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失聲狂笑起來,在看到讓她無比熟悉的眼神,她才徹底的明白過來︰他和八年前一樣,並沒有改變,只是對待寵物的方式變得柔和了而已,實質上他依舊霸道冷酷!而自己竟然因為他的溫柔,不止一次的感到動搖,多麼可笑!
她的笑聲令他感到不安,司徒原澈眉心微攏,那微眯得眼眸更顯狹長幽深。
「我想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司琪雙眸冷冰,那灰白如紙的臉上有著一份絕麗的堅定,道︰「如果我的朋友受到任何傷害,我想我都絕對不會原諒那個傷害他們的人。」話音一落,司琪漠視著心不斷下沉的感覺,絕然地轉身離去。
就在第二天,司琪搬回來了自己的公寓,因為生意連番受挫,房息對于她的說辭也並未深究,只是囑咐她要萬事小心。
直到司琪在電視上看到房式開的新一季的珠寶展覽上一批價值連城的珠寶被盜的消息後,她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天真。
當她怒氣沖天地去質問司徒原澈時,他卻只是輕描淡寫地給了她一句︰「如果你覺得那批珠寶在我這里,那麼你應該選擇報警,而不是跑來質問我。」
司琪看著他,無言地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房息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他別具深意地看了看司琪,道︰「小琪,我可能要出國一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司琪怎麼也沒想到,他邀請自己共進午餐,竟然是為了說這麼一件事︰「可是你現在離開,你的公司怎麼辦?」在這種非常時期,作為房家的掌權者,卻選擇出國,這不僅僅令司琪感到詫異,就是在公司內部也掀起了不少的風浪。
「我出去,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房息並沒有給她很明確的答案,匆匆用過午餐,就將她送回了公司。
「小琪,你要多保重。」房息一臉的歉意,深深地嘆了口氣後,未等司琪有任何反應就驅車離開了。
當天下午,司琪就收到了一份快件。當她看到那個盒子里裝的竟然是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樣的男戒時,她多少也猜到了那封信中的內容媲︰
小琪︰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登上了飛機。很抱歉沒能遵守那2年之約,可是我真的不能讓房式幾百年來的基業毀在我的手里。對不起!
直到今時今日我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任何人,再次說聲對不起!小琪,看到這里你多少也明白,那個能逼得我不得不做出讓步的人是誰。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怪他,從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是真的愛你,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們不要錯過彼此!祝你幸福!
房息筆
XX年X月X日
當司琪看完這封簡短的信,又看了看手中的男戒,她變得異常平靜,平靜得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將信和男戒裝回了快件內,然後優雅地敲響了司徒原澈的辦公室門。
她輕笑著,將快件放在了司徒原澈面前的辦公桌上,帶笑的臉上隱約透出一絲詭異的冷漠。
司徒原澈拆開面前的東西,看清楚內容後,他嘴角有了淡淡的笑痕,道︰「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只能說明我那個學弟是個聰明人。」
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司琪終于忍不住欺身向前,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根本就是個瘋子!」她的忍耐終于到達了極限,她就像是一只一直以慵懶狀態示人的貓咪,此刻亮出了她鋒利的爪子,可是她卻忘記了評估她的爪子是否能傷到眼前的男子。
「我很高興你更加深刻的認識我。」司徒原澈絲毫不見動怒,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道︰「你應該明白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我不希望有人過界!」他將椅子旋近了辦公桌,迎著她的怒氣,一手緊緊地箍住了她倔強的下巴,沉聲道。
「你根本就是個惡魔!」下巴處隱隱的疼感讓司琪更加有勇氣咒罵出聲,她憤怒地抬起手臂想要打掉他臉上那抹刺目的笑容。
司徒原澈緊緊地扣住她揮過來的手腕,眼神慢慢的暗沉下來,低啞的聲音中透出無限地霸氣︰「謝謝你的贊美,希望你能記住我說過的話!我的東西我寧可毀了也絕對不許任何人窺視!」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充斥著她所有的感官,她難以克制的輕顫起來,在他如火般的注視下,那本來欲月兌口而出的咒罵終究還是湮滅在了唇齒間。
司徒原澈放開了她的手,鋼鐵般的手臂輕輕一撈就將她攬腰抱向了自己。
司琪下意識地雙腿半跪在了桌子上,直到他的唇欺上自己的唇,她空白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她的雙手拼命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司徒原澈根本就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強硬地撬開她的貝齒,熱烈地追逐著她急欲躲閃的小舌。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絲毫不給她退縮的機會。
他的踫觸仿佛帶著一股電力,瞬間讓司琪全身都戰栗不止。心慌亂的狂跳著,腰際的鐵臂阻斷了她要逃離的可能,懊惱的司琪發狠般地咬住了他的下唇,緊緊地咬著,直到感受到血的腥味,她依舊沒有松開。
發現腰際的手臂已經松開了,司琪這才一把推開了他,因為用力過度身體自然而然地向後仰去。
「小心!」司徒原澈一看情況不對,反應敏捷地拉住了她高舉著的手臂,硬生生將她後仰的身子重新拽了回來︰「搞什麼?」他沒好氣地低咒一聲,惱怒地瞪著她道︰「就算有地毯,後腦勺著地還是要死人的!」
他的神情非常駭人,那心跳停止般的窒息感讓他臉色鐵青︰「既然你這麼喜歡房息,你就去找他好了!」看到她一臉不知道悔改地瞪著自己,他心頭的火更盛,失控地喝道︰「還不給我滾!」
剛才被他強拉住的手臂關節處還在隱隱作痛,他的怒吼聲讓司琪頓覺無比委屈,她緊咬著下唇,強忍住那欲奪眶而出的淚水,想要移動那依舊辦跪在桌上的雙腿,卻發現努力了半天仍是徒勞,那打顫的雙腿根本就不听從大腦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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