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琪只覺得眼皮很重,她整個重量都放在他身上,眼簾垂了下來,打了個哈欠,道︰「澈哥哥,我好累啊。」渾身的酸楚感,讓司琪的意識變得模糊不清,她放任自己的思緒遠離。
司徒原澈看到她就這麼睡著了,驚愕了兩秒後,嘴角扯起了一抹滿足的笑容,擁著她柔軟的身體沉入了夢鄉。
「不要,好癢啊。」脖頸處的親吻、呼氣聲弄的司琪無意識地揮了揮手,嘴角輕聲低喃著,眼眸卻始終不願意睜開。
司徒原澈並未因她的話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更加賣力地親吻著她的敏感處。
雖然司琪的意識還沉浸在夢鄉中,但是身體還是本能地泛起了疙瘩,在他舌尖靈巧地挑弄下引起一陣陣的輕顫。她胡亂的將自己的身體埋入了被褥之中,隨手抄起一個枕頭砸向了不停在自己身上點火的人。
司徒原澈被枕頭砸個整著,嘴角泛著淡淡的仿佛惡魔般的笑容。他並未停下動作,反而伸出手逗弄般地撫模著她雪白的嬌軀,濕潤的舌尖仿佛品嘗著美食般,膜拜著她的酮體。
室內的氣溫逐漸升高,司琪在他熟練而富技巧地逗弄下那張沉睡的臉泛起了紅暈,美麗的臉龐在晨夕中顯得格外動人。
「給我好嗎?」司徒原澈俯身在她耳際,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點懇求地道。
身上的人忽然停下了動作,讓依舊沉在夢鄉中的司琪感到了一陣空虛,她伸手抱住司徒原澈的脖頸,將他拉向了自己。
司徒原澈再也無法壓制體內那高昂的***,他將自己的分身深深地埋進她早已經潤濕的通道,身體的緊繃瞬間得到了緩解,他舒適地呼了一口氣。
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感讓司琪的大腦逐漸月兌離了夢鄉,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地眨了眨眼簾,直到看清楚身上之人是司徒原澈時,眉頭輕蹙,皺了皺鼻尖,有些不滿地道︰「澈哥哥,你再干什麼,小琪還要睡覺呢?」
司徒原澈深深一個挺身,弄得司琪本能地輕吟出聲,他趴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小巧的耳垂,低吟著︰「小琪乖,一會兒再睡。媲」
司琪雖然還很像繼續睡覺,奈何身上的感覺太過強烈,讓她根本就無法忽視。她的感官被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主宰著,讓她美麗嬌艷的容顏漸漸地染上了一抹狂亂。
這更加刺激了司徒原澈的感官,他加快了動作,在一陣猛烈地抽查後,低吼一聲抱住司琪倒在了一旁。
雖然司琪並不討厭他所做的事情,但是被迫一大清早就被人弄醒還是讓她很不爽,她掄起粉拳輕捶了幾下他的胸膛,警告地道︰「小琪要睡了,澈哥哥要是再把我弄醒,我就咬澈哥哥一口。」話音漸漸湮沒在她的口中,運動過後隨著身體的逐漸放松,疲乏感席卷了司琪的全身,她閉上了沉重的眼楮,緊緊地窩在司徒原澈的懷里,安心地睡去。
司徒原澈寵愛地看著她,那充滿依戀的眼眸中溢滿了喜悅和感動︰「小琪,小琪。」當他意識到懷里的女子真實地屬于自己時,他難掩激動地將她深深地擁進了懷里,仿佛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因為司徒原澈毫無節制的運動,司琪和他三天都沒有出過房門,就連食物都是柳伯送到門口。三天的教讓司琪已經很適應他那隨時會爆發的***,也逐漸對司徒原澈多了份依賴。
就在司琪穿著司徒原澈那件寬大的襯衣,窩在沙發里吃著司徒原澈喂過來的美味食物時,耳邊忽然听到了一陣小狗的叫聲︰「糟了!」
她驚叫一聲,立馬輕輕扭頭避開了他送過來的食物,道︰「澈哥哥,我好像很久沒看到澈弟弟了。」
司徒原澈看著她臉上真實的擔憂神情,暗罵柳伯竟然如此大意,讓那只該死的小狗跑出來。屋外那只小狗仿佛成心和他作對般,叫得更加賣力︰‘汪~~~汪~~~’
司琪雙腿著地,剛想跑去開門,雙腿卻一軟,整個人眼看無力地就要跌到在地上。
「小心!」司徒原澈看到這一幕,整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的腰,將她穩穩地摟抱在自己胸前,這才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略帶責備地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司琪發現自己的雙腿根本就無法使上任何力,她驚恐地望著司徒原澈,滿是恐慌地道︰「澈哥哥,小琪是不是病的很重,雙腿都不能站起來了。」
她的眼中瞬間積蓄著晶瑩的淚水,整個人因為恐慌而戰栗顫抖著。
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司徒原澈滿心疼惜地輕琢了一下她的眼角,在心理暗罵自己的毫無節制,將她抱到床上安置好後,帶著點愧疚地哄道︰「小琪乖,好好睡一覺。」望著她那雙***果寫滿恐懼的大眼楮,他內心的自責更深,繼續道︰「澈哥哥保證,等你睡醒了,雙腿一定就可以走路了。」
司琪的一只手伸出被褥,拽著他的襯衣角,可憐兮兮地道︰「那澈哥哥會不會留下來陪小琪呢?」
「嗯!」司徒原澈揉了揉她額前的短發,為了加強說服力,更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小琪乖乖听話,睡醒了就可以看到澈弟弟了呢?」司琪滿是期待地望著眼前的男子,撒嬌地道。
「小琪說得對。」司徒原澈安撫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小聲允諾著︰「只要小琪乖,睡醒了一定可以看到。」
看著她帶著滿足的睡顏,司徒原澈本來空虛而冰冷的心似乎也沐浴著一片陽光,他嘴角洋溢著甜蜜的笑容,落在司琪身上的視線久久無法離開。
听到敲門聲,司徒原澈趕忙起身拉開了房門,一看到柳伯手里抱著小狗,一臉尷尬地道︰「少爺,您公司里的人已經打了很多給電話來了。他們說再找不到您,就要報警了。」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原澈雖然臉上盡是不悅之色,卻也明白自己確實是失蹤太久了。收拾妥當在離開之前,他特意吩咐柳伯,道︰「等小琪醒了,把小狗抱去給她,還有給她準備寫食物。」
「少爺,那要不要給小姐吃那個藥?」柳伯克盡職守,輕聲問道。