她全身更顯得粉女敕異常媲。
細膩的觸感使他全身的細胞都歡躍跳動,沉靜了八年的身體仿佛覺醒了,那充血的渴望讓他的手指禁不住微微地遲疑了一下。當他的手指肆意地撫弄她的腰身,不知魘足地來到那平坦的小月復時,他的眸光瞬間變得幽暗而殘虐。
那道小小的疤痕被處理的相當細致,經過時間的洗禮如果不注意甚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但是那輕微的凸起仍舊昭告了它曾經有過的過去。他放在那道疤痕的手指不自覺地用上了幾分力道,眼底的***慢慢褪去,隨之而來的是滿滿的譏諷。
當他的手放在那道疤痕上時,司琪全身就像被定住般,整個人瞬間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中,那遠去的記憶如潮水般向她涌來,她感到周邊的空氣稀薄無比,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
她以為自己可以放下那段過去,可以在今天用獻身的方式讓自己和他都能解月兌,卻沒有想到這只是一種假象,一種不堪一擊的假象。
司徒原澈嘴角微微揚起,手指早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他將身子靠向沙發,低沉的聲音帶著嘲諷道︰「看來你不是很了解男人。」滿意地看到面前一絲不掛的女子那窘迫的神色,他站起身,繞開她,在開門離去前,無情而譏諷地道︰「男人對送上門的妓女是沒有興趣的。」
門已然被關上,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司琪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然而那無情的聲音仿佛停滯在了空間里,充斥著司琪所有的感官,讓她無力掙扎,無力反駁。
夜風帶著一點點的冷意,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他們之間似乎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傷害,一種無形的傷害,折磨得司琪心冰冷而堅硬。
抬起冰涼的手指輕輕地觸模眼角,干澀的眼角讓她失笑。那笑容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無比悲涼和詭異,她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
當她麻痹的思緒慢慢地平靜下來,她冷靜地轉身在收拾停當後,平靜地躺在了那柔軟的大床上。在五年前出賣了自己的卵子時,她就不應該再出現在這里,不應該在對那個男人有任何的渴望,即使是脅迫,他們之間早就不該再有任何焦急。
可是就在今天,無論她如何的排斥,她還是清楚地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回來,因為她始終沒有放下,即使只能偷偷地去注視那個背影,她還是回來了。回到這個有著他氣息的城市,回到對過去的緬懷里,只為了心底那一點點微薄的小小希冀。她知道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她可以去漠視她們是兄妹的事實,卻無法忘記那場車禍,那場發生在4月4日的車禍,那場改變她一生的車禍。
司徒原澈高大挺拔的身軀筆直地站在窗前,雙眼漫無目的地眺望著那片幽藍的大海,看著那皎潔月光下輕輕浮動的海面。海風吹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本炙熱的身體慢慢地冷卻下來。他不明白自己在觸模到那小小的疤痕時,心為何會憤怒到想要毀滅那個女子。為了控制那失序的心跳,更為了心底那個遙遠的記憶,他還是一時口沒遮攔地選擇了傷害,無法挽回的傷害。那個有著和司琪同樣眼眸的女子,那個每每會讓他產生錯覺的女子,似乎只有傷害才能提醒他提醒他︰他永遠都沒有了再動心的權利,只因為他曾經如此深的將那個影像刻在心理。
司琪不知道這一夜自己是否有睡著,看著鏡中那蒼白憔悴的容顏,她無力地輕扯了一下嘴角,扯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當她收拾好行李,提著行李下樓走到大堂時,送行的眾人早就趕來。她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深深地黑眼圈及時上了不少妝卻依舊無法遮掩。
當司徒原澈神采飛揚地出現在大堂內時,送行的官員和眾人都是獻媚的笑容,熱絡地和他交談著。而他鎮定自若,對答如流,舉手投足間處處透出優雅大氣的風範。
司琪平靜地看著這一幕,起身穿過眾人和另一個工作人員一起接過了他手中的行李,送到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奔馳車上。安放好行李,她提著自己的東西坐進了後面的車子上。下了車,一同坐在飛回去的飛機上,他坐進了頭等艙,而司琪坐在經濟艙內,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很進,但是那條簾布卻結結實實地將他們阻隔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里。
飛機平穩地航行著,他們心思各異。在空姐掀開簾布的剎那,司琪和正回頭的司徒原澈視線在空中相遇,那麼的短暫。
下了飛機,看到前來接機的房信,司徒原澈並未多言,率先坐進了轎車內。房信看到司琪走出來,眉頭輕輕一皺,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車內的男子,卻只看到他閉目養神的狀態。他拉開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司琪茫然地看著那一幕,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只是望著。猛然間出現在面前的一捧鮮花拉回了司琪的思緒。
「怎麼,看傻了。」房息帥氣地笑著,看到司琪那一臉的滄桑,不由得嚇了一跳。嘴角的笑意慢慢地跨了下來,整個人都有些無措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